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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在綠石谷中有一些空靈的感覺,偶然的一聲鳥鳴讓人覺得蕩氣迴腸。我是一個走慣山水的人,喜歡融化在山水裡那種毫不張揚的感覺,彷彿只能聆聽上帝的笑聲,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便覺得是一個幸福的人。
張國昌是最不喜歡山水的人,每次陪他出差,他只熱衷於三個去處:五星級酒店,桑拿浴中心和歌舞廳。到了福州不去五夷山,到了長沙不去張家界,張國昌所享受的生活不僅僅令人厭惡,還有幾分可憐。在張國昌的照片裡,看不到青山綠水,只能看到開會、視察、吃飯以及和名人政要的合影。
不知從何時起,遲小牧成了泡妞兒高手,從綠石谷回來的路上,小蘭和遲小牧已經儼然是一對情侶了。遲小牧這兩年變化太大了,錢越多越有一種擺脫了一切道德羈絆的喜悅,用性填充空虛,沉湎於情慾的放縱,而且認為這個放蕩不羈的獸性的人,才是他自己。他還有一套冠冕堂皇的哲學:隨心所欲,順其自然。這小子整天泡在美女堆裡,說來也怪,那些女孩即使被他騙了,也對他恨不起來。
晚飯後,我和遲小牧一邊抽菸一邊閒聊,從言談中能感覺到胡豔麗對遲小牧是動了一些真情的,遲小牧卻完全在利用這個女人。
“雷默,聽胡豔麗說,馮皓這小子要升官了。”遲小牧有些嫉妒地說。
44、進山(3)
“去哪個局?”我也酸溜溜地問。
“聽說去市地稅局當副局長。”
“從薛市長選秘書的水平就能看出他當市長的水平。”我輕蔑地說。
“薛市長不是什麼好東西,前兩天剛搬家,是胡豔麗幫著裝修的。豔麗告訴我,薛市長家有一個天大的秘密。”遲小牧很神秘地說。
“什麼秘密?” 我警覺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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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小牧遲疑了半天也沒說。我緊追不捨。
“小牧,連我也不信任了?”
“這件事一定要保密,這是我手裡握著的一張王牌,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遲小牧用叮囑的語氣說。
“小牧,什麼秘密,搞得這麼神秘?”我故作不屑地問。
“薛市長家有一面牆是空的。”
“夾壁牆?”我大吃一驚地脫口而出。
“雷默,你知道這個夾壁牆是幹什麼的嗎?”
“不會是什麼好事。”
“是用來放美元的。”
我想起張國昌家的密室,簡直是如出一轍呀!
“小牧,這種事可別往外說,弄不好有殺身之禍。”我叮囑道。
“我已經掌握了不少薛元清和馮皓幹壞事的證據,馮皓不惹我則已,如果他敢碰我,我就讓他們下不來臺。”
我越聽越為遲小牧捏把汗,“小牧,你悠著點,別把小命搭上,不早了,睡覺吧。”我不想讓他說得太多,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雷默,你睡吧,今晚我準備把小蘭搞定。”
“你吹牛,人家都睡了,你怎麼搞定?”
“我和小蘭說好了,一會兒我去她房間,我有暗號。”遲小牧詭譎地笑了笑說。
“看來,你要學托爾斯泰《復活》裡的涅赫留多夫,夜探喀秋莎。”
“不信,你跟我來,看看我能不能進小蘭的房間。”
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整個溝裡也沒有多少遊客,紅葉山莊的客人就我和遲小牧,山上流下來的溪水嘩嘩地響個不停,讓山谷的夜顯得更加寧靜。
我陪遲小牧從三樓摸黑下到一樓,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一扇門前,輕輕地敲了三下,門吱扭一聲就開了,遲小牧閃身進了屋,門又輕輕地關上了。我嘆了口氣回了房間。
我來到涼臺上,黑夜升起了憂傷的帷幕,夜風掠過我思想的縫隙,遠處的山在夜色的朦朧中顯示出墳冢的形狀。面對群山,我所謂的高貴與自尊早就被山風吹散,留下的只有樹梢的一鉤彎月和嘩嘩流個不停的溪水聲。我獨立涼臺上,任山風灌滿我的衣服,秋夜如水,遠方的群山是迷人的夢鄉,一個斑斕的夢流經樹林,讓理想和慾望消散在遠山的迷霧中。
45、黑水河會所(1)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睡不著,一幕幕的往事又在夢中閃現,我記得前年也是深秋的季節,楊娜去海口開會,她對我說:“雷默,你一個人在家挺寂寞的,班也不讓你上,還是跟我一起去海口散散心吧。”
張國昌出事以後,我在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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