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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過河拆橋,棄車保帥用得可真果斷。
親情,友情,感情,人性,是不是在阻礙到他們的利益的時候,都可以捨棄?這樣的果然不能稱之為人了。
林小滿罵得也切中紅心。
只要是個人都無法理解他們這樣畜生不如的行為。
人在做,天在看,行惡之人,總有人收。
餘嬌嬌跳下來的時候,喊了一句姑姑和爸爸,那時候正是午休時間,餘蓮傷口突然迸裂,醫生把她推進了手術室,有人就趁這個時候把餘嬌嬌帶上了天台,推了下來。
正是因為餘嬌嬌喊的姑姑和爸爸,才驚動了碗豆,碗豆是個能幹的,硬生生把餘嬌嬌接住了,下墜的力量,把碗豆的兩隻手臂全砸斷了。
餘嬌嬌,好像恢復了一點神智,徐天來調來了省軍區醫院的怪老頭,暗中在替她進行治療。
她的智力上的損傷是無法恢復了,可是思考能力卻恢復了一點點,她吵著要見徐衛國。徐衛國拒絕了。
可是等照片洗出來,徐衛國過了一遍眼之後,就同意去見一見餘嬌嬌。
餘嬌嬌一見到徐衛國就大哭,叫著:“衛國哥哥,救救我……”
徐衛國輕輕地推開她,“你有什麼話想說,就坐下,好好說。趁我有時間有心情聽你說的時候趕緊說。你知道些什麼?讓我救你什麼?”
餘嬌嬌又精神錯亂地搖頭,她只知道怕,知道求人,記得徐衛國的名字,卻不記得自己怕什麼。
徐衛國感覺自己在浪費時間,起身就要走。
餘嬌嬌又淚眼漣漣地說了兩個字:“藥廠。”
藥廠,藥人……
怪老頭叫宗縝,年青的時候,被人卸了一掉胳膊,從肩膀的位置齊斬斬的切掉的,那時候的宗縝,可是省城第一刀。
他本不是醫生,是玩刀的刀客。宗家刀的傳人。他玩的是雙刀,尤其是左手刀使得出神入化,摞倒三五個人不在話下。自從被下了一條胳膊之後,就成了獨臂。
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改去研究心理學和神經學,又不修邊幅四處竄,提著酒瓶子沿府南河轉悠,被人當二流子逮過兩回,實際上沒幹什麼流氓的事。
你說你研究心理學和精神學科就研究嘛,非得還去信什麼轉生,剛考了個醫大畢業證,又給人逮去吃了一個多月的牢飯。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上面的領導的,出來後就又當了醫生,給人腦袋專開瓢的醫生,倒是治好了一些有些能量的人,名聲又漸漸傳開了,有了正經營生,開始注重儀表,改頭換面,又成為了省城宗一刀,專治腦子有病各種不服的精神病。
徐衛國出門之後,宗縝也跟了上來,撒了支菸給徐衛國,說找他聊一會兒。徐衛國知道他有話要說,就跟他去了休息室。
宗縝又劃燃了火柴要給徐衛國點火,徐衛國擺擺手道:“戒了!準備要孩子呢,菸酒都戒了。”
宗縝往徐衛國腿間看了一眼,搖頭擺腦地道:“你這樣子,典型的盈虧不和,你瀉再多,都沒啥用。不是越多就越能有孩子的。想要孩子,就得照老祖宗的方子,養精蓄銳,漸步漸進。”
“你叫我來,就是給我講這方面知識的?”
宗縝又猛吸了兩口煙,突然湊近徐衛國聞了聞。
徐衛國一把將他推開,宗縝目露驚奇,怔了怔跌坐在行軍床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徐衛國,你身上的血腥氣太濃了。”
徐衛國覺得宗縝有些神叨叨的,“我是個兵,從二十歲開始就手染血,十年時間,身上有些血腥氣很正常。你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我說的血腥氣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兒。天有三寶日月星,人有三寶精氣神,你這精氣神好像並非天生就,而是後期靠什麼法子催出來的。
你這是在點燈熬油,點的是你的命燈,熬的是你的骨。鬱積三十年的精氣全歸於一團,原本是無根之水,無用之精,可是你鍛鍊太狠了,打破了常規,形成了另一個迴圈,所以才又有用了。
一滴精三滴血,你過於頻繁了,所以血腥氣濃重。原來的你就跟一江水被堤攔了,無法衝出,可你一開啟缺口,就如洪水衝洩一樣,衝得過於猛烈了。
你要想多活些年歲,就悠著點。再說了,你想要孩子,也必須重質不重量,不要像吃飯那樣,愛吃幾頓吃幾頓,偶爾還打小零嘴。”
“你是說我會活不長?”
“你從生死線上衝過來的,長不長也得靠你自己。你那個後媽,是個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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