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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赤龍冤魂被道士封印在鄱陽湖底後,百姓們又在鄱陽湖畔修建起了赤龍鎮,從那以後,鄱陽湖沿岸又重新恢復了風調雨順,再不受洪災旱災之擾。
然而令人吃驚的是,以這赤龍鎮的所在為起點,向北一直到鄱陽湖畔的火龍山附近,中間相鄰的一帶鄱陽湖水域,便常有莫名其妙的沉船事件發生。原本看似風平浪靜的湖面,上一刻舟船還平平穩穩行駛湖面上,眨呀間便毫無徵兆地沉了下去,快得令人來不及做出反應。更為可怕的是,船沉之後任憑眾人如何打撈,也決計找尋不到一片殘骸、一具屍體,整條沉船連同船上的所有人,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了鄱陽湖裡;偶爾有幾人曾在沉船時僥倖逃脫,也都無一例外變得神志失常,似乎曾被什麼極其恐怖的事物所驚嚇,以致精神崩潰、狀若瘋癲。
於是漸漸地便有赤龍冤魂繼續在鄱陽湖底作祟這一說法流傳開來,但凡是稍有江湖行船經驗的船伕,都對這一帶的鄱陽湖諱莫如深。然而無論怎樣祭拜,又或者是請高人作法化解,這一帶的水域上依然會有行船詭異沉沒,久而久之,附近的百姓們反倒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就連官府也無能為力,只得私下立了個不成文的規矩,教附近的船隻遠離鄱陽湖這一帶水域。偶有外來的行船不懂規矩,在這片水域中出意外翻沉,官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模作樣地打撈一番,也便按例草草了事。
而這個神話傳說,幾乎就是謝貽香在這赤龍鎮查詢了一個多月的收穫,除此之外,她便再也沒打聽到任何關於軍餉被劫的訊息。此刻謝貽香獨自行走在這赤龍鎮的街道上,眼見夜空中薄霧瀰漫,將星月之光遮去了大半,不禁暗自思慮道:“當日在龍躍島的御筆峰內,聽莊叔叔和江望才所言,分明是有一股極為神秘的勢力潛藏在這鄱陽湖一帶,此番朝廷的軍餉被劫,便是他們在暗中下手。至於這赤龍鎮一帶的鄱陽湖面常有詭異的沉船之事發生,想來也多半就是這股神秘勢力在暗中作祟。可是一路上我依據‘鄱陽湖,老爺廟,混沌獸,陰兵舞’這句話尋訪至此,為何這附近的百姓卻根本沒聽說過什麼‘老爺廟’?還有後面的‘混沌獸,陰兵舞’這六個字,指的又是什麼東西?”
伴隨著夜色漸深,四下的薄霧也愈發濃厚,謝貽香始終還是梳理不出頭緒,當下只得暗歎一聲,正打算回客棧就寢,卻有一盞慘白色的燈籠,毫無徵兆地自遠方那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亮起,就彷彿是地獄深處指引鬼魂的燈火,在黑暗中兀自搖盪,向著自己這邊悄無聲息地飄行過來。
謝貽香心中一跳,連忙伸手去摸腰間的亂離。卻見那盞白色的燈籠來得好快,自己的手還沒握住亂離的刀柄,燈籠那慘白色的火光便已來到自己眼前,繼而緩緩地停了下來。
謝貽香嚇得退開兩步,這才看得清楚,那慘白色的燈籠乃是被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提在手裡,將他那一張老得不成模樣的臉,也映照成一片慘白之色。不等謝貽香開口詢問,燈籠後的老者已緩緩說道:“謝三小姐在此徘徊多日,是不是想要找尋老爺廟?”
這老者的聲音異常冰冷,傳到謝貽香耳朵裡,竟彷彿化為了寒流,一直流淌到她的五臟六腑之中,刺得渾身發顫。謝貽香驚異之下,隨即醒悟過來,心道:“我在這赤龍鎮一帶打聽了許久,鎮上自然有不少人識得我。眼下這個古怪的老者知道我的姓名和來意,倒也並不奇怪。”她當即回答道:“這位老丈若是知道關於‘老爺廟’的事,還望指教一二。”
話音落處,只見老者的臉上慢吞吞地作出一個極不自然的笑容,擠得滿臉皺紋猶如刀痕一般深刻,嘴裡卻向謝貽香反問道:“你當真想知道?”眼見謝貽香鄭重地點了點頭,老者低聲嘆了口氣,說道“當今世上,還知道‘老爺廟’一事的人,恐怕便只有那些冤魂了……謝三小姐要是不害怕,那便隨我同來。”
說完這話,老者便徑直轉過身去,提著那盞慘白色的燈籠往他來時的方向慢吞吞前行。謝貽香被他話語中的“冤魂”二字驚得心頭一寒,雖然明知眼前這個老者來得古怪,她卻說什麼也不肯放過這一絲線索。
當下她連忙快步跟上老者,漸漸地越行越快。卻見飄蕩在前方的那盞慘白色燈籠,看似前行得極為緩慢,然而無論謝貽香如何發力疾行,卻始終追不上那老者,相互間一直相隔著好幾丈距離。彷彿此刻在謝貽香前面領路的那個老者,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而是來自陰曹地府的引魂使者。
心念轉動間,謝貽香那“落霞孤鶩”的身法已然情不自禁地施展出來。誰知她這套輕功一出,前面那盞慘白色的燈籠似乎故意要和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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