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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唐代時,此處還是一片遼闊的大江面。到了明成化年間,一場洪水過後,江心便出現了一塊巨大沙洲。
當時閩縣、侯官縣、懷安縣的船民,紛紛插竿圍地,引起糾紛。於是州府判決,此沙洲歸三縣共管,亦稱三縣洲,也就是現在的江心公園。
那麼發展到現代,龍潭角的江面仍然很寬,但政府不敢掉以輕心,事先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
按照常人理解,一座山,從水底浮上來,那得造成多大的波及面?所以他們早早疏散了兩岸群眾,並佈置了防洪工事,以防止江水倒灌。
於是從龍潭角到對面蒼霞,諾大的區域建築仍在,卻空無居民,宛如死城。
道院七大先天,最強的三個都來了,再加上黃輝光和閭山派現任主持程安松,以及顧齋二人。此七人,就是這次行動的核心。
他們在左海呆了兩日,第三日暮間,太陽將落未落,月亮將升未升,這便是黃輝光推算出的最佳時辰。
七人和穆昆等人齊聚龍潭角,背靠陳靖姑廟,眼前是蒼綠色的江水。平靜無波,悠悠然然,千年如一日的向東流去。
岸邊已經設好了法壇,黃輝光和程安松也換了一身法袍。
閭山派科儀分文武兩種:
武場,頭系紅/黑法巾,披至項背,腦門上扎著皮製護額,上穿綠襖,下著紫色長裙,足踩草鞋。場面慘烈,動不動就穿臉、割舌,號稱不見血不下壇,主攝妖捉鬼。
文場就跟正一齋醮相似,主請神祭祀。
再看法壇之上,罩著南烏大蛇圖,供奉許遜和陳靖姑塑像,上擺符籙、龍角(牛角製成,可吹響)、師刀、三叉鈴等法器。
而那柄黑水隱殺劍,就直直的插在桌案正中。
在這些人裡面,最緊張的居然是穆昆。他代表著國家,犧牲一件堪稱國寶級的法器,來搏這虛無縹緲的閭山法院……老實說,即便現在,朝中依然有大佬反對。
他趁著沒開始,忍不住湊上前,再度問道:“黃道長,您無需相瞞,到底有幾分把握?”
“不足五成!”黃輝光道。
噝!
穆昆面部一抽,嘆道:“好,我換個問題。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這水下神山到底有沒有!如果存在,失敗了還可以想別的辦法,如果不存在,那你,再加上我,可就……”
“呵呵,我閭山派雖然名頭不顯,也是貨真價實的淵源傳承。唐有靖姑初祖,宋有黃山公,元有化雨二將,明有三高真人。
在道門史上留名的,包括法主在內,共十六位。而他們生平所載,皆與大法院密切相關,必然是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
穆昆略顯尷尬,扭頭回到原位,嘴裡卻低聲嘀咕著:“但願如此!”
噗!
小齋瞧著特滑稽,這人其實蠻可以了,就是官場思維太重,與其打交道,總有一種,呃……一巴掌把他糊牆上的趕腳。
兩口子是相信這個說法的,因為明中期之後,此派再無傑出人物,閭山也再無現世記載,恰與靈氣衰竭的時間相符。
眾人等了一小會,殘陽愈發西沉,初月即將升起,時辰已到。
“有勞諸位了!”
黃輝光先回過身,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對程安松道:“師弟,開始吧!”
“是!”
二人身形挺立,面向法壇,神色前所未有的肅穆,而在這鄭重之下,卻是沸騰滾滾的火熱。
五百年了啊!
閭山極可能重新臨世,身為不屑弟子,怎能不熱血澎湃?
“吒!”
只見二人稍稍退後,忽然口吐一字,隨後齊念法咒,音節古怪,連綿而出,似歌似誦,卻是古時閩語。
“噹噹噹!”
二人左手執三叉鈴,腳踏罡步,一步步向法壇走去。
他們的姿勢相當古怪,兩腳始終在一條直線,腳尖、腳跟前後相接,著地的順序是先腳掌,後腳跟,身體微微顫動,頗似關外的跳大神。
這是閭山派獨有的罡步,叫娘娘步,顧名思義,取陳靖姑娘娘之稱。
“咦?”
顧璵卻非常感興趣,從兩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微弱的波動,哦不,應該是某種招引力。它就像纏繞了一根細繩,慢慢的向江中飄去。
江中倒毫無動靜。
過不多時,二人走到了法壇前,程安松稍微靠邊,把主位留給師兄。而黃輝光放下三叉鈴,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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