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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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許東傑的生死，ＴＣ只要一想到許東傑變成了一具屍體，就止不住地湧出一圈一圈的恐慌。不得不承認，許東傑在ＴＣ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或者說，從十歲開始就已經存在了。那是愛嗎？ＴＣ不知道。她從沒有愛過人，也不需要。

忽然之間，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摸出電話，那是陌生的號碼。

“誰？”ＴＣ極力壓制自己不安的憤怒。

“ＴＣ。”電話那頭是男聲，卻不是許東傑。

握緊了手機，ＴＣ想要咆哮，但是出聲卻更為冷靜，“你抓了許東傑？”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會害你，你只能信任我，你只能信任我！ＴＣ，為什麼，為什麼！”Ｌ竟然先一步發出吼叫，他生氣極了，“你怎麼能去找許東傑？他什麼都不是，他不值得你信任！他什麼都不是！”

“你的目標應該是我吧，放了他，我來見你。”ＴＣ很鎮定，她眯起雙眼，將整棟房子的天花板掃視了一遍。終於，在靠右的邊角找到了攝像頭。伸手指著攝像頭，ＴＣ下達命令，“不用動他。”

“ＴＣ！！”回答ＴＣ的是Ｌ如受傷困獸的嚎叫。

“說地方吧。”ＴＣ舔了舔嘴唇，眼裡透著戾氣。

“埃爾森大街４５６號。”Ｌ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趕到埃爾森大街４５６的時候，已經凌晨２點了。ＴＣ沒有通知衛家其他人，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信任誰了。但是最後，ＴＣ還是留了一手，她讓司機回衛家。如果一個小時之後她沒有回去，就讓科林帶人來接她。司機得令，便開著車走了。轉身，ＴＣ推開那黑色略顯陰森的大門後，便出現了一個體格壯碩的黑人。黑人恭敬地帶著ＴＣ乘坐電梯下達了地下，過了幾分鐘，那舊式電梯才伴著吱呀的聲音停了下來。如此隱蔽，怪不得連衛家都找不到，ＴＣ如此想道。

經過一道道黑色鐵門，於最裡面的內室，ＴＣ才見到了依舊一身黑色燕尾服的Ｌ。掛著小金色眼鏡，帶著白色手套，仿若當初。見著ＴＣ，Ｌ微笑著弓下腰，“ＴＣ。”

ＴＣ沒有理會Ｌ，她掃視了一圈，沒有見著許東傑或者窗子之內。復爾，她只得看向讓她想要一槍爆頭的腦袋，“他人呢？”

“我準備了您最喜歡的紅茶，還有甜點。”Ｌ自顧自的說著，他拉開桌子側面的凳子，示意ＴＣ入座。

站在原地，ＴＣ沒有上前。裝聾作啞並不是Ｌ才會做的，ＴＣ重複著自己的問題，“他人呢？”

轟然之間，Ｌ跟前的長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Ｌ粗暴地掃到了地上，碎片濺了一地。有些，甚至都落到了ＴＣ的跟前。抬頭望去，ＴＣ看見了Ｌ兇狠的一張臉。青筋爆出，眼鏡紅絲顯露，就像是要噴火一樣。再是晃眼，Ｌ已經跑到了ＴＣ的跟前。他的雙手緊緊地控著ＴＣ的肩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吻他？為什麼？為什麼！……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能？”

肩膀有些疼，但ＴＣ沒有掙脫。她冷冷地站在Ｌ的對面，“我為什麼不能？”

猛地，剛才還一副吃人模樣的Ｌ竟落下了淚來。他悲傷地看著ＴＣ，喉嚨裡發出了嗚咽的聲音。ＴＣ震驚了，她不知道Ｌ又要玩什麼花樣？

“真相，我來告訴你。”Ｌ再抬頭，那眼淚已經止住了。他抬手讓手下退下，獨留下了自己和ＴＣ。鬆開ＴＣ的肩膀，Ｌ看起來很累，他垮散地坐在椅上上。沉默的氛圍顯得有些悲傷，Ｌ的聲音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慢慢響起，“你看到的ＴＣ死亡報告是威斯利從我那裡偷走的。我本來想要奪回來，可惜，失敗了。”

“那是真的？”ＴＣ其實是相信那東西的。

“當然是真的。你每次的化療，都記在上面。”Ｌ的下一句話，讓ＴＣ的臉剎那蒼白。苦苦一笑，Ｌ接著說道，“你是大小姐的孩子，也就註定由你來繼承衛家。十歲那樣，衛長東就讓人把你接了回來。你很聰明，聰明地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但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你聰明，就必須奪走你另一樣東西，那就是你自己。”

“我自己？”ＴＣ皺緊了眉頭。

“是，你自己。整個衛家如今只有我知道你的名字――衛冰，外人口裡的衛嵐是你母親的名字。當你被接回來之後，衛長東才發現你儘管聰明但因為你在喬家遭到周月然的欺辱，使得你的性格出現偏差，也就是精神分裂。膽小的喬伊，和強大的衛嵐，你將真正的自己封閉。你一直以為自己就是衛嵐，勇敢的大小姐，就連年齡也弄錯了。後來，你被查出了胃癌，經過一系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