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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著應了一聲,便即匆匆退出了房去,不旋踵便見一身白狐裘袍的弘曆已是施施然地從屏風處轉了出來。
“小弟見過晴兄。”
弘曆是個很講究風度之人,無論何時,都是一派溫文爾雅之狀,哪怕面對著的是弘晴這個死敵,該盡的禮數卻是從來不曾少過,要說多恭謙便有多恭謙。
“喲,是歷弟啊,今兒個是颳了甚風,將你給吹來了,稀客,稀客啊,來,坐下說,來人,上茶!”
論及虛情假意那一套,弘晴自然也是個中之絕頂高手,水平只會在弘曆之上,而斷不會在其之下,這不,剛才還是滿臉的不爽之色,待得弘曆一出現,弘晴已是瞬間便換上了張誠摯已極的笑臉,不等弘曆將禮行完,弘晴已是樂呵呵地迎上了前去,一把拽住弘曆的胳膊,往邊上引著讓了座,熱情不已地又叫著上了茶,愣是將地主之誼盡到了極致。
“晴兄今日賑災辛苦了,小弟本不該在此時前來打攪,奈何事關重大,小弟實不敢擅專,只能前來打攪,還請晴兄海涵則個。”
弘曆也是個臉皮厚如城牆之輩,甭管弘晴的招呼有多熱情,他卻是不改來意,該說啥照舊還是說啥。
“哦?竟有令歷弟為難若此之事?為兄倒是好奇得很,且就說來聽聽好了。”
弘晴早就料到弘曆此番來意不善,倒也沒覺得有甚奇怪可言的,似笑非笑地瞥了下嘴,一派無所謂狀地便準了弘曆之所請。
“唔,好叫晴兄得知,事情是這樣的,小弟奉您之命配合巴大人整肅雜科,時至今日,已是一月另六天,幸得上下齊心,大體已是粗具規模,雖偶有犯者,亦是罕矣,月餘下來,各項雜務累計節約銀子兩百餘,數雖不多,然,於規矩卻是大利,此皆巴大人之功,似該報備嘉獎,且不知晴兄以為然否?”
弘曆並未急著掀開底牌,而是先行將前一階段的整肅作了個總結,雖言不居功,可言語間卻是明擺著在宣告此事已然勝利收尾。
“嘉獎倒是小事,然,時僅一月餘,成效究竟如何尚不足以做個定論,終歸須得再多看些時日,這樣好了,若是半年內無甚差錯,不說嘉獎了,便是向皇瑪法請功也是該當的,歷弟,你說呢?”
弘晴只一聽便知弘曆這是打算從雜科脫身,自是不肯遂了其之意,這便笑著扯了一大通,末了,卻是不容分說地又給弘曆加了半年的打雜生涯。
“晴兄既是如此說了,那小弟從命也就是了,然,另有一事卻是遷延不得,唔,晴兄可知雜科一名叫喇麻布的筆帖式否?”
這一聽弘晴如此蠻橫地硬要將自個兒摁在雜科,弘曆的眼神瞬間便是一凜,不過麼,倒是沒跟弘晴爭執此事,反倒是笑著應承了下來,話鋒一轉,已是轉到了正題上。
“喇麻布?唔,為兄有些印象,可是一白胖子,身量不高,身形卻頗見規模,右臉上還有顆不小的淺灰麻子?”
弘晴的記憶力驚人得很,但凡過了其眼的,那就一準能記在心中,別說筆帖式了,便是工部那些個打雜的衙役,弘晴也基本上都能認得齊,此際聽得弘曆提起此人,弘晴立馬反應了過來,不單說出了其人的長相,心底裡更是飛快地過了一遍此人的履歷——喇麻布,鑲白旗人,納蘭揆敘門下奴才,康熙四十五年弘晴去揚州辦案時進的工部,早先是在都水清吏司任筆帖式,後被弘晴藉故趕去了雜科,其人貪而又無能,標準的庸才一個!
“不錯,正是此人,小弟前幾日整肅雜科,此人犯了些小錯,落在了小弟手中,因其是累犯,按規矩該革職拿辦,小弟也正是如此打算,卻不想其為保住自身,竟捅出了都水清吏司數樁舊案,小弟聞之心驚,自是不信,卻又擔心萬一,這就私下著人查了查,不曾想竟是拽出蘿蔔帶出泥,敢情這事兒還真就牽扯到了該司掌印郎中孫東方,小弟既驚且疑,不敢專斷,特來請晴兄拿個準主意,小弟也好照著辦理了去。”
弘曆點了點頭,面色凝重地提出了對孫東方的質疑,言語間雖是自謙不已,可實際上這就是在逼宮了。
“真有此事?這如何可能?歷弟不會搞錯了罷?”
一聽弘曆如此說法,弘晴的臉色頓時大變,驚疑不定地打量了弘曆一番,而後咬了咬唇,面色陰沉地發問道。
“晴兄明鑑,小弟也希望是搞錯了,可惜,哎……”
這一見弘晴氣色衰敗不已,弘曆心中當真爽到了極點,不過麼,卻並不敢帶到臉上來,而是作出了副痛心疾首狀地搖頭嘆息了起來。
“歷弟須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尤其是這等事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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