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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有睡了吧?是為我嗎?我茫然地笑笑。
“月兒,別這樣看著我,你跟我說句話,你跟我說句話呀!你這樣我很心痛你知道嗎?”
“這段日子你是怎樣過來的?”
我怎麼過的?小言死不瞑目的頭顱,大言插滿刀劍的倒在血汙中的身體,陰陽相隔永世不見的二哥,對我拳打腳踢的火狸,遍地的屍體,血流成河,冷硬的黑包子,讓胃抽搐的樹皮,他居然問我是怎樣過來的?
我悽楚地咧開乾裂的唇笑,但笑得沒有聲音。
“月兒別這樣笑,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將我緊緊抱住,而我依然沒有出聲,我太久沒有說話了,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他這樣整整抱了我一晚,一晚絮絮叨叨。
他走後我蜷縮在床上不願起來,現在我已經不想到外面,我已經不想看月,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在這裡,靜靜在這裡等待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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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連二的御醫過來看我,他們叫我張開喉嚨,我茫然地把喉嚨張大。
他們看完後無奈的搖搖頭。
“王,她的喉嚨沒有事,可能是她不肯開口,心病不是我們藥石能治好的。”
第二天天宇來了,一年不見,他顯得更加沉穩,臉已經黝黑了很多,這一年多對他應該是一個磨練。
他看了我良久,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在房中靜默著。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裡會叛亂,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將你送到那裡,你一定很恨我,對不起。”
他原本平靜的臉在他講話的時候因痛苦而有點變樣。
其實,我很想對他說,我不恨他,是他我才擁有了那麼快樂平靜的一年,是我對不起他,因為我大言、小言才會死得那麼慘。
我的快樂有很多都是他帶給我的,而我只是帶給他痛苦,其實應該是他恨我,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但我依然沒有開口,我似乎真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我站起來了,對他寬慰笑了笑,然後打手勢說我不恨他。
“月芽,難道你真的不肯對我說話嗎?我知道你還可以說話,你明明還可以說話,為什麼殘忍得不肯再對我說一句話?”
我搖搖頭,不再理他,蜷縮在床上不說話,天宇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我不想看他痛苦的臉,憂傷的眼。
我的痛苦已經不少,我的憂傷也很多,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神。
從我醒來後,楚庭奕除了上朝和處理一些朝廷的事務外,其他時間都出現在我的眼前,寢宮侍衛已經不再限制我出入,我想去哪就可以去哪?楚庭奕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地看我的反應,我知道他是在進他的能力在哄我開心。
我也只是靜靜聽著,不發一言,也許以前我會很開心,也許以前我會開心得跳起來,開心得忘乎所以,但現在我不會了,因為出去與否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但他自我回來後每天晚上抱著我出去,走遍了我曾經喜歡的地方,我曾經躺過靜靜吹風看月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這些地方我都曾經來過?他摟著我,指著天上的明亮的月亮對我說:“月,現在月亮圓,你我也團圓了。”他把臉貼著我,帶著一點失而復得的喜悅,他的臉永遠都是涼涼的,如他的淚一樣,但此刻貼著倒也舒服。
但我的名字就是殘月,怎麼會有圓的一天。
“月兒,你什麼時候才肯原諒我?你什麼時候才肯開口對我說話?”坐久了他也會忍不住問我,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現在發現他有點嘮叨了。
他見我不出聲,也不再說話,他整晚整晚抱著我出去,吹風看月,似乎這成了他每天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但白天我可以睡覺,而他似乎睡得很少,晚上要陪我,白天要處理國事,我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會休息。
但邋遢的他只是出現在我眼中一次,從此每次看他他都神彩飛揚。
自從回來後,他每天晚上都陪伴著我,似乎沒有去過他的那些妃子處,但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們過來爭風吃醋,是他太過兇狠 ,還是他的妃子太大量?
到外面轉了一圈回來,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但似乎又什麼都變了。
這幾天多了一個幫我梳洗的丫頭,因為現在我已經沒有再在天矇矇亮就起床了幫他披上龍袍,幫他洗臉,但我知道每次他臨走時都對我凝視很久,不忍離去。
“坐在梳妝檯上,那個目光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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