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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最終以範教官和四班男生以絕對優勢率先到達終點而告圓滿結束。因為這場比賽的參賽選手只有四班和五班的男生,觀眾也只有這兩個班的男生——雖然一班和二班看到了一部分,三班也看到了一部分並且作為外援短暫地參與了比賽,但他們也僅僅是看到或參與了整個比賽的冰山一角而已,一班二班眾人可能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所以一二三班暫且按打醬油處理——也正因為參賽人員和觀眾都稀少得很,導致知名度也低的可憐,充其量也只是作為一二班學生茶餘飯後的談資“那天拉練的時候我看到一群瘋子飛快地跑過去了”而已。更悲劇的是,當四班的男生們意氣風發地回到操場上時,剛跑完五公里急行軍的女生們看到這群人這麼開心還以為他們是跑得太累以至於像臧志朝那樣放空自己了。
四班陣營裡只有兩個男生沒有完成比賽,一個是臧志朝,原因很明顯。
另一個是吳恪,因為他的長跑恐懼症又犯了……
總之一句話,四班的男生們在這次競速大賽中賽出了風格,賽出了水平,賽出了友誼也賽出了血性……首先是風格上,“數奇葩人物”的四班以非常奇葩的方式——一個人的謊言和脫逃——贏得了比賽;關於水平的問題也是毋庸置疑的,只有憤怒和對水資源的執念能贏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四班眾人的體力和執念都比五班要高出一個數量級,這才是勝負的關鍵;第三,姑且不論王超人和於海南之間那勉強能稱作“友誼”的互相抬槓,單說臧志朝同學就很好地貫徹了“賽出友誼”這句口號,他跟三班同學們的“圓圈舞會”始終在其樂融融且親切友好的氣氛中進行著;最後要說的血性如今可不多見了,有道是血性男兒何處找,有請超人兄現身說法。
四班的男生們先是把揹包送回倉庫,接著老懷大慰的範教官大手一揮,說你們自由活動,好好休息休息,一小時後在操場上的訓練場地集合。然後他就拉著滿臉鬱悶的廖教官飛也似的跑掉了。
一班和二班的隊伍這時也已經跑完了全程,去送揹包的時候迎面遇上了走回操場的四班眾人,很多學生認出了他們就是當時那些玩兒命狂奔的傢伙,陳同方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決定等有機會的時候再去問明原委,所以只是跟二〇四眾人打了個招呼,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非常詫異:這位少爺居然認識那些瘋子?
但這事兒很快就被貴人陳少爺給忘記了。
四班眾人回到操場上的時候正好看到臧志朝跟三班眾人慢悠悠走了過來,他們談興甚歡,儼然已經打成一片。那個光頭的李教官走在隊伍旁邊,以手扶額一臉鬱悶。
之後是面白如紙的吳恪彎著腰,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魯成虎見狀非常激動地撲了上去,拉著吳恪的肩膀問這問那,力道之大差點把吳恪給拽倒在地。
“蛋弟你跑哪去了?”魯成虎接過吳恪的揹包,非常擔心地問道。
“我……我……”吳恪氣都喘不勻了。
“慢慢說慢慢說,”魯成虎架起吳恪的肩膀往倉庫的方向走去,“我們先去送揹包。”
他們倆走後,悠閒地坐在操場上的四班學生們看到了五班眾人垂頭喪氣的身影,一時間噓聲四起。
五班眾人心裡連連埋怨那不靠譜的廖教官,擅自發起比賽不說,還許下一張空頭支票,更過分的是他最後居然拋下大夥兒自己先跑掉了,他離開後眾人再無一點兒鬥志,就這麼慢慢吞吞地走了回來。而對四班眾人的表現他們也只能歎為觀止了,在聽到獎勵根本就是謊言的時候還能跑得那麼快,到底是何方神聖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四班的男生們吹著口哨目送著五班的隊伍走過操場,女生們看到這一幕完全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劉教官也不清楚,走過來問明原委。於海南和王超人把事情大體說了一遍,期間王超人的瞎話和那一頓暴打都被二人心照不宣地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劉教官聽完連聲感慨:“還是咱們班厲害,老廖帶的那些孩子差遠了。”
王超人和於海南以及其他男生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劉教官笑著說道:“說起來,這次五公里急行軍很多女生都沒完成比賽呢。”
眾人唧唧喳喳地安慰劉教官說女生體質弱,您也別太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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