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部分,一見將軍誤終身,沒事找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眼中曾經如天山雪蓮般清雅飄逸的白衣男子,那個曾經做了我的夫君的枕邊人,此刻,正佇立在高高的馬背上看著郭凱的親兵們一路拖曳著我步步接近那個曾經暗無天日的地方。
他的臉色死人一般的難看,蒼白之中帶著幾分頹廢的灰敗,黑眼睛中似乎燃燒著灼灼的烈焰,額邊跳動的青筋劃過面龐,讓那絕美如謫仙的面龐看起來有幾分的猙獰。
他的手緊緊握住了剛剛抽打過我的長長馬鞭,根根手指骨節突兀,毫無血色,他的身體繃得如強弓一般,胯/下的馬兒都感受到了他的張力,緊張的來回踱著細小的步伐。
除了拼盡全力地掙扎,我沒有呼號哭泣,任牙齒咬破嘴唇,滴落淋漓的血跡也沒有向他求救,我知道我將面對著什麼,而此刻心中除卻毀天滅地的恨意,我和他之間竟再也剩不下什麼。
我愛過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讓我怦然心動,他是那般神似沙丘之上銀衣銀甲讓我心神俱醉的將軍。
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愛永不中庸,要麼對,要麼錯,這份愛在幽深的將軍府一點一點被消磨殆盡,我才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下了怎樣的錯誤。
他不是秦默,他不是滅我族人的兇手,但是我的族人卻因玉蔻而死,我救過他,他也從秦默的手中救下了我,他不顧我沙匪的身份給了我妾侍的名分,我也間接殺死了他最心愛的女人,又驚天動地的逃離了將軍府……
說起來,我和他之間的恩怨糾纏理也理不清,可是此刻這些過往的種種都不重要了,我的胸臆之中僅存了這刻骨的恨,如同來自地獄的烈焰一樣,恨不得將自己連骨帶渣的焚燬。
一時氣促,我的手足冰冷,四肢無力,身子有些癱軟,連掙扎都沒有了力氣。
親兵們得意的大笑,輕鬆的將我拖到了焉耆的囚室之中,這裡有一排的房屋關押人犯,命運使然,我在昏昏沉沉中睜開眼睛,他們無意挑選的竟然又是當日關押我的那一間。
小小的囚室中僅容幾個人進入,十幾個親兵不得全部進來,留下六七個在囚室外守候,另外五六個人嬉笑著將我拖進了狹小的房間。
囚室中一如那日的陰暗,眼前的人晃來晃去看不大清楚模樣,狀如昏暗中游蕩的鬼魅。
鬼魅並不可怕,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性,當沒有了規矩約束,一個人可以恣意掌握他人生死的時候,即便是身著官服的執法者,依然可能恣意釋放出心中暗藏的戾氣,在幽暗的空間中化身為衣冠禽獸。
一向以來,顧南風就是他們的噩夢,而我被他們認為是顧南風的女人,所以這些年在顧南風手中遭到的挫敗均被他們以這樣的形式發洩到我的身上。
此刻我不是一介弱小的女流,而是他們多年緊張如弦的戎馬生涯的宣洩出口,人和獸有時候的分別真的就在一念之差。
我被他們撲倒在溼冷的稻草墊子之上,他們幾個人分頭按住我的手腳,有人開始喘著粗氣,說著難聽的粗話撕扯我的棉衣,劇烈的掙扎和廝打耗盡了我的力氣,我仰躺在冰冷的墊子上,停止了掙扎,淚水在我的雙鬢泉湧般的滑落。
離開焉耆之前的那夜,就在這間斗室,那個有著雪花般清澈味道的男子一遍又一遍要著我,不知足靨,那夜的迷醉與疼痛已經深入骨髓,再無可替代。
“赫連雲笙,為何是你……”他包含痛意的一聲聲呻喚彷彿還在耳畔,在這間小小斗室中緩緩繚繞,嫋嫋不散。
秦默……
閉著雙眸,我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淚水打溼了我兩側的鬢髮,衣襟已經被大大的扯開,僅剩了件薄如蟬翼的小衣,纖毫畢現,一覽無餘。
藉著微弱的光線,眼前的景緻讓那幾個人微微停頓一下,喘息的聲音更加沉重起來,而那一聲秦默,更是讓幾個人面面相覷,微微一怔。
“她剛剛說什麼?”有人懵懵懂懂的問道,看似一頭霧水。
“她好像在叫咱家秦默將軍的名字。”另一個聲音有幾分猶疑的回答。
“秦將軍現下並不在焉耆,別說是秦將軍,就是天王老子此刻也救不得她!送上門來的美人兒若不歆享是會折壽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老子幾年未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這女人花朵一般,就是現在死了也值!”一個粗魯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說。
然後就是這個沉重的身軀撲到了我的身上,一手揉搓著我的身體,一手拽過我的頭髮,熱烘烘的嘴就來吻我的唇,我猛地偏過頭去,他骯髒的嘴吻上了我的脖頸……
我忍著煩惡欲嘔的酸水,噁心的感覺讓面板都激起了粟粒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