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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不包括在內),只好鬱悶地帶著這支睡意沖天的隊伍來到操場上跟劉教官帶領的女生隊伍匯合,女生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兩眼無神,哈欠連天。
劉教官見狀正準備故技重施,叫魯成虎來唱首軍歌,一旁的範教官忽然靈機一動,朗聲道:“蛋二,來給大家唱首軍歌醒醒腦。”
謝欽一聽到範教官叫吳恪的代號就感覺不對,開什麼玩笑,他那副歌喉的功效可不只醒腦這麼小兒科而已啊!
上午見識過吳恪歌喉的男生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齊齊打了個冷戰,心說要壞,但這時吳恪已經高叫一聲“得令”,然後就拉開嗓子唱了起來:“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嘿!把營歸~”
“行了行了夠了夠了明白了明白了。”魯成虎一把捂住了吳恪的嘴巴,但為時太晚,吳恪已經唱完了一整句,聽到歌聲的所有人都感覺這句空靈異常的詠唱好像是從渺遠的高山之巔上飄下來的,在那一瞬間,他們齊齊打了個激靈,從睡眼惺忪的狀態脫離出來,昇華到了一種完全放開自我、無知無覺、無慾無求的澄澈心境,啊,這大概就是佛家所說的四大皆空吧。
“我靠!”範教官捂住了胸口,看起來好像非常痛苦似的,低聲說道,“這就是老話裡常說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
“還‘嘿’呢,”劉教官兩眼發直,語氣發飄,“老範啊,你是從哪兒找到這等豪傑人物的?”
“這可是…”範教官捂著胸口,露出一個苦笑,反駁道,“這可是你帶的兵……”
“跟我沒關係,”劉教官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我帶的是女兵。”
一分多鐘後,四班眾人才漸漸回過神來,其實這也是因為吳恪剛才圍著操場跑了五圈,體力和精神力都大幅降低,音量也有所減小,且音調還有一丁丁點兒在調上的緣故,否則大家斷斷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緩過來。
劉教官見狀大喜,拍了拍手,大聲對眾人說道:“今晚叫大家起來的目的,是為了進行五公里行軍。”
這吳恪的歌喉有些過於給力了,以後要慎用啊……範教官暗暗告誡自己,朗聲說道:“全體都有——”
誒!我的五感恢復了!謝欽聽到範教官的聲音,腦袋嗡的一聲,渾身一震,好像又能感知這個世界的一切了,心裡暗自納悶兒,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知為何,總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這十分鐘的記憶似的。
範教官朗聲道:“全體都有——五公里行軍,向左——轉!齊步——走!”
暈暈叨叨的四班眾人聞聲渾身一震,清醒過來,跟在兩位教官的身後往操場北邊的圍牆走去,穿過大門,經過農田,一路沿著寬闊的柏油馬路往山上走去。
王超人看到漫天的繁星和寬闊的農田,心情十分不錯,詩興大發地朗誦起來:“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一旁的王奔打斷他道:“淨說瞎話,天上的星星多著呢。”
“哎,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王超人連連擺手,“要領會精神,領會精神知道嗎!”說罷他也不等王奔回答,就自顧自地再次朗誦道,“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南飛……”他“南飛”了半天,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下句是什麼了,只好轉過頭向王奔問道,“王奔啊,這‘烏鵲南飛’的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這個嘛,”王奔挑了挑眉毛,心說也就這時候你能想起我來,嘴裡回應道,“後面幾句的意境跟現在的場景不大相符,我建議你還是朗誦‘星垂平野闊,江入大荒流’比較好。”
王超人身後的陶箋聽到王奔說的兩句詩,不由笑了笑,插嘴道:“其實這杜甫的《旅夜書懷》也是不大適合此情此景的。”
王超人和王奔聞言一起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博學多才的“書生”發話了,便立刻拱手相問道:“有什麼詩詞適用於此情此景,還請書生閣下指教。”
陶箋謙遜地笑道:“不敢當,不敢當……”
丁毅雄靈機一動,插嘴道:“小生覺得那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就不錯。”
王超人反駁道:“這裡哪兒來的江啊!”
哎呀,你們也忒文藝了吧,謝欽看著前面幾個“文人墨客”高談闊論的場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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