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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審案之結果以及過程都提出了質疑,至於第二份摺子麼,則說的是去歲年末新任戶部尚書沈天生在安徽放糧賑災之際,大肆剋扣,中飽私囊,箇中內容詳實,言而有據,儘管沒言明太子任人唯親,可事實就擺在那兒——沈天生可是太子心腹,早年間一直在東宮任事,素得太子之寵信,其之所以能當上戶部尚書,全是出自太子的保薦,其既如此貪贓枉法,太子又豈能無咎哉!
兩份摺子分開來看,都難以致太子於死命,可合在一起,那分量可就重了,諸方勢力完全可以憑此二事發難,徹底攪亂老爺子收權的諸般部署,朝局這麼一亂,勢必會逼老爺子不得不從江南趕回,這就解開了太子獨攬大權之死局,真到那時,就算老爺子再如何袒護太子,也不得不下重手去處置齊世武與沈天生這兩位******,一旦如此,太子也就成了沒牙的老虎,縱使不死,也沒了發揮作用的餘地,老爺子自然不會再將這等廢物安置在東宮裡,再次廢黜已屬必然之事——太子若是還想保住東宮之位,也就只有舉起造反這麼條路可走了,問題是太子手中無兵無權,造反不過是笑話而已,反心一露,必遭老爺子的重擊,如此一來,諸位阿哥進東宮的機會豈不是又來了?
“唔……,若依此行了去,還真不虞事情有變,只是這簽名……”
儘管兩份摺子都不長,可老十六卻是看得很仔細,良久之後,方才將摺子放在了一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肯定了這兩份摺子的威力,然則對摺子後頭的簽名處一片空白卻是頗為的不解,沒旁的,這兩份摺子都出自弘晴的手筆,尤其是帝陵折子基本上是從弘晴自己的角度來敘事的,這摺子麼,自然也該由弘晴署名才對,萬沒有放空著的道理。
“喲,光顧著敘話,小侄都險些忘了有些事還須得十四叔多多幫襯的,您瞧這……”
簽名處放空可不是弘晴疏忽了,而是要以之來好生勒索八爺一把,若是老十四不提,弘晴自己也會張口的,這會兒老十四既然問了,弘晴又怎會有甚客氣可言的,這便伸手一拍額頭,一派懊喪狀地扯了半截子話。
“晴哥兒有甚事便直說好了,能辦的,爺斷不致讓你吃虧了去,不能辦的,爺也沒轍。”
一見弘晴這副模樣,老十四又怎會不知弘晴又要撈好處了,心底裡還真有股罵娘之衝動,可惜想歸想,做卻是不能胡亂行了去,不為別的,只因帝陵折子還真就只有弘晴可以上,真到了要重審此案之際,也唯有弘晴這個親歷了帝陵全案的欽差正使夠資格,故此,哪怕明知道弘晴這就是明擺著在玩敲詐勒索的把戲,老十四也只能是忍了。
“哈,知我者,十四叔也,其實呢,說起來也不算甚大事兒,年前孟光祖那狗才回京述職,向我父王訴苦,說是布政使都已滿了一任了,考績也是甲等,卻沒能動遷,依舊呆在山東任上,著實是委屈得緊,嘿,我父王當初可是將其罵了個狗血淋頭的,說是為官一任,便須造福一方,豈能因有寸功便要向朝廷伸手的道理,小侄是時在一旁聽著,可是悸然不已啊,唉,我輩為朝廷辦差固然須得盡心,可該有的體面總是得給罷?總不能既要馬跑,又要馬不吃草不是?呵呵,就這麼個事,十四叔看能辦不能?”
弘晴可是敲竹槓的好手,而今老十四自己將竹槓送上了門來,弘晴豈有不可著勁地敲打之理兒,嘻嘻哈哈間,便已是提出了要為孟光祖謀官的打算。
“晴哥兒,你過了罷?封疆大吏素來是皇阿瑪親簡,爺便算是想幫忙,怕也沒地兒使力,此事另作別議好了。”
孟光祖眼下乃是山東布政使,若是要再升官,那可就得是一省巡撫了,滿大清攏共也才三十幾個這一級別的高官,每年能出缺的不過一兩個而已,八爺那頭自家都不好擺平,哪可能幫著孟光祖這個三爺門下奴才謀官的,就算八爺肯,十四爺還不樂意呢。
“別介啊,小侄可是聽說福建巡撫李斯意已報了丁憂,眼下此缺已出,吏部那頭原本可是打算報張伯行的,據說九爺往內裡塞了萬把兩,不是準備換成蘇睿司的麼,嘿,既然吏部的動意都能更改,那就再改一下也未為不可麼。”
替孟光祖謀官可是三爺的授意,這一條不能做到的話,弘晴少不得要吃掛落,自然不肯就此罷休,嬉笑間已是毫無顧忌地指出了九爺為門下奴才買官之事實。
“你……,罷了,此事爺一時也無法答覆你,總歸須得再議。”
這一見弘晴將層層剝皮的戲碼玩得個如此之順溜,老十四當即便被噎得個麵皮發青,奈何事關緊要,他也不好胡亂發作,再說了,此事的決定權並不在他老十四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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