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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因為如果不是白氏和他,自己的父親根本不會死。
馨月其實早在楊逍遠見到師爺的時候就發覺了他的衝動,所以才急忙帶著他離開。
回到李府,她和楊逍遠分開後就徑自去了白氏的房間。
白氏的遺骸已經下葬,但令堂還未撤,依舊是擺設在大堂,馨月確實根本就不曾去看過一眼。她在白氏的房裡,從梳妝檯到抽屜,從櫃子到床下,仔仔細細地搜尋了一遍,最終只是找到了母親櫻容死前留下的那個髮簪。
“怪事!怎麼沒有鐲子?還有項鍊呢!東西到哪裡去了!”她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又反覆找了幾遍,卻始終毫無收穫,“三樣遺物只剩下兩樣,莫非……難道是……”
她的心中一冷,趕緊衝出房門,往大堂飛奔而去。
靈堂裡,幾個家丁正跪在地上,小心地燒著紙錢,見馨月過來,趕緊俯身行禮。
她不理這些見風使舵的傢伙,只是管自己走到白氏的遺體邊。果然,那條金項鍊就在白氏的脖子上戴著,“該死的女人,死了都要戴著我孃的項鍊!”她在心中狠狠地想著,腦袋裡卻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你們都下去吧!今天下午我給大娘守靈!”
家丁們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個多年來被夫人欺壓凌虐的二小姐,竟然主動願意為她守靈一個下午?實在是太心地善良了!還有個別侍女,竟然被她感動地開始抹淚,“都下去吧!”人都出去後,馨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項鍊從白氏的脖子上取了下來,她還翻看了這個女人的四肢,卻並未發現那個鐲子,心中納悶不已。
她拿起家丁們用來剪紙錢的那把剪刀,將白氏的前額頭髮全部都剪斷後灑在其臉上,接著又剪下了一些布幔,然後夾雜了一些灰燼,揉成一團,塞進了白氏的嘴裡,“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生前你就牙尖嘴利,死後肯定還會到閻王面前搬弄是非!我養父和我娘,那麼善良的人,絕對不能在你下了陰間後還被你欺負!我叫你長髮罩面,糟糠堵嘴,讓你沒臉見鬼,無嘴可說!”
做完這些,她小心將項鍊放進了自己胸前的衣裳裡,離開了靈堂,同時吩咐下去,她要洗個熱水澡,讓人準備浴桶。
白氏還在世的時候,馨月想要洗個熱水澡,那簡直是奢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養蠶,她的身上都帶著濃烈的蠶兒氣息,而且白氏根本不會讓她享受這種待遇。
夏天的時候,她就自己跳到山上的小溪裡打溼衣裳,趁著採桑葉的時候讓風吹乾,就當是洗個澡了。
冬天的時候就慘了,到處都是冷冰冰的,根本沒地方洗澡。
當下人們將準備好的浴桶送進房裡後,馨月脫掉紅衣,小心將肚兜放好後,跳進了水裡。
靜靜地泡在灑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裡,她的思緒仍舊是回到了七年前生父李世健過世的那一天。
肚兜上半個“櫻”字,是紅線所繡,時至今日依舊鮮紅如血,似乎承載著一段非常久遠的記憶。
記得李世健死的那天,自己也不分青紅皂白關進大牢,等她從牢房出來,曾經在深夜獨自坐在祖父的房外,失聲痛哭。
那一夜,她一宿沒睡,一直在想著祖父死前的模樣,最後才覺得有異。白氏死後,她便摸進祖父死時的那個房間,雖然也已經久未打掃,卻不妨礙她在床頭髮現了一個暗格櫃子。
裡面放了一張畫像,還有一封信,是留給她的。
畫像上是個女子,看著像是母親櫻容年輕時候的模樣。畫布一角,一塊小布料上的半個字吸引了她的注意,這應該是個半個字,被筆直地從中間分開了,應該是她母親自己繡上去的,不知道另外一般的字在什麼地方呢!
畫像上除了一個她孃的畫像,就是這半個字,還有半個紅字的印章,她已經看不清那究竟是什麼字。
為了避免畫像的存在會引來那個隱藏在背後的兇手,她忍痛躲在自己的房裡將那幅畫像燒了,唯獨留下了半個字和半個印章,然後她將這兩塊布縫到了自己的肚兜上。
直覺告訴她,這個繡在上面的半個字,還有模糊的印章,說不定將來會大有用處,更說不準能幫助她找到關於母親櫻容的身世。
反正不管能帶來什麼,她就是覺得這東西肯定是非常重要,不然母親也不可能會交給養父保管,以免被白氏奪了去。
有時候,馨月經常會在遺憾,若是自己出生的當晚,養父正好在家,母親也許就不會死,今天的自己也許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然而,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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