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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公,這你算問著了,俺們家確實算是家裡境況好的人家,也有境況不好的。

就算那些佃農吧,租人家的地種,但租子只要交三成五,剩下六成五自己吃不完的,還可以買到四海商社,價錢絕對公道,這樣算下來,收入也有不少。

但他們最大的收入還在種菜和農閒時打零工,蘭陵王心和建寧王心善啊,從各世家地主家贖買了好多土地分給這些人種菜,只收兩成的租子,再加上各家庭院旁邊的小菜地,光是每天賣菜的收入,就快趕上我們做工的了。

再加上農閒的時候,四海商社還會組織修路,栽樹,修水渠等事情給他們來做,活雖然苦一些,可工錢也不老少啊,現在俺們都畿道的佃農,生活也一點都不困難了,這一切都託了蘭陵王和建寧王的福啊!”(未完待續。)

第五章 見聞(下)

唐朝,包括其他朝代,都是皇權不下縣,李唐政權只能管道縣一級,再下面就主要靠鄉民和宗族自己管理。

城市裡坊有坊正,鄉下則有鄰長,保長,村正,里正還有耆老,五里為為一鄉,鄉由耆老管理,從保長起,大多數都是當地人自己選出來,當然沒勢力沒威望也選不到。

所謂耆老,指的就是年老而德,同時又有地位的鄉紳,或者族長,平常也代朝廷管理一些日常工作,比如收稅啊,組織服徭役啊。

而且耆老比後世的鄉長還牛,他們除了能管理日常事務,還能判人生死,比如哪家婦人不守婦道,抓去沉塘就是這些耆老一句話的事。

鄭南就是耆老,平日在鄉間可算是說一不二,不怒而威,現在見到這個之前明顯還是農夫田舍漢的二牛,竟然用這樣的態度跟自己說話,一點都不怕自己,還隱隱有一種城裡人看鄉巴佬的優越感在裡面,鄭南表面上仍舊樂呵呵的,心中的怒氣卻一點點在聚積。

不過自己是揹負著幾百上千鄉民的重託來洛陽求蘭陵王出征南詔的,他也算是有城府和心胸的人,自然不能為了這點事情,失了體面和和氣,但這種不爽和驚異,他也不想壓抑。

不過驚異歸驚異,鄭南也找到二牛話中的漏洞,他微微有些得意地問道:“不對吧,農閒的時候,組織修路,栽樹,修河道河堤。修水渠。這些都是鄉民的徭役。朝廷是不用出錢的,能管一餐飯就不錯了,怎麼到了都畿道還要給工錢?這是什麼道理?”

二牛露出一個我知道很多,你們都是土包子的表情,得意地笑了,在眾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老太公,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是這樣沒錯!但是從去年秋天開始,俺們都畿道就改了,不收租庸調了!”

鄭南越發地震驚了,租庸調的收稅方法可是國策,租就是每名男丁成年後分配一定的土地,然後他每年上交國家一定的糧食;調就是所有非免稅階層的男丁每年要上交國家規定數目的絹帛布匹;庸就是每名非免稅階層的男丁每年要免費為國家服勞役二十天,不給工錢。

從秦漢以來到現在,稅法雖各有差別,但丁男每年要免費為朝廷服勞役是一直沒有變的,怎麼倒了都畿道就變了。要他們做點事,還要給工錢。這世道變了麼?

鄭南幾乎有些哆嗦地問道:“不收租庸調,那怎麼收稅?”

“收錢或者收糧啊。”二牛不無得意道:“現在俺們這裡所有的稅收,都是用錢的,也沒有了口賦(人頭稅,即調),收稅是這樣收的,農夫種地,是按土地或者產量收。就是問土地的主人每畝土地收多少錢的稅,然後再按產量,二十稅一,給錢也行,給糧食也行,也是問土地主人收,佃戶只要交三成五的租子給地主就行。

除此之外,自己有田的農夫和佃戶就不用再交其他的稅了,官府要喊他們出工做事,都是要給工錢的。”

“那你們做工的呢,怎麼收,你每年要交多少稅?”

“俺家每月只要交稅八十三文,一年正好一貫。”二牛高興的說道。

二十個人震驚得呆住了,梁小山更是在心裡羨慕的要命。這二牛家日子也過得太舒服了吧,一個月賺這麼多錢,只要交八十三的稅,少吃四餐紅燒肉就省下來了!

自己在信豐縣,隸屬京兆府,離長安也近,除了種地之外,妻子還可以在路邊擺個小攤子賣掉醪糟什麼的,貼補家用,逢年過節的時候,還能割半斤豬肉吃。

本來以為自己平民百姓階層已經算過的不錯了,可到了都畿道才發現,跟這裡的農夫和工人比起來,簡直差得太遠。

自己幾乎每天都要下地幹活,每年還要交粟米兩石五斗,絹兩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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