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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飄飄渺渺,不仔細探根本探不出呼吸。
孟扶搖卻已經覺得歡欣鼓舞滔天之幸,趕緊命姚迅把自己那堆零碎全部拿來,蛟王內丹,宗越的藥,諸般在各國當首腦所收到的奇珍藥物,孟扶搖出海別的沒帶什麼,藥物備了一大堆,最後連九尾都抓了來,逼它吐出四分之一內丹——上次雷動就逼過一次,那四分之一給孟扶搖吃了,所以羅剎月夜裡,孟扶搖最後才不怕非煙的蛇蠱。
所有東西被孟扶搖仔細研究過,確定互相不衝突,才抱著殷切的希望給雲痕灌下去,雲痕牙關死咬,頰上青筋綻起,可以想見最後一刻決心之堅,孟扶搖費了好大勁才掰開他下巴,看著他張開的口,短促的“啊”了一聲,眼眶又紅了。
他口中滿是鮮血,舌尖有一大塊已經咬破,為了抵擋那一刻痛苦劇烈侵襲,雲痕險些生生咬斷了自己的舌。
孟扶搖自己在那七彩妖光之中穿過,清楚那東西著身的巨大痛苦,以她混元真氣般的防護,那東西每一掠過都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深切的傷痕,何況當胸撲上妖光本源的雲痕?
她想著自己離開前的一霎,他臉色煞白卻口齒清楚,逼她離開的動作流暢堅決,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差點咬爛舌頭的疼痛表示,更沒有顯出重傷的衰弱,他要付出多少毅力,才能對她穩住那一刻的神情,好讓她下決心離開?
孟扶搖仰首望天,抿著唇,抽抽鼻子,半晌才將藥硬灌下去,然而剛下嚥喉,立即被血水翻卷著再吐出來,重傷將死的身體,已經直覺的抗拒任何東西。
孟扶搖眼淚再也忍不住,落在甲板上紛紛如雨,她凝視雲痕半晌,突然俯下身,湊上了自己的唇。
她決然的,不管不顧的,將那些雲痕不斷頂上來的藥,用牙齒和自己的舌尖再送回去。
唇齒相接,卻絕無浪漫與旖旎,唯有泛出的血的微甜氣息和眼淚紛落的微鹹無聲交織,她的唇在他唇上,一般的冰冷,被緩緩滑落唇間的淚水浸泡,苦澀酸涼。
她不住哽咽低喃:“求你……求你吃下去……吃下去……”
似乎感覺到她的眼淚,似乎聽見了她的低喚和哀求,又似乎為唇上那一生裡夢寐以求卻又從無奢望的女子柔軟所震動,雲痕突然微微一震,有了自主吞嚥反應。
隨即,那些頂入他口中的藥物,順利的嚥了下去。
孟扶搖緊張的盯著他,生怕再次被吐出來,雲痕卻安安靜靜的,和以往一樣,聽從了她的所有要求。
她要他活,他便努力掙扎的活。
孟扶搖兩手一合,長長的吐口氣,癱軟在甲板的泥水中,突然便失去了所有力氣。
她倒在雲痕身邊,拒絕來拉她的鐵成姚迅,一邊亂七八糟的吃藥,一邊轉頭看著雲痕笑。
長空下,燦爛陽光裡,滿是泥水的甲板上,躺著遍體鱗傷的男女,男子蒼白如死,女子靜靜仰首,渾身青青紫紫衣服都成了碎片,明明看起來連一條將死的癩皮狗都不如,卻在那般明亮、滿足、快樂的笑。
而此刻,風浪乍平,歲月靜好。
……
很快孟扶搖又笑不出來了。
原因一:帝非天大爺實在太折磨人了,這人似乎生來就是為了考驗別人的忍耐力和抗虐度,其性格非常的銷魂,十分的挑戰人類的想象力,比起孟扶搖前世看過的那些極具個人風採的傲嬌受和忠犬攻,女王攻和腹黑受,鬼畜攻和年下受等等更具多重性和挑戰性,他可以上一刻鐘風度翩翩的和你談論巫術的哪一種殺人最優雅,並優雅的給你做個示範,下一刻鐘因為示範物(比如九尾)之類的不合作而勃然,用不含髒字的攻擊性言語不間斷持續性全面覆蓋的問候九尾全家,直到九尾落荒而逃,並深恨它娘為什麼要生下它這個“身為異獸卻鼻歪嘴斜爹孃一定近親結婚”(巫神語)的齷齪貨……
比如他每天必定要早睡,吃完晚飯就睡,他睡覺不許任何人發出聲音,並表示誰發出聲音他就用從非煙那裡收回的七魂照顧誰,於是眾人只好默不作聲坐在黑暗裡等待自己瞌睡的那一刻到來,是個人都知道,越想睡越睡不著,等到好容易睡著,大爺醒了——半夜一點左右,他睡完了,起床,要喝水要洗臉要健身要迎風一噓三千里,還要練他的奼女修陽大法,於是,所有人也不用睡了。
比如他吃飯不許任何人發出聲音,誰發出聲音他也不揍人,就把那團七彩妖光放出來遛遛,任誰聽著那彷彿地獄裡傳來的尖嚎都忍不住肌膚起慄毫無食慾,但是吃麵條時候又必須發出聲音——帝非天大爺說了,麵條就是應該吸溜吸溜的,應該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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