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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多著呢,韓將軍要個個探明豈不是太過吃力?”
“是啊。”韓說放鬆目光,“你一個,她也是一個。一個姑娘家去河西,那可是生死場……”柳殊兒模仿他的口吻說:“是啊,你一個,他也是一個。不過,霍去病將軍是個風情未解的小孩子,哪裡及得上韓將軍懂得憐香惜玉。可惜,偏偏別人選了他不選你!”
韓說笑了起來:“是該有一個女人給那個小子開開竅了。”他撫摸著琴絃,“霍去病的終身大事可是皇上的一樁心事,給皇上排憂解煩正是我韓說的本分。”
他看著地下等待獻舞的姑娘,這姑娘也長得很美,苗條的胳膊,苗條的腰身,一個尖俏俏的小下巴帶著一點兒倔強。他的眼神似乎一個迷離,回過神來低下頭輕輕撫摸膝前的“芙蓉瑤”,青銅仙鶴的長嘴中逸出嫋嫋青煙,自成輕盈婀娜之姿。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那面前的少女。
少女抬起頭,眼睛裡波光瀲灩:“夕琳。”
他笑得有些恍惚:“名字很好聽。”
………
數十架風車在百樂門的屋頂上轉著,小吱寬袖迎風,對璇玉道:“把風車都摘下去,快要下暴雨了。”果然,天空中烏雲翻滾,隱約傳來雷電之聲。
“彎彎不知怎麼樣呢?其實在長安城等上一段時間,霍將軍也就回來了。”璇玉端了個箱子踏著臺階上來,把風車一個個裝進去。
“有些事情,有些人,是等不得的。”小吱拿起一個風車,暴雨前的狂風將風車吹轉得幾乎要旋轉著飛出去,他連忙按進箱子裡去,“也許,他們的緣分本來就在河西。”風將他衣袍的下襬高高吹起,在身後掀動。
“來的時候也是暴風雨,去的時候也是暴風雨,”小吱喃喃地看著天空,“長安城的暴風雨。”
璇玉望著他的背影,輕輕:“表哥,彎彎……你不會真的……”
“當然是真的。劉建那個江都愚夫已經蠢蠢欲動了,不抓住機會就可惜了。”烏雲越來越濃重了,小吱仰頭看著東南方,“我們從淮南避禍到河西,在漢匈交界的令居遇上她的時候,我已知道她必然來歷不凡。沒想到居然是……”他抬頭笑對璇玉,“居然是霍去病的女人——這真是太好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
巴丹吉林沙漠上,狂風挾裹著砂石在天地之間肆虐,一堆堆駱駝和野羊的白骨在胡楊木的下面森森地泛著白光。
骨幹扭曲的胡楊枯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那經歷了數千年風沙摔打的筋骨上,枝莖虯張,傲骨不屈!
遠方傳來一陣陣雲中雷,那雷聲震動著戈壁沙漠,打破了原始的平靜。
滿地的砂石開始震動,很快開始跳動,最後開始劇烈地彈動。於是,蒼鷹在天空盤旋不下,野駱駝在荒野上驚慌的狂奔,風沙茫茫的地平線上,升起一道黑色的鐵潮。鐵潮慢慢變粗,很快便化作了一望無際的鋼流。
鐵潮上五色彩旗飄展,鋒利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白色的光芒。
鐵潮漸漸接近,萬馬奔騰出的驚人氣勢貫穿從天到地的每一個角落,沙塵喧囂出比狂風更高的遮天沙幕。
鐵潮漸漸清晰了,左右都是望不到邊際的漢朝軍士,戰馬在呼喘、鐵蹄在邁動、鶻毛在搖動、兵戈在撞響,在驕陽似火的沙漠中,他們的表情卻冰冷堅硬。他們彷彿鋼鐵化作的巨人,漠無表情地在人煙滅絕的大沙漠中任意馳騁,一瀉千里。
終於,他們的腳步漸漸緩慢了下來,隊伍裡傳來傳令休息的聲音。士兵們下馬卻不解鞍,休息卻不卸甲,似乎只要一聲令下又能重新開始長途的賓士。他們的戰馬噴撥出沉重的氣息,兩萬人的身旁,四萬匹的戰馬,他們共同組成了一個如鋼似鐵的方陣。
龐大的鐵甲方陣邊上,一溜黃煙掠過,是一匹孤零零的快騎正竭盡全力地從陣尾向陣前趕去。士兵們邊吃著乾糧,邊注視著那匹快馬從身邊如同疾風般刮過,大家知道,又有斥候兵來回報情況了。
那斥候兵已經跑得面色蒼白,胯下的戰馬口中也泛出了白沫。終於在趕到陣前的時候,戰馬無力地喘息了一聲,徹底癱軟了。斥候兵從地上滾爬起來——從後方傳遞訊息到這支軍隊手中,真是一件考較人意志的艱難之事。
“報——霍將軍!”有人拿過他手中的軍報,“隴西來軍報。”
一名年輕的將軍從砂石地上抬起頭:“呈上來。”一個竹筒交在他的手中,他從中抽出一塊黃絹,區區二十來個字,他一掃眼便看完了,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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