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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有那長長的箭在獰笑在嘲笑他身上的疼痛。
雖然很痛,但他依然拼命地往前衝,他總感覺前方有人在召喚著他,在用生命呼喊著他,她一定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叫著他,她一定很害怕,她一定很彷徨,她等著他去救她,為什麼馬總是不夠快?為什麼路是那麼的遠?心痛莫名,心急如焚。
他往前衝了過去,朝著呼喚他的地方衝了過去。
“她是不是瘋了!”當楚庭奕發現她脫離安全的地方,脫離他預先設定的保護區的時候,心嚇得在一瞬間停止呼吸。
他騎著清風衝了出去,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她居然衝到裡面去,她是在自殺,她是在自殺。
如果她死了,他——
頭腦一片空白,從來沒有試過的慌亂,他感覺他牽著紙鳶的手一下子鬆了,輕了,她如斷線的紙鳶從高空直直往下墜毀,無助又悽美,她已經脫離他的掌控,她已經不在他的手中,在那一刻,他也是那樣的無助與恐慌。
她是不是對他絕望了,是他傷她傷得讓她連活著都不願意了,難道從一開始她就打算這樣報復他嗎?她真的那麼恨他嗎?她對他已經沒有一絲留戀了嗎?
他真的打算這一仗後陪她去草原飛馳,陪她去海邊看日出,去沙漠中相擁看日落,難道她不肯給這個機會給他嗎?
她已經絕望了,她已經生無可戀了,連心都死了?如果她不在了,他得到了什麼?誰會與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誰會與他看夕陽落?
“停手——”他邊奔邊喊,發瘋地喊,無意識的喊,他喊到喉嚨都啞了,大家還是充耳未聞,所有人都殺得紅了眼,已經麻木了,雙手只是機械地手起手落,沒了靈魂,沒了思想,心中只有殺、殺、殺。
當天地變色,當血流成河,當一方勝利的號角吹響的時候,一大片一大片的屍體臥在戰場上,到處是斷手斷臂,血染紅了一片土地。
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紅。
活著從這場戰爭走下來的人都心有餘悸地說,那是一場最慘烈的戰爭,因為死的人太多,流的血太多,屍體一具搭著一具,每個人都變成了殺人狂魔,每個人都殺得眼睛都紅了,因為在這裡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沒有溫情,只有殺戮,只有你死我亡,只有網破魚亡。
活著從戰場下來的人說,那場戰役後,每晚都噩夢連連,那鮮血淋漓的頭,那痛苦的表情,那淒厲地呼叫,那猙獰的面容,是他們永遠的噩夢。
也有人說在這場戰爭正如火如荼地進行時,突然有一個像仙女般的女子闖了進來,她白衣飄飄,黑髮飛揚,那絕世的容顏,那絕望的面容,那空洞的眼神,永遠留在他們的記憶中,她所到之處,刀不忍砍下來,人忘記了疼痛。
她笑得悽美,笑得顛倒眾生,但笑得很絕望,笑得很諷刺,笑得生無可戀。
她哭,她哭得淚流滿面,但沒有人知道她為何而哭,是哭生死之間的恐懼?是哭一個弱質女兒無力無助的悲哀,還是——
血濺了她一身,她的白衣已經沾滿了鮮血,她瘋狂的喊叫,她絕望的喊叫,她似乎在喊她的親人,似乎在喊她的情人,他們是否在戰場中已經戰死?才讓她如此癲狂,她喊得太淒厲,她喊得太絕望,她喊得太——
不知過了多少年,想起的人還是會心痛,但卻不知道因何而痛?
當戰火熄滅的時候,人們跌跌撞撞抬高那沾滿鮮血的頭顱,睜開那已經被鮮血濺得通紅的雙眼。
不遠處,四個男子迎風而立。
他們沒有一個身上不沾滿鮮血,沒有一個劍上不滴著血。
他們眼裡的寒光讓所有人發冷,他們身上的殺氣讓所有人驚悚。
這時的我麻木地臥在趙天毅的懷裡,什麼都想,只是感覺背脊發熱,因為後背浸染了他身上滾燙的鮮血,他身上的白衣已經變成了一件血衣,在獵獵風中是那樣的耀眼,是那樣的悲壯,他身上有他的血也有無數無辜喪生在他利劍下已死者的鮮血,但他依然屹立在馬背上,屹立在大地上,無所畏懼。
我眼前總是浮起他衝進來那一剎那的決然,那一剎那的瘋狂。
其實他沒有抱起我之前,似乎沒有人傷我,他抱起我的那一剎那所有刀劍都一起向他剌來,也包括他懷中的我。
但我不怪他,即使在他懷裡被砍到死我都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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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嘆息為何他要那麼傻,放棄國家,冒著生命危險跑過來,只為一個心裡從來沒有他的女子,為一個恨他鄙視他的女子,為一個即使他冒死衝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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