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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減文進士名額,這本是極為機密之事,怎麼會考試之前就傳了出去?”王鈺合上奏章,似在自語。又似在責問政事堂眾官。
眾官面面相覷,知道這個訊息的人,除了中書省的官員外,也就是禮部和吏部,誰這麼不知輕重,將這等緊要的訊息放了出去?那些年輕人。血氣方剛,一旦得知此訊息。還不拍案而起?
訊息已經洩露,再去追究是誰的責任,於事無補,王鈺擺了擺手:“算了,本王也懶得追究,反正個人心知肚明,最好不要有下次。不過,這個虞允文倒是寫得一手好文章,不錯。”
“王上。此人祖籍四川,仁壽縣人士,出生之時,並不哭泣。穩婆急,以手拍之,文非但不哭,反而張口就笑,舉家震驚。一時名聞鄉里,皆稱之為異數。此人不但文才出眾,而且寫得一手好字。今科取士。此人必定榜上有名。”老相孟昭對這位虞允文似乎十分熟悉,大概是因為同鄉的關係吧。
不過他不知道。王鈺也是四川人,對於這位反對他的小老鄉,倒是有些興趣。這凡是狂妄不羈之人,多半有些真本事。王鈺用人,不怕你狂,就怕你是浪得虛名。陸游夠狂吧?敢在飄香閣跟他搶女人,可從飄香閣回來,王鈺就專門關照了主考官,讓他注意這個人,若是真有實學,可堪大用,必然錄取。
“什麼?生下來就笑?奇了,本王好歹活了三十年,還未曾聽過這等事,看來果真是個異數啊。”王鈺笑道。
“王上,此人與尚相,可是頗有淵源。”孟昭適時地點了一句。什麼?與尚相爺還有關係?王鈺聽到這話,轉頭向左邊的尚同良瞧去。孟昭心直口快,有什麼說出什麼,不過這會兒政事堂的大臣們都覺得他有些多嘴多舌了。
王上歷來反對這種拉關係,套近乎,你在大考之前將這事抖出來,不是讓尚相難堪麼?萬一這虞允文今科高中,王上要是認為跟尚相有關係,這如何是好?尚同良聽到此處,倒是處之泰然,點頭道:“不錯,這虞允文的父親當年進京應試,臣就是主考官,是臣親筆錄取的,後來被哲宗皇帝點為第三名探花。有一年,他父親回京述職,領著才四歲的虞允文到臣府上拜望,此子甚為頑劣,將臣的孫子打得鼻青臉腫。其父嚴辭訓斥,責令其賠罪,虞允文堅決不從,給臣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哦?還有這事?那算起來,他父親是您的門生,他算是你的徒孫輩了。
開玩笑似地說道,倒也沒有責怪之意。
“是,不過此次進京,這虞允文從未到臣府上拜會過。臣得知他落腳之地,特地派人召喚,他卻說為免旁人閒言碎語,還是等放榜之後再來拜見。”尚同良說起虞允文時,流露出十分的期許,似乎對這位徒孫寄予厚望。
“哈哈,這小子但有幾分硬骨。本王倒是很想看看他有幾斤幾兩。這樣,尚相休辭勞苦,替本王走一遭,去見見這小子。告訴他,別給朝廷添亂。站著說話不腰疼,哼哼,等他中了進士作了官,再來跟本王理論這些朝廷大事。這些讀書人,就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看得出來,王鈺對這個虞允文也很有興趣。
今年的科舉,看來是要大豐收了。還沒有開考,就讓王鈺發現了兩個青年才俊。而他所看重地這兩個人才,在歷史上都是大大的有名。陸游,著名地愛國詞人,一生為光復中原而奮鬥,最後卻是壯志未酬身先死,寫下了“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名句。虞允文,南宋有名的文人將領,採石磯一戰,聚集一萬八千烏合之眾,打得完顏亮十七萬大軍一敗塗地。古往今來,以十比一地比例,而且戰鬥力根本不在同一層次的情況下,取得如此大捷,實屬罕見。就連毛主席讀到採石礬一戰,也感慨“偉哉虞公,千古一人”。
扯遠了,話說王鈺素來倚若泰山地老相爺尚同良,奉了攝政王之命,親自到虞允文所住的客棧去接見他。勸說其放棄請願,安心準備大考。
大考之前,真正還能安心讀書的,沒有幾人。更何況眼下書生們都忙著上書請願,四處串聯,要不就是走訪好友,遊山玩水,不管考不考得中,反正到京城來一趟不易,況且車馬旅費都是朝廷供給,不玩白不玩。這裡需要提到一點,從陳東考中狀元那一科開始,王鈺已經命戶部撥出專門款項,凡是取得進京應試資格的考生,其來往食宿費用,都由朝廷供給。由地方官府,負責發放。
而且,新地刑律當中,對於貪汙考生路費的量刑是最重的,貪汙一兩考生路費,以平時百兩計。而且,凡是有貪汙考生路費前科的官員,一經查實,永留案底,終生不得擢升。如果你在知縣任上貪汙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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