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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站穩,劍頭在姑娘眼前亂晃,假使失手便壞了。他吸入一口氣,問:“你……你是誰?你認……識我……蔡……”
姑娘退後些,緩緩站起急急低聲叫:“我是施玉英,你……你受傷了,你需要幫助,快,隨我……”
聽說是施玉英,文昌心神一懈,慚愧自疚的情愫湧上心頭,頭腦一陣昏眩,晃晃欲倒。
姑娘從旁繞近,避開他的劍尖,不顧男女之嫌,一把挽住他急道:“蔡壯士,先到房內再說,我扶你。”
幸虧她不是弱不禁風的千金小姐,倒還有力氣扶他,伸手去摘他的劍,道:“劍給我,我替你歸鞘。”
他手上一緊,還要掙扎,姑娘又道:“放手啊!用不著劍了。”
劍是摘下了,但文昌身上沒有劍鞘,她只好一手持劍一手扶著文昌進了院門。
各處房中有燈火,透窗而出,但房內的人仍躲在被內不敢出來,有了光,文昌精神一震,恢復了些許精力與神智,在姑娘的攙扶下,居然上了樓。
姑娘不敢驚動旁人,大膽地將文昌扶回她的香閨內,顧不得文昌身上水淋淋,把他往床上放。
油燈挑明,文昌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地,掙扎道:“不!送我出去,施姑娘,你冒的風險太大了。”
玉英將她扶住,著急地道:“天!你怎麼能走?大門與西北鏢局相鄰,怎能走?請放心,我這裡不會有人進來。
文昌略一思索,嘆口氣道:“一再打擾你,我心難安,請給我些茶水……”他心中一動,想起了奪來的九轉玄丹道:“我的雙手已不靈活,勞駕你替我將懷中的革囊取出。”
她替他取出百寶囊,在暖爐中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手邊,扶持他吞下一顆九轉玄丹,道:“你稍等會,我找人幫你換衣。”
“不!不必,千萬不可叫外人……”
“別怕,我一個人力不從心,我的侍女小菊不是外人,不會洩漏的。”
文昌是被大印掌的掌風所震傷,並非被掌接觸,胸部和胸腹之間,藏在胸毛下的肌膚出現淤血與浮腫,內腹也被波及,吞下九轉玄丹,他默默地勉強行功凝聚真氣,用上了真氣療傷術,任由主僕兩人搬弄他的身軀。
小菊是個十四歲的小丫頭,聽說文昌是從西北鏢局逃出的人,倒未被嚇傻,兩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侍候一個陌生大男子,也真虧了他們。
文昌已不再顧忌,靜心在香閨內養傷,一住三天,施若葵這幾天裡裡外外忙,忙著收拾返鄉的行裝,忙得忘了女兒的起居,並沒發現愛女房中藏了個大男人,如果叫他發現,事情可能鬧大了,因為他是個固執的人。
西安府城中,卻鬧了個風雨滿城。
這是文昌在香閨養傷的第三天午後,長藥坊八仰庵附近長安酒肆的二樓,酒客如雲,快滿座了。
這是初春的好天氣,殘冬已逝,天空出現了冷藏已久的春陽,光華普照,為人間帶來了春的氣息。
煉獄谷的領隊首腦無雙劍彭春風,另一位出類拔萃的高手是紅砂掌富吉安,和手下十餘名高手佔了兩桌。他們極少在江湖露面,認識他們的人不多,儘管兩人象貌不凡,但衣著華麗都不象是個武林人,並未引人注意。
他們的左首座頭上,是三個俊美絕倫,身披貂裘的少年書生,眉目如畫,顯得詢詢溫文而瀟灑出群,那是方小娟主婢,三個人談笑自若在低斟淺酌,她們改穿了男裝,在樓上近百名食客中,如同鶴立雞群般的突出而搶眼。
再往左首,是八名豹頭環眼,粗胳膊大拳頭,身穿勁裝外披老羊皮外襟的大漢,剛叫上酒菜,便開始各灌三杯,然後放聲大笑,用洪亮粗豪的聲音交談,聲震房瓦。
主座上站起一個左耳根有一顆黑毛大痣的大漢,雙手按緣,乾笑了一聲,吞了一口吐沫,拉開大喉嚨道:“諸位老弟臺不遠千里而來,光臨敝地,兄弟深感榮幸。只是,這幾天敝處出了一些不算小的小事,忙得不可開交,未能陪著諸位老弟暢遊敝地,萬分抱歉。兄弟本應替諸位引見敝地的一些前輩師攀攀交情,可是諸位老弟來的很不巧,目下本城的朋友,全都應楊鏢局主之請辦事,日夕奔忙,在家的時候不多,所以還得委屈諸位五天,等風波平息之後,兄弟方有閒盡地主之誼,怠慢之處,希諸位老弟包涵。好在都是知交好友,幸勿見責。來!敬諸位一杯水酒,聊致歉意。”
眾人乾了杯,毛病大漢坐下了。左上首一個有類有刀疤的兇猛大漢,翻著怪眼吧咖著鯰魚嘴,問:“天方兄,聽口氣難道貴府有麻煩?假使用得著咱們兄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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