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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嚴俊臉色變幻的幅度很小,可卻又哪能瞞得過弘晴的觀察,這一見嚴俊到了末了,還是配合地問出了話題,弘晴心中不由地便是一樂,可也沒帶到臉上來,僅僅只是神情淡然地應答道。
“唔……,弘曆,你怎麼看?”
嚴俊為人是嚴苛了些,可也就是在課業考核上嚴苛,並非愚鈍之輩,既已決定不得罪弘晴,自是樂得順水推舟地幫著弘晴挑起了戰火。
“回嚴師的話,學生對晴貝勒所言實不敢苟同,此聖人之語也,前賢多有考據,早有定論在先,豈能胡亂更易哉?”
弘曆已是個機敏之輩,到了這會兒,自是也看出了弘晴借題發揮的用心之所在,不過麼,他卻並無一絲的懼意,反倒是起了就此與弘晴爭一高下之野望,這一聽嚴俊將問題拋了過來,立馬毫不示弱地吹響了反擊的號角。
“唔,你二人意見既是不同,那就且辯上一辯好了。”
嚴俊本人對此句讀心中有著自己的看法,與弘曆的讀法其實是一致的,畢竟這是儒家主流的句讀之法,只不過他卻不打算在此際有所表態,打定了主意讓兩位龍孫去爭個分明。
“謝嚴師,歷弟,請了。”
弘晴在此時丟擲這麼個命題來,雖說是臨時起意,可卻絕不是率性為之,而是有意挖了個坑讓弘曆去跳,賭的便是弘曆的少年心性,而今,弘曆果然已是上了鉤,弘晴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可臉上卻依舊是從容的淡定,先是朝著嚴俊行禮致意了一下,而後方才面帶微笑地望向了躍躍欲試的弘曆,一擺手,道了個“請”字。
“晴兄乃是兄長,還是您先請。”
弘曆儘管已是躍躍欲試,可到了底兒還是沒敢太過放肆,同樣微笑地還了個禮,禮讓了一句道。
“嗯,歷弟既是如此客氣,那為兄便先來也罷,不知歷弟如此句讀是自身所思還是人云也云乎?”
弘曆既是要找抽,弘晴自也無甚客氣的理兒,這便笑著點了點頭,率先問難了起來。
有趣!
一聽弘晴此問蹊蹺,嚴俊的目光不由地便是一閃,顯見已是隱約猜到了弘晴此問背後所隱藏著的用心之所在,但並未出言點破,而是一捋胸前的長鬚,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對看似謙和、實則已是劍拔弩張的小哥倆。
有意思!
就在嚴俊心中嘀咕不已之際,屏風外頭也有人在饒有興致地聽著,這人赫然正是老爺子——今兒個老爺子起得早,又不逢早朝,也就想著到上書房視察一下諸子的課業,卻沒想到人還沒進房呢,就趕上了小哥倆打擂臺的趣事兒,老爺子還真就起了傾聽一回的興致,並未行進房中,就這麼閒散地站在了屏風後頭。
“晴兄此問何意,箇中有區別麼?”
弘曆雖是急於在課業上壓倒弘晴,可畢竟不是愚鈍之輩,同樣聽出了此問並不簡單,自不想被弘晴牽著鼻子走,略一尋思之下,笑著反詰了一句道。
“有,而且不小,還請歷弟據實回答。”
箇中區別自是不小,內裡陷阱更大,弘晴自是不會自己去捅破,雖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卻絕不多作解釋,依舊緊追著上一問題不放。
“先賢何晏(漢大將軍何進之孫,玄學家)於《論語集釋》中有所論述,曰:百姓能日用而不能知也,故無須知之,又有邢昺(北宋經學家)於《論語疏》中有評曰:聖人之道深遠,人不易知,故無須知之也,由是,足可見聖人之論述當如是者,不知晴兄以為如何哉?”
弘曆自幼苦讀,經書子集無不涉獵,加之記憶力過人,一番論證下來,旁徵博引,之乎者也個沒完,倒也頗顯學識之淵博。
“歷弟所言皆有出處,確是難得,只是為兄所問卻不是諸般人等之論述,而是歷弟之所思,還請歷弟明言。”
弘晴早就知道弘曆在課業上能力不俗,自不會為其旁徵博引的雄辯之姿所動,甚至壓根兒就沒在意那些所謂先賢的論述,始終緊扣著原先的問題追問個不休。
“晴兄此言差矣,諸多先賢皆有論述在前,公義已定,我輩自當學而習之,又有甚不對麼,請晴兄指教。”
眼瞅著弘晴始終在糾纏著第一個問題不放,弘曆的心火可就起了,儘管明知道箇中怕有不對處,可一時間也沒能想個通透,加之自忖此句讀乃是公認之讀法,當真就不懼弘晴能從中挑出啥刺兒來,這便神閒氣定地反問了一句道。
“嗯,如此說來,歷弟心中所思與何晏等人所述乃是一致無二的,為兄沒會錯意罷?”
不管弘曆濤濤雄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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