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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要隱瞞的身份,從一開始就被敵人掌握在手中。
“好吧。牧師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坦誠相待。我是夏洛特.克萊德曼,如你所見,我是冰風堡大公儲,也是艾文的親弟弟。換言之,如果你同樣是致力於打擊邪惡的先鋒,那麼我會成為你最值得依靠的同伴。”
說完這句話後,夏洛特便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珠。他看不到牧師的表情,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確認對方身份的真偽。
能夠看到對方露出了釋然中帶著警惕的眼神,他不動聲色地壓低聲音問道。
“我怎麼能確定您的真正身份?”
夏洛特翻手拿出了一個徽章,那裡是三個橢圓型交疊出六芒星圖案,中間有著一個實體型圓圈的圖示,在六芒星外圈還有著一線金絲。
這是冰風堡家族的標誌,當看到這個的時候,這個身份不明的牧師微微低下了頭,然後翻出了一個有著天平圖案的銀質徽章。
那是公正教會的標誌。
“本人內厄姆,是公正教會滅魔行動的副指揮,一個五環牧師。願意為您效勞,尊敬的大公儲殿下。”
“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同伴了。”
夏洛特朝他點了點頭,他習慣性地摸索著自己的下巴,在腦中飛速地思考著各種線索。
完全沒有破綻,對方的神態和舉措都表現得完美無缺,那麼自己該毫無保留地信任他嗎?
不,似乎自己又遺漏了一點關鍵的資訊。
如果這傢伙是間諜的話,那就意味著萬物湮滅會和幻之森在這兒的力量並不充足,起碼在褻瀆儀式完成之前是如此。否則的話,他們又何必費盡心事來取得自己的信任接近自己?
他們忌憚自己的力量!
一念至此,夏洛特完全放下了自己的擔憂。他緊跟在內厄姆身後向暗道前方而去,用低不可聞地聲音吩咐道。
“那麼,咱們見機行事。一有什麼不對勁,內厄姆先生您就負責保護人群,而我,則負責清理所有的教徒。”
“如您所願,殿下。”
又是10分鐘的路程,沿著更加複雜、讓人眼花繚亂的地底迷宮前進,這次他們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大廳。
這個大廳看上去比一開始的地方更加簡陋,除了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紋章和安裝在硬土牆面上的火把外,這兒再也沒有了任何裝飾物。
在最中央的地方,不出夏洛特所料地擺著一副長約兩丈的沙盤,沙盤的兩側分別放置著一張普通的黒木椅子。看上去,這兒就是進行軍陣推演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抱怨環境的簡陋。人們或躍躍欲試地打量著沙盤,或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這些潛在的對手,在心底裡評估著自己勝利的可能。
很快,就有兩個假面嘉賓被小丑們引領到了沙盤兩邊。沙盤上分別用藍色和紅色的小人代表各自的軍陣,它們有的提著長戟、有的持著弓弩、還有的駕著馬匹,那分別代表了步兵、弓兵與騎兵兩種屬性的軍隊。
觀戰的人們圍著沙盤站立,夏洛特注意參展的雙方有人欣喜地捏著手骨,而另一人則無趣地聳了聳肩。
僅僅是略一思考就能察覺他們有著各自不同心情的原因。
事實上,真正的軍陣沙盤可沒有那麼簡單,所有的兵種、包括運輸各種軍需物的農夫都會一一在沙盤上體現。
一個真正合格的將軍可不能只會排兵佈陣,在哪裡紮營、如何行軍以縮短補給線、又如何保護己方補給等等都需要嚴密地推演。像這種僅僅只有三種基本兵種的軍陣推演,不過是貴族啟蒙教育時的玩物罷了。
如果是這樣的遊戲,夏洛特自認還是有那麼點心得。畢竟小時候在薩瓦堡時,他也不止一次玩過這樣的遊戲。
但哪怕是最簡單的遊戲,受過正統軍事教育的貴族和普通商人還是有著極大的差別。那個聳著肩膀的假面男輕而易舉地便取得了勝利,然後,下一輪比賽很快開始。
因為軍陣推演過於簡單的緣故,每一局的比賽都快得過分。很快,就輪到了夏洛特。
當他坐在軍陣推演的一端抬眼去看他的對手時,不由感到幾分愕然。
對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屢屢和自己照面的亞力克。後者很顯然也沒料到自己的對手會是夏洛特,能夠看到他坐立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動身體,看上去,他似乎在糾結著該不該進行必要的放水。
夏洛特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便在亞力克謙卑地示意先行後不客氣地移動了小人,他將自己騎兵的一支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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