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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人身邊經過，他們還是看都不看一眼，顯然是一門心思只顧著盯唐敢，卻沒想到還有人盯著他們；也可能是他們自以為壓低了聲音說話，別人聽不到。
可惜，我能聽到。謝欽心說。
“麻賣批，”一人罵道，“那廝還真上癮，有那麼好玩？”
“這我哪知道？”
謝欽走到娃娃機跟前，投入一枚代幣，卻不忙著操作，而是雙手撐在臺上，聚精會神地看著玻璃窗裡的玩偶，假裝成在挑選的樣子。
“一直玩到晚上，那我們可有得受了……”
“誰說不是呢。”
“他吃不了晚飯，咱們怕也吃不了了……”
“咱們可以出去吃，這裡就有飯店。”
“萬一吃飯的時候他跑了怎麼辦！”急促的聲音。
“你笨，咱們非得一塊出去吃？”
“你是說要叫外賣？”
“傑瑞熊不讓在店裡吃東西吧……”
“那……？”
“咱們可以輪流出去吃。”
真是一幫蠢貨，吃飯說這麼半天！謝欽心說。
不能一直盯著看，要不顯得可疑，謝欽操作起機械臂來，機械臂緩緩移動，最後懸在一個黑色的小熊玩偶上方，它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搞笑動漫裡的主角，名叫“幸運熊”。
“哎，我說，你說的這事兒屬實嗎？他真能玩到那麼晚嗎？”一個聲音質疑道。
“廢話，這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
嗯？謝欽心裡一動，買來的訊息？
“你花錢？山主不是給你錢了嗎？”
山主？這個稱呼聽起來不像是唐門裡的，謝欽暗暗納悶兒，山主……是哪裡的山大王嗎？這年頭還有山賊？
“山主給的錢不夠！”
“啊？怎麼會？”
機械臂向幸運熊落了下去。
“山主給的錢只夠買唐敢經常出沒的位置！”那個聲音有些憤憤。
“那你……”顯然是懵逼了。
機械臂抓住了幸運熊，緩緩抬升。
“我額外自己花了一筆錢買的！”那個聲音更憤憤了，罵罵咧咧起來，“麼的，王一萬這個老王八奸商！”
什麼？！！
玻璃窗裡的機械臂一晃，幸運熊又掉了下去。
謝欽心神劇震，他剛才說了什麼？王一萬？！麻將屋的王一萬？！
要買情報，那百分之二百是他。
王一萬你個老王八蛋！謝欽氣得差點一拳砸在玻璃窗上，一份情報兩處賣，你特麼的倒是會做生意！
我們到店裡，這幫人就已經在了，王一萬，你丫兩處賣的時間間隔，恐怕不長吧？！你就不怕我們撞上了投訴你？
當然，這只是謝欽的氣話，他可不知道麻將屋的規矩有沒有“一份情報只能做一單生意的規定”，不過王一萬既然敢這麼搞，那十有八九是沒有的。
問題是，這幫人是什麼人……？
有什麼人會對九毒堂的幹部上心？
難道……
謝欽暗暗搖頭，現在還不能急著下結論，先繼續聽聽他們說的啥再說。
“……王一萬又要了多少？”
“我出五百他不幹，他給翻倍了！特麼當我是空子！”那個聲音顯然是想起來就氣。
“得了吧，他要把你當空子，那就是五千了。”另一個聲音悠悠道。
“五千？！”
“你不知道？麻將屋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要是空子瞎出價，那就直接在後面舔零，五百給你變成五千，五千變成五萬！”
“這麼狠？！”
“誰讓空子不懂行呢，宰的就是空子！”
“你的意思是說我走運了？”
“走運了？”那個聲音哼了一聲，“我特麼就這麼搭進去一千塊錢，你還說我走運？！”
“要搭進去五千豈不是更慘？”
“不…不一樣……”
“認了吧，再說了，又不是拿不回來，你可以過後找山主報銷啊。”
“……你覺得山主能給？”
“……”
“……”
“……應…應該…能……吧？”聲音很虛。
“你看，你都沒底氣。”
看來你們的山主很摳，謝欽心說，還有你們能不能別掰扯這點破事兒了！趕緊進入正題啊正題！趕緊通個姓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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