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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覺得相伴八年的友誼有什麼了不起。
直到以後再也遇不到可以讓自己放肆喜怒哀樂的人,才想起珍惜。
輾轉聯絡上當年的老友,中斷的六年,到底留下了生疏的痕跡。她們無疑仍舊愛著對方,甚至比當初更珍惜。可是,再也回不到那種心無負擔地表露喜怒哀樂的過去。
那段親密無間的日子,從此只能獨自懷念。
錯過了,就是永遠。
回到採購部工作的地方,正是忙碌的時候。朱貝妮有了昨天的經驗,便幫忙接電話記錄採購需求。
餘總站在空地不動聲色打量幾眼打電話的梁佼。等忙碌過後,餘總輕鬆隨意地跟梁佼搭訕:“你好像不住宿舍。上班路上遠嗎?”
“遠。”
“哦,你住哪裡?”
“哪裡你都認識嗎?”梁佼斜著眼,沒好氣地說。朱貝妮忍不住在桌子下用腳踢他,好提醒他友善些。眼前這位可是大老闆!
梁佼吃痛,狠狠瞪一眼朱貝妮。他知道她的意思,可憑什麼!每天峰值過後他都累覺不愛。管天管地還要管他情緒嗎?
“說說看。我還真覺得腦子裡有張上海地圖。當年我也是從銷售做起來的。”餘總來了興致。
梁佼陰惻惻看他一眼,嘴角冷笑,惜字如金:“西木小區。”
餘總45度朝天,想了沒多久,就伶俐答道:“徐彙區!北臨斜土路,東抵小木橋路,南臨零陵路,西邊……我有點想不起來了。”
梁佼早已正襟危坐,目瞪口呆:“你,你……”
餘總特別開心,一臉滿足,拍拍梁佼的肩膀,信步閒庭,往耗材館去了。
第219章 遭遇臆想症
餘總走到一半,遇到從耗材館過來的霍主管。
霍主管從屁股口袋裡摸出一張簡歷:“餘總,這是你要的梁佼個人簡歷。”
餘總蔚然一笑:“不用了。”
“怎麼,你已經摸過他的底?”霍主管一臉好奇。
餘總笑而不答,拍拍霍主管的肩膀,繼續往前走,慢吞吞拋下一句話:“多關照一下朱貝妮。”
霍主管一時有些不明白,餘總話裡的“關照”是什麼意思。身在總部的總經理經常電話給各分公司經理“關照”某員工,不久就把某員工“關照”走了。
霍主管小跑到文具館,看完朱貝妮看梁佼。莫說敏感的朱貝妮,連梁佼都察覺了異樣。小丁和霍主管驗貨的時候,朱貝妮偷偷拉梁佼到一樓某處已關門的館前。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霍主管不對勁?”朱貝妮問梁佼。
“不對勁的恐怕是新來的餘總。”回過味兒的梁佼冷笑一聲。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這是一個讓他倍感心寒的答案,以至於現在他連偽裝的心情都沒有。
“怎麼?”朱貝妮一頭霧水。查內務時餘總談笑風生的模樣還栩栩如生,她對他既佩服又感動,深以為創業者(餘總)與職業經理人(總經理)果然不一樣。欽慕之下,怎麼也轉過不過腦子發現他“不對勁”的地方。
“你們是要逼死我嗎?”梁佼恨恨地咬牙切齒。臉色陰冷,手越攥越緊,恨到極處,一拳打在牆壁上。
朱貝妮更詫異了,“逼死”二字都出現了,“你們”又指誰?
“嗚嗷~疼死我。”梁佼舉著威武擂牆的手直跳腳。
“你到底在說什麼?急死我。”朱貝妮氣呼呼嘀咕,周圍人來人往,又不敢聲張。
“跟你沒有關係。是我。”梁佼吸口氣,索性一吐為快:“我做了讓家人蒙羞的事,他們把我趕出家門不算,還對我趕盡殺絕。不是今天餘總問我,我還不確定。他們動手腳,先是假裝我自己提離職,等不及了,又找人暗示我別他媽每天奔波費勁了。他們,這是要逼死我啊。”說到最後,梁佼痛苦地用手捂上臉。
一隻手上拳頭握起時骨節突出的地方,已鮮血淋漓。
“你不是親生的?”朱貝妮靈光一現,頓生憐憫。這種事,雖然不常見,但還是有的。前不久就有相關新聞,一位狠心的後媽為了再生自己的二胎,將年幼的繼子狠心推下樓,活活摔死。
“你才不是親生的!”梁佼俊眉倒立,怒不可揭。侮辱誰也不能侮辱他的母親!
憐憫心消散。朱貝妮抱臂後退一步,看梁佼的眼神充滿戒備。
“臆想症?”朱貝妮自言自語。
“你才精神病!”
朱貝妮再往後退一步,看向梁佼的眼神已是滿滿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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