第2696章 撕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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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直衝雲霄高度驚人的高塔。

立於吉明帝國皇城的西側，距離舒家皇宮數千裡之地，登頂就能俯瞰整個皇城甚至皇宮的景象。不過大戰降臨的關係，深夜的高塔之上一個人都沒有，林楓就帶著舒嵐來到了這裡。

看著這個來過很多次的地方，舒嵐有些無趣：“為什麼來那麼枯燥的地方？”

林楓走到高塔邊緣，遙看著皇宮的方向：“對我來說，整個星空大陸就沒有一個有趣的地方。”

聞言舒嵐走到他的身邊，眨巴著眼睛問道：“聽說你是來自於星空之下的祖星，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啊？”

偏頭看了一眼舒嵐，心裡有些無奈林楓也大概的回道：“那是一顆星球，有著上百個國家，居住著數十億的人口。武道已經沒落，一切、、、”

反正無聊，林楓說了一些地球上的事情，舒嵐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眼裡閃爍著好奇和嚮往之色。

等林楓說完後舒嵐訝然道：“我還以為祖星比之星空大陸還要大，沒想到小的只有數十億人，還比不上我們舒家呢。”

舒家傳承至今數億年，為了衍生強大的血脈舒家人都是妻妾成群，到底發展了多少代，至今舒傢俱體到底有多少人，沒有人知道，哪怕舒家都不知道。

所以相比之下地球真的小，人口也真的少。

不過林楓並不想和舒嵐討論這些問題，側頭看了看她後問道：“我和舒家是敵人，你卻是來找我，不怕嗎？”

“為什麼要怕呢？”舒嵐歪著頭問道一句，問的林楓不知道怎麼回答時說道：“我看你並不像傳言中那樣啊，所以我想親自接觸和感受一下。現在事實證明你真的不壞，至少我知道的人若身處於你這個位置，都很難相處的，而你卻是可以和我約會呢。”

“、、、”

自己不壞嗎？

林楓在心裡問了自己一句後不僅苦笑，目光也再次看向遠方：“有時候看見的未必是真的。”

“意思你是壞的嗎？”

如此直白的問話讓林楓有些尷尬，但還是點點頭：“沒錯，我是壞的！曾經在祖星地球之上，我為了威懾世界間接和直接屠戮了上百萬，若放在星空大陸之上，等同於毀滅了一界生靈，所有人都當我是惡魔，是死神。”

頓了下繼續說道：“來到星空大陸上之後，這裡沒有了道德和法律的束縛，我手段更加殘酷。從最開始的北域，但如今的聖域，我滅掉了不少家族不少勢力。這樣的我，難道不壞嗎？”

舒嵐認真的看著林楓，片刻後搖搖頭：“不壞，我能感覺到你不壞。”

“那是你沒有親眼所見，不然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不想舒嵐還是那固執的樣子：“我相信自己，你絕對不是荒誕無道之人。”

“、、、”林楓嘴角牽動有些無奈，自己都說自己是壞的，她卻還固執的說不是。

撥出一口氣抬起手來直接手指點在了舒嵐的眉心處：“這就是我曾經做過的事情，你還覺得我不壞嗎？”

大腦中出現了許多資訊和畫面，舒嵐的臉蛋慢慢變得蒼白了起來，最後全身都在冒冷汗，更是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看向林楓的眼神變了：“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

那都是林楓曾經征戰和殺戮的事情，現在林楓完全以意念送入了她的腦海。

看著明顯流露恐懼之色的舒嵐，本來林楓也不想玷汙她的純白，可是想到即將和舒家開戰，身為舒家的人，舒嵐註定要面對這一切的，與其讓她活在美好之中，不如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她面前。

這樣有點違背舒俊英的初衷，但林楓相信對舒嵐來說這才是最好的，因為哪怕現在讓她接觸不到，但總有一天她還是要接觸到的。畢竟他和舒家的一戰，已經是不可避免的。

見林楓沒有回答舒嵐又問道：“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

微微頷首，林楓手指著舒家皇宮的方向：“因為舒家不願意臣服於我，接下來那些就會在我和舒家之間上演。你是舒家人，我總該讓你清楚一些東西，我是好人壞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敵人，你不該因為好奇就來找我。”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林楓心裡是內疚的，他正在撕毀一個女人嚮往的美好，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舒嵐已經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滿腦子都是林楓傳給她的那些畫面和資訊。最後看了林楓一眼直接御空而去：“你是個壞蛋，我不喜歡你。”

因為舒俊英的話她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