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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砰!
旅館的大門被人粗暴地推開,因為此刻還是上午,所以一層的酒館內還沒有什麼顧客,只有幾個無所事事的酒鬼坐在角落裡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兩個女侍因為沒有工作,正坐在吧檯內昏昏欲睡地點著腦袋,只有那個奸商酒保仍在一絲不苟地擦拭著餐具,大有不把這些鐵器擦得程亮決不罷休的態勢。
有著蒼青色髮色的酒吧冷淡地撇了一眼大門,當見到三兄妹去而復返的身影時,他臉上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之色。
“先說好,本店小本經營,概不退貨。”
或許是以為這三個貴族小孩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這個少年開口第一句就是這樣讓人不爽的奸商嘴臉。
“啊呀,瞧你說的。你這是說的什麼傻話啊,真是太讓人傷心了,你看我們三兄妹像是那種隨便反悔的壞人嗎?我們來這裡,只不過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
夏洛特趴在吧檯上,他單手撐著下巴,露出一個夏洛特式的標準傻笑。對於夏洛特難得的示好,酒保上身微微向後傾斜,冷漠的臉上顯而易見地露出了一絲嫌惡。
“抱歉,客人。我不認為區區一個酒保能和貴族子弟交上朋友。”
“哎呀,你說的什麼傻話啊,所謂朋友,應該是不分階級、不求回報、生死與共、互相幫助的存在啊。想想看,假使在你死去的前一秒,你回憶自己的生平,卻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個朋友。嘖嘖嘖,那該是多麼悲慘的一件事啊……”
夏洛特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地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似乎在設身處地地為酒保的未來關心。但酒保翻著一副死魚眼,油鹽不進地回答道。
“呵呵,但我更不想,在我年紀輕輕就死亡的前一秒,回憶自己的生平,卻發現自己居然是因為交了一些貴族朋友而慘死。想想看,那該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啊!”
Goodjob!
假使不是立場不同,夏洛特差點為這個酒保的吐槽點上一萬個贊。但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主動向人示好卻被人用這種方式打臉般的拒絕,他卻無論如何都開心不起來。
“怎麼回事啊!這傢伙超讓人火大的啊!可惡,艾文,你上!”
“你那喊艾文哥哥像喊小狗一樣的態度是怎麼回事啊,混蛋!”
斐雯麗不爽地用小馬靴狠狠踹了夏洛特一腳,疼得他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艾文則神色嚴肅地整了整衣冠,越過弟弟妹妹,鄭重其事地朝酒保行了個半身禮。這已經是極高的禮儀了,要知道在整個埃羅薩公國,夠資格讓艾文行禮的算上埃羅薩大公及大公夫人,也不過區區數人而已。
“首先,能否知道您的姓名呢?先生。”
“客人請不要這樣,鄙人克萊爾……至於姓,我沒有那種高貴的東西。”
似乎為艾文鄭重其事的態度所打動,名為克萊爾的蒼青色髮色少年微微皺眉側開身子,避過了艾文的半身禮。在埃羅薩公國,平民一般都沒有自己的姓氏,能夠擁有姓氏的人,要麼是貴族,要麼就是祖上出過鼎鼎大名的人物。
“明白了,克萊爾先生。鄙人艾文.克萊德曼,他們是我的弟弟妹妹夏洛特和斐雯麗,如我所言,我等是克萊德曼家族的嫡系血脈。鄙人在此向您求助,如果您能幫助到我們,我承諾,您必將獲得克萊德曼家族永恆的友誼!”
開門見山!艾文是出於自己的判斷做出這樣的決定,在他看來,如果這個旅館有問題,那麼他們甚至活不過昨晚,下毒也罷、刺殺也好,畢竟夜晚才是陰謀蔓延的最好時機。既然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出現任何意外,那麼還不如開門見山地報出身份。畢竟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拒絕統治埃羅薩三千餘年的純血貴族遞出的橄欖枝。
哐當——
克萊爾一直擦拭的鐵杯從手中脫落,他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三人。雖然艾文刻意壓低了聲線,但吧檯內的兩名女侍也聽到了他所說的話。她們蹭地一下站起身子,用詫異、激動的神色打量著吧檯前的三名貴族子弟。她們甚至不自覺地理了理劣質的粗麻衣衫,想要在這些公國未來的統治者面前留下良好的印象。
“克萊德曼……”
克萊爾閉上綠色的眼睛微微皺眉,他似乎對這意料之外的情況感到震驚。三兄妹用期待的神色等待著他的回答,在此刻,他們的心中幾乎是自信滿滿。只要克萊爾不是叛徒,那幾乎可以確信他的回答。
“很抱歉,還是那句話,我並不認為區區一個酒保能幫得上你們什麼。”
出乎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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