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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一定沒聽說過大名鼎鼎的墨菲定律,這位前世愛德華茲空軍基地的上尉工程師提出了這種具有宿命論般的心理學效應,其根本內容是——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那麼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而現在,墨菲效應被印證了。
梅森祈禱一切不要真像夏洛特預測的那樣糟糕,可事實是,事情的發展趨勢變得比預測的還要糟糕。
梅森從他的同僚那打聽到各地的情報,到處都是被瘟疫籠罩的村莊,醫師如何診治也毫無作用,瘟疫以恐怖的速度在這片區域蔓延。
人們爭相逃難,很快又有將瘟疫擴散的趨勢。於是瓦爾卡姆長老議會國與杜拉利公國聯手封鎖了邊境,如今這塊土地只許進、不許出,一旦偷渡被抓,封鎖邊境計程車兵便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偷渡客處死焚燒。
光是這周以來,加上梅森經歷的那起事件,有關行屍襲擊的報告在本郡已多達十七起。這片區域的勢力——燈塔與附庸於杜拉利大公的貴族集團——不勝其擾,他們聯手封鎖訊息,將一切有發熱症狀者隔離。更有甚者,部分貴族甚至會將病人活活燒死,想用這種手段來延緩瘟疫的蔓延。
僅僅一週的粗略統計,被瘟疫感染的人群就劇增十倍。這片區域人心惶惶,每個人臉上都愁雲密佈,一副末日將至的模樣。
哪怕是在維克郡首府多明科城內,局勢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得病的人越來越多,發放的藥物供不應求。每天天還沒亮,就能在還未開門的藥店前看到排滿隊的人。那些人明明凍得全身發抖,卻又甘之如飴,有些人甚至在冬季凌晨的寒風中凍倒在地,然後被城內的治安官認定為瘟疫症狀,進行單獨隔離。
可哪怕如此,那些隊伍卻好像朝聖者般每日點卯,好像那些藥物就是他們生命的全部意義一般。
然後前一天凌晨,有人趕著去藥店排隊時被行屍襲擊了。雖然事情很快被反應及時的軍隊控制,但恐慌卻不可避免地大幅蔓延。至那以後,多明科城開始執行全城宵禁,每晚九時至第二天凌晨五時不允許行人出行,這讓那些朝聖者們怨聲載道。
這一日,梅森領著藥物回到了家。他一連幾天排隊都沒能買到那份藥物,這讓這個燈塔軍官放棄了正直,選擇利用自己的小小權力弄到了藥物。
他將藥物遞給夏洛特,趁著夏洛特檢查藥理的過程,向法師說明最近打聽到的各種情報。
“據說將軍現在十分信任一名法師,他將其任命為自己的法術顧問,倚為左膀右臂,而向將軍提出拘捕法師建議的就是他。他和你的判斷一樣,認為這場瘟疫不是天災、而是人禍,因此想要拘捕到那個製造天災的罪魁禍首。”
說這話時,梅森的表情有所放鬆,他大概是覺得他們並非孤軍奮戰。看似一無所知的將軍事實上遠比他們更加明智,他一早就掌握了事情的動態。
“我們也許可以主動和將軍大人聯絡,我有個以前的同僚在將軍府任職。”梅森提出自己的建議,“我覺得你的能力不會比那個法師顧問差,只要你們聯手……”
“等等!”夏洛特從藥物中抬起頭,打斷了梅森的眉飛色舞,“你沒告訴你那個同僚吧?”
梅森一愕,“沒、沒有!”他很快又解釋,“但我覺得這樣做更有效率!”
“那就好。”夏洛特再次埋下頭檢查藥物,薇薇安與洛麗塔同樣在做著檢查,只有艾兒百無聊賴地在門外曬著冬日毫無溫度的太陽。
“你得遵守我們的約定。”夏洛特再次重申。
“如果你是擔心你的安全的話,那我可以喊上幾個同僚為你作保,這樣你就不會被拘捕了。”梅森還想努力,“相信我,倫納德法師,我絕對……”
夏洛特沒等他說完,“梅森先生,將軍閣下的法師顧問是不是一個留著紫發的女子?”
梅森愣了愣,搖頭,“不是,是個男人,據說還挺年輕的。”
“那他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一個紫發的女子?”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梅森奇怪地問道,“不是!你為什麼要糾結一個紫發的女子?那是你的情人嗎?”
“不,事實上那應該算是我的敵人。”夏洛特將熬製的藥物放入玻璃皿中搖晃,趁著這個當口,他點了根菸,“你可以幫我查探一下嗎?哪怕不是紫發的也行,我懷疑她有可能改變容貌,但如果你聽說那個法師顧問身邊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很驕傲的女人,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為什麼?”梅森疑惑不解,“你的意思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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