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獨斷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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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並不缺錢,但她也從沒有考慮過換掉這輛車,爸爸現在死了,這輛車是她唯一的念想,向來低調的她,從不追求物質上的東西,更不會在意車子的好壞了,她只想一直儲存著這輛車,直到它開不動了,便修好它,然後珍藏著。
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阮瀚宇這個混蛋竟然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把她的寶貝車子處理掉了。
這個魔鬼,瘋子,太霸道了,不管他做什麼事從來都不考慮別人的想法,老是想當然。
木清竹已經氣瘋了!
“啊”的怪叫一聲,拿起的手裡的包朝著車窗砸去,用腳踢著車門,臉紅脖子粗,這時的阮瀚宇要不是正在開車,她一定會衝上去把他給滅了。
“死女人,瘋了。”悍馬車被震得咣咣響,阮瀚宇從反光鏡看到木清竹小臉敝得通紅,整個人失去控制般,心中惱火,一個急剎車,車子往左邊一拐,停在了路旁的樹陰裡。
“喂,找死啊。”正在旁邊開著的車子猛地緊急剎車,探出頭來罵罵冽冽,待看到阮瀚宇駭人的眼光,還有他那價值幾千萬的悍馬車時,立時噤聲了,灰溜溜地從旁邊開走了。
“死女人,你究竟想幹什麼,不就是輛破車嗎?”阮瀚宇火大如牛,反手抓過木清竹的手把她拖到坐位中間,禁錮在車位後面,怒聲喝道,邊喝邊用一隻手拉開汽車檔板,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寫好的支票扔到她臉上,不屑地說道:“不就是錢嗎?我賠給你。”
木清竹血往上湧,眼圈泛紅,眼淚叭噠叭噠往下滴,拼命縮回手來,卻被阮瀚宇抓得死脫,低頭狠狠咬了他手一口,阮瀚宇吃痛放開了她。
她撿起那張支票看都沒看撕了個粉碎朝著他的臉上扔去。
“阮瀚宇,你不是人,獨斷專行,自以為是。”她聲嘶竭力地喊道,“放我下去,我不要與你這魔鬼在一起,我要去找我的車。”
撒爛的碎片如同雪片般落在阮瀚宇俊美的臉上,他幾乎驚愕了,木清竹滿臉淚水,眼裡的光如同只受傷的小鹿對著傷害它的獵人般,除了憤怒,怨恨,還有陌生。
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失去理智的木清竹,呆在阮氏公館一年,不管媽媽如何對她冷言冷語,亦或是他對她嘲諷譏笑,她從來都是順眉順眼,不聲不哼的,有幾次看到她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齒,以為她會大喊大叫,甚至尋死覓活,可她都像是沉入水中的石頭,連水面的波瀾都沒來得及泛起,就平靜了。
甚至連家裡傭人,工人欺負她,不把她放在眼裡,她也能忍氣吞聲,淡然自若。
曾經以為她是個木頭人,不會生氣。
可今天他看到了憤怒中的木清竹,發著牌氣,如同潑婦般的木清竹,她的哭聲悲痛,滿臉失望,那神情看得他揪心,心慌,甚至有點害怕。
這是他第一次害怕女人的眼淚,竟然還是這個讓他討厭的女人的眼淚。
真沒有想到她會對那輛破車如此在意。
身為阮氏集團的設計部經理,竟然還開著那麼廉價的甲殼蟲車上下班,更何況還是他的前妻,就連公司普通的職員都是開著價值不菲的名車上下班,這不僅丟他的臉,也更是丟了阮氏集團的臉,他實在看不下去。
該死的女人,現在又離婚了,一定是想開著破車搏同情吧,亦或是對外宣示她的楚楚可憐,博得外界的好感,好讓人認為他剋薄她,又或者只是想博男人的同情,勾引男人吧!
斜睨了汽車後座上的女人一眼,心裡的火"轟"的一聲,火苗又竄得老高!
再看了眼她白哲的手指上,自從結婚起,她就沒有戴上過婚戒,嫩白如蔥的無名指上,連點點痕跡都沒有。
想她在美國這幾年,一定是打著未婚的旗號招搖撞騙吧,否則連景成瑞那樣的男人都會被她迷得團團轉呢!
猛地發動車子,悍馬低吼一聲朝前奔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按著超高分貝的喇叭,彪悍的悍馬在車來車往的大街上橫衝直撞,嚇得別人的車輛紛紛躲避讓道,就連正在巡邏的交警都給驚動了,只是看到是他阮瀚宇的車後,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阮瀚宇特地立了個賬戶放在車管所,凡有罰款自動扣除了,因此交警面對財大氣粗的阮瀚宇也是無可奈何。
不就是罰錢嗎?他阮瀚宇有的是,他不在乎!
車子很快開上了內環,悍馬車更是一路狂彪,連哭泣著的木清竹都嚇傻眼了,這哪是開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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