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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報仇與否周敘人根本不在乎,反正這人也不是七班的人,所以他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但這人說的這個計策確實不錯——假扮成三班的人,大模大樣地走到第九區碉堡,跟一班的人說有要事相商,然後等人都混在一起,再趁他們不備突然襲擊,這招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到這裡,周敘人打定主意,看了那五班男生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五班男生道:“我叫王躍。”
“嗯,你放心吧,王躍,我們一定會為你們班報仇的。”周敘人以自己所能表現出來的最誠摯的樣子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轉身招呼自己的同學們,“把那些叛徒的袖章拿下來!”
幾位七班學生立刻大步過去,毫不客氣地把那些三班學生們的袖章捋了下來,周敘人跟五班眾人道了別,然後率領七班隊伍揚長而去。
七班隊伍走遠後,先前被七班男生踢了一腳的那位“三班男生”忽然呻吟了一聲:“好痛,這幫人下手沒個輕重!”
“哈哈,活該,誰讓你多那麼一句嘴,”五班男生“王躍”笑道,“七班那些人又不是在演戲,下手當然沒輕沒重了。”
“我呸!為什麼你演這麼輕鬆的角色,而我卻要挨踹,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那位“三班男生”大聲抱怨道。
“這是總指揮的命令,你有異議?”王躍斜了他一眼。
“王奔你真夠有才的,”另一位“三班男生”插嘴道,“我一聽周敘人問你名字的時候還有些慌張呢,沒想到你卻那麼快就想出一個假名。”
“哈哈哈,”“王躍”大笑三聲,“你們還是太年輕了,我和你們說,我當時一點兒也不慌,特別鎮定,不就是個名字麼,我腦袋一轉,就想到一個詞兒:‘奔跑跳躍’,叫王跑或者王跳顯然太二,還是叫王躍得了,這就叫足智多謀,學著點兒!哈哈哈!”這位“王躍”正是王奔,四班二〇六小隊的指揮官,而捱了一腳的那位“三班男生”是付武賓,插話的“三班男生”則是孫宗賀,他們幾人是受了陶箋的指派專程來演這一場好戲的,而其他“三班學生”和“五班學生”也都是“二四六八列舍同盟”的盟員們假扮的。
“哈哈哈,王跑,王跳,這倆名字真夠絕的。”付武賓衝王奔豎起了大拇指,“算你狠,我服了。”
“其實我覺得吧,”孫宗賀煞有介事地托起了下巴,“以周敘人的智商,就算你說你叫王跑跳,他也會相信的。”
在場眾人放聲大笑。
王奔笑了一會兒,拿起無線電按下通話鍵:“呼叫謀士,這裡是偽裝小隊,計劃很成功,周敘人他們上鉤了。”
無線電的另一邊,陶箋回覆道:“謀士收到。”
“為什麼要把三班和五班幹掉,卻唯獨留著七班?”陶箋剛放下無線電,一旁的張臣就迫不及待地反問了。
陶箋走到了望臺邊,往第九區的方向看去,他們還在山頂的碉堡裡,同在的還有謝欽、周鑄、於海南和陳同方。
過了一會兒,陶箋回答:“因為三班和五班剩下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到二十個,留著沒什麼用,再說了,不敢掉他們,我們還怎麼演戲?他們要是跟著七班一起出現我們豈不是會當場穿幫?”
張臣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點了點頭。
陶箋繼續說道:“而且,我覺得我們跟三班和五班沒有什麼過節,但一班和七班就不一樣了,一班發起了‘反咱班統一陣線’,而七班昨天就跟咱們玩陰的,這兩個班級的野心太大了,所以我才把他們留到最後,讓他們自相殘殺,也叫他們嚐嚐自食其果的滋味兒。”
張臣看了陶箋一眼,心說這傢伙可惹不得。
剛才,“二四六八列舍同盟”的一批盟員假扮七班攻擊了三班和五班,順便還留下一位五班學生向万俟護報信,而另一批人則假扮成一班隊伍襲擊了七班,為了確保周敘人按照自己的計劃走,陶箋還加了一出一班三班聯合起來圍剿五班的戲碼,當然,槍聲是朝天放的,而黃色煙霧則來自山頂圍攻時,“反四班統一陣線”的“陣亡者”們留下來的頭盔,當時有很多人是被八班學生們用“大棒”近戰幹掉的,所以頭盔的發煙裝置還能用,就被陶箋直接拿來使了。
而不給三班報信的機會也是陶箋計劃的一環,因為這樣還能給万俟護他們留個念想,到時候七班假扮成三班跑到第九區碉堡的時候,万俟護他們也不會覺得太突兀。
現在一切都按照陶箋的計劃進行,只等周敘人和万俟護殺個兩敗俱傷了。
在場眾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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