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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那面具人緩緩說道:“這些年來,承蒙莊神捕一直在暗中關照著我家先生。先生他素來恩怨分明,自然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在這湖廣之地,所以要我前來助你一臂之力。”

聽了這話,莊浩明眼中精光直閃,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哦?那你準備如何助我?”

那面具人沉聲不答,只是伸手拍了拍他身下的那個巨漢。那巨漢便反手伸到背後,從自己的黑色長袍下取出一個長長的包裹來。

謝貽香見這包裹有七尺來長、三尺來寬,真不知這巨漢是如何藏到自己身後的。那巨漢拿出包裹後,便順勢蹲下身來,將肩頭的面具人輕輕放在地上。面具人當下席地而坐,伸手接過那包裹,緩緩解開。謝貽香定睛一看,只見這包裹里居然抖出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一股腦堆在了眾人面前。

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有半人高的木板,有手指長的鐵釘,有小臂粗的油繩,有瞳孔大的銅圈……當真各式各樣,五花八門,似乎都是些機簧零件。那面具人伸出一雙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將這些機簧零件熟練地擺弄起來。但見他雙手運轉如飛,彷彿變戲法一般,頃刻間便將幾件毫不相關的器物連線到了一起。

那陸大人忍不住驚呼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謝貽香見此情形,也好奇地踏上兩步。莊浩明連忙向兩人做了個手勢,彷彿生怕打擾到這個面具人手裡的工作,但是他自己的臉上,卻也不由地泛起一絲疑惑。

三個人就這麼呆呆地望著那面具人動作,約莫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只見原本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已有大半被面具人組合在了一起,看那組合而成的形貌,彷彿是一隻木製的大鳥。謝貽香見這木鳥兩旁的翅膀平平展開,約莫有丈許長短,那微微上揚的鳥頭,竟有自己的肩膀那麼高。

謝貽香頓時醒悟,原來這面具人竟然是在製作機關訊息。要知道機關訊息這門學問,自古便已有之,卻多用於農田水利,讓百姓的躬耕織造更為方便。自本朝安邦定國以來,南洋西域也有此類技藝傳入中原,當中以波斯的造詣最為精湛,這才讓機關訊息逐漸風靡中原,將這門學問用作攻城略地、保家護院的工具。

想不到這個四處刺殺朝廷官員的薔薇刺,居然還是這機關訊息一道的高手。方才他說要助莊浩明脫困,此時又擺弄出這麼一隻木鳥來,謝貽香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他的用意,卻是不敢相信,忍不住問道:“難道這隻木鳥能飛?”

這話一出口,旁邊的莊浩明和陸大人同時長大了嘴,彷彿剛剛生吞下了一枚帶殼的雞蛋。就連問出這話的謝貽香自己,竟然也無法相信自己的這個猜想。

只聽那面具人淡淡地說道:“昔日曾有公輸子削竹木以為鵲,成而飛之,三日不下。這倒不是上古傳說,你們如今所見,便是公輸前輩流傳下來的傑作,可以將它稱之為‘飛鵲’。”

她這番話語,分明是說眼下的這隻木鳥果真能飛?莊浩明雙眉一揚,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莫非……莫非你要老夫騎著這東西……飛出去?”雖然他早就深知墨寒山一門的本事,然而眼前之事太過於誇張,他說什麼都是不敢相信。

那面具人手中不停,繼續拼裝著那即將成型的“飛鵲”,嘴裡冷笑道:“若不是要靠飛鵲送你出去,我又何必要將它拼裝完整?莊神捕莫要少見多怪,莫非你們沒見過風箏麼?”

聽她提起風箏,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聯想到那風箏確然能飛於天上,雖然不知風箏和這飛鵲有何關係,卻也不禁稍稍鬆了口氣。只聽那面具人繼續說道:“風箏以竹為骨,紙為肉,乘風而起,隨風而飛。這‘飛鵲’的原理雖然複雜得多,但大致也可如此理解。”

謝貽香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世間當真會有如此奇妙的東西?倘若這隻木鳥真的能載人御風飛行,那普通人豈非也能上天飛翔?一時間,她竟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一番局面。

只見面具人將地上剩的最後一顆鐵釘扭入那木鳥的尾部,終於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他伸手入懷,又摸出一盒血紅色的漿汁來,用毛筆點沾漿汁,在那木鳥的頭部畫了一朵紅色的薔薇,緩緩說道:“還請莊神捕謹記一事,那便是待到這架飛鵲降落之際,在離地還有三丈高低距離時,一定從上面躍下,遠離這架飛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雖然說得言之鑿鑿,謝貽香心中卻仍不敢相信這隻木鳥真能飛起來。一旁的莊浩明深深吸了口氣,沉吟了好長時間。既然眼下是這般局面,府衙外又有李惟遙等人圍守,他索性將心一橫,說道:“你打算用這東西,把我們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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