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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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列出,何人負責何事,何人伺候在哪裡,不得有一處遺漏!”李福欠了欠身子剛要退下,太后又叫住她,“還有萬塵寺的和尚,近一年來新去的,也盡數列出。”李福應聲而去,順治臉上多出一抹不自在,他有些心煩的道:“既已查明此事與賢妃無關,理應將她接回宮中,心娘就先行關押,其餘的事待明日再說。”宛如立即跪在原地謝恩,太后見順治如此臉上更添意思惱怒,順治不發一言地拉起我,就要走出大殿,剛走了幾步,只聽見一個帶著意思顫抖的聲音響起:“皇……皇上!”我們停下腳步,朝那聲音望去,一個嬌小的聲音從娜拉身側行至殿中,竟是娜拉的貼身侍女,娜拉皺著眉道:“塔娜,你做什麼?”塔娜來到大殿當中,抖著聲音道:“皇上,奴婢有內情稟報。”順治眯起眼睛,面色不善地看了娜拉一眼,娜拉著急的朝著塔娜用蒙語說了一句什麼,塔娜同樣以蒙語慢慢地說出一句話,我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但是塔娜剛說完,順治的臉色急變,太后甚至拍案而起。娜拉突然大吼一句,臉上表情精彩至極,有些迷茫,有些疑惑,還帶著幾分冤屈。順治看著塔娜冷聲道:“你說的可是實情?”塔娜曲膝跪倒,泣道:“奴婢心中備受煎熬,再隱瞞下去,偉大的青山神永遠不會原諒奴婢。”他們……到底再說什麼?我急了個半死,不斷的看向太后,太后微愣了一下,隨即道:“塔娜,你說這支簪子是容嬪所盜,可有什麼證據?”太后這麼一說,殿內那些不通蒙語的嬪妃才明白了個大概,娜拉進走兩步來到殿中,指著塔娜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是誰指使你的?”佟妃在一旁輕笑道:“她是你從蒙古帶來的丫頭,誰能指使得動?想是有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她受不過良心的譴責吧?”塔娜哭著道:“那日在萬塵寺,奴婢正陪著主子散心,無意中在地上發現了這支簪子,奴婢原本想馬上給太后娘娘送回去,可主子說不用,後來,主子自告奮勇的要去追查簪子的下落,奴婢還以為主子想以此向太后邀功,誰知一直到回宮那天,主子也沒將簪子拿出來,直到今日,奴婢才明白這隻簪子究竟去了哪裡。”看著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娜拉急著喊道:“我沒有!不是我……我……我卻是拾到了那隻簪子。可是後來他又不見了,所以我才不能將它交給太后……”
“夠了!”順治冷笑道:“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娜拉猛的噤聲,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后,“皇額娘……”太后氣道:“住嘴!哀家平日帶你如何你心中最是清楚,為何還要這麼做?詛咒皇后,陷害賢妃,居然還意圖將這盆髒水潑到哀家頭上!”看著娜拉六神無主的樣子,佟妃撫了撫衣襟輕聲道:“太后不必動氣,畫虎畫皮難畫骨,太后念在同宗之誼一時失察乃情理之事,臣妾不怕說句馬後炮的話,容嬪妹妹想做皇后,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呢。”明知佟妃這是火上澆油,可順治與太后偏偏十分受用,太后硬聲道:“你究竟是借何人之手將此物傳回宮中?宮內可否還有同謀?”娜拉彷彿嚇傻了一般說不出一句話,順治寒著臉:“來人!將它給朕關起來,聽候發落!”娜拉突然像發了瘋一樣衝向塔娜,用力撕扯著她的衣裳,“你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這麼說?不是我!不是我!”塔娜此時也放聲大哭,“格格,奴婢是不想格格被沙塵矇住雙眼,天神是公正的,如果塔娜再做隱瞞,必將被天神厭棄,永世不如輪迴……”塔娜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她又用蒙語跟娜拉說著什麼,娜拉卻顯然沒聽下去,紅著眼睛掐住塔娜的脖子,宮人連忙將娜拉拉開,塔娜朝著娜拉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眼中現出決絕之色,之間她身子一震,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忙有宮人前去檢視,卻發現塔娜已經嚼舌自盡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是敵是友
娜拉?雖然我很是懷疑她究竟有沒有這樣的心機去做這種一石數鳥的事情,但她始終是列不出更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最終娜拉被鴆酒賜死,因為她與太后是同宗,是不可能被誅九族的,所以只是三族之內剝去封號,連坐賜死。科爾沁雖是博爾濟吉特氏的大本營,但也分為左右兩翼,每翼又分前中後三旗,此“旗”不是滿洲八旗的“旗”,而是類似於一個部落的劃分,每一旗下又有數個到數十個不等的“努圖克”,“努圖克”譯成漢語就是“族”的意思,每旗有旗主,而每個“努圖克”又有“努圖克達”,相當於族長或是部族長官。太后就是左翼中旗旗主塞桑的女兒,細究起來,那裡才是太后真正的孃家,同樣,靜妃的父親,太后的哥哥吳克善是中旗是都日本格日努圖克的族長,而娜拉,是左翼後旗阿嘎洲德努圖克族長噶禮的女兒。兩翼各族雖同為博爾濟吉特氏,但常因地界不清等原因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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