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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貽香這話出口,雲霧中頓時沒了星兒的聲音,似乎是任由他們三人自生自滅。身後的言思道當即罵道:“蠢材!你就算是要拒絕她,又何必拒絕得如此直截了當?那女童畢竟只是一個黃毛小丫頭,哄哄騙騙也就是了。這下好了,你將她當場氣走,我們三人又該如何是好?”
謝貽香哪還有心思理會言思道?照如今的局面來看,三人僵持在這半空之中,可謂進也不是、退也不行,只能留在原地更是坐以待斃,靜候腳下的氣流消失,幾乎徹底淪為了一個死局。漸漸地,謝貽香只覺腳下的氣流越來愈弱,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一個弄險的法子。她連忙將左手扭到身後,一把抓住言思道背心的衣襟,低聲說道:“你先放手,我已經抓緊你了!”
身後的言思道頓時一愣,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放!”謝貽香強忍怒氣,壓低聲音說道:“我聽雲霧裡那個星兒說話的聲音,已經知道她此刻所在的方位,乃是在前方的六丈開外,那裡說不定便是對面另一座山峰的實地。我這便將你整個人朝她所在的位置丟過去,倘若那裡果真是實地,你自然便能脫險;倘若那裡依然懸空,那麼星兒必定是踩在氣流上懸空站立,你便趁機將她一把抱住,她為求自保,自會想辦法帶你脫險。”
誰知身後的言思道還是不肯答應,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要是我一鬆手,你直接把我這個所謂的‘殺父仇人’往下面一丟,那我豈不是上了你的當?”謝貽香氣得咬牙切齒,只好繼續低聲解釋道:“再這麼耗下去,我們三個人都要死在這裡。天地良心、日月可鑑,我謝貽香就算要殺你,也不屑在此時動手!眼下我先將你丟過去一探虛實,如果她那邊果然已是實地,我再將小道長一併丟過來。之後便只剩下我一人在此,那星兒若是肯兌現方才的承諾,自會前來帶我脫困。”
卻聽言思道冷笑一聲,說道:“你說得倒是輕巧!照你說的將我整個人往那丫頭所在的位置丟過去,要是我人還沒到,那丫頭便在半空中朝我踹上一腳,直接將我踹進下面的深淵,那又該如何是好?”
謝貽香直氣得怒火攻心,耐心已被徹底耗盡,當即抓緊言思道的背心衣衫往外強拽,言思道也急忙雙手用力,說什麼也不肯鬆開謝貽香的腰身。雙方糾纏片刻,懸空站立的三人又是一陣搖晃,謝貽香只得怒道:“我叫你放手!”言思道搖頭說道:“你的辦法要是可行,你怎麼不先將這小道士丟過去一探究竟?他若是平安無事,我再第二個過去!”
聽到這話,旁邊的得一子也已按捺不住,當即說道:“你和這傢伙廢話什麼?直接照頭一掌拍下去,無論死活,只管丟過去便是!”謝貽香幡然醒悟,正準備舉掌擊落,不料言思道抱住她腰身的一隻手忽然下滑,一把拽住她系在腰間的腰帶,威脅道:“你要是敢殺我,我就敢扒了你的衣服!”
謝貽香驚駭之下,頓時滿臉通紅,一直蔓延到耳根周圍,差點沒被當場氣暈過去。實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就好比是一塊燙熱了的狗皮膏藥,一旦被他粘上,便怎麼也甩不掉了。就在她驚怒之際,腳下的氣流又衰弱了不少,只怕轉眼間便要消失殆盡。
此情此景,對僵持在半空中的三個人而言,危險已是迫在眉睫。謝貽香實在拿身後的言思道沒辦法,只能挑軟柿子捏,向身旁的得一子問道:“小道長,要不我先將你送過去?”
聽到這話,得一子頓時勃然大怒,臉上更是一陣抽搐。只見他忽然伸手入懷,徑直摸出一大把符紙,向謝貽香厲聲喝道:“看路!”
謝貽香還還回過神來,得一子已將這一大把符紙凌空一晃,符紙上似乎塗有白磷之類的引燃之物,頓時盡數燃燒起來。得一子便將這一大把符紙奮力往前擲出,燃燒的符紙和燒剩的灰燼便在前方的雲霧中到處亂飛,碰到往上噴射出的氣流,立刻便被吹得飛了起來,直溜溜地往上飄起。
謝貽香這才醒悟過來,原來得一子是用燃燒的符紙來代替言思道之前灑出的那些泥土,以此試探出前方雲霧中氣流暗樁的位置。想通了這一點,謝貽香哪裡還敢耽擱?看準前面的兩個落腳處,立刻展開“落霞孤鶩”的身法,同時帶著身旁的得一子和身後的言思道往前躍出,穩穩落在前面的兩處氣流暗樁上。
與此同時,得一子手中不停,又從懷裡摸出一大把符紙,弄燃了往前擲出,找到前方氣流暗樁的方位,從而指引謝貽香繼續前行。如此一來,得一子接連丟擲六把符紙,謝貽香也帶著兩人在雲霧中行出五六丈距離,隨即便看到前方的朦朧中隱隱有大片深褐色的山岩。謝貽香驚喜之下,急忙在最後兩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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