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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達不到這樣的高度。在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時,訓練不足的軍兵,本能地就是操起兵刃,向敵軍劈砍戳刺——
噹噹噹!火星四濺,櫓盾的盾面上出一條條白印與一個個凹陷,但盾陣巍然不動,甚至沒有半點停頓,依然按照固有的節奏,踏著整齊的步伐,如牆推進。
面對著強大的威壓。毫無陣形。散亂一團的宋兵人人失色,步步後退,一直到再沒法退——後面的孔彥舟與親兵督戰隊,已經開始舉刀殺人了。
“嗷!”火光之中。劉疤子滿臉是血。從宋兵中搶出。掄起一把從軍兵手中奪過的手刀,狠狠劈下。
當!鏘鋃!
刀從手柄處折斷,櫓盾也被劈開了一條縫。那持盾的甲士口角溢血,但步伐不停,生生將劉疤子擠進紛亂不堪的宋兵之中。
“起!”左開尖銳的聲響,在亂哄哄的嘈雜環境下,依然有著相當穿透力。
長柄掉刀(宋式陌刀)、長柄大斧,自左而右,依次掄起,如孔雀開屏,似鐵扇抖張。
“劈!”
刀閃寒光,斧映烈焰,刀斧齊下,血雨傾盆。
宋兵悲催之處就在於,前有如牆櫓盾,後有混亂擁擠的軍兵,這般前後一夾,宋兵被擠得就像罐頭裡的沙丁魚一般,手裡的兵刃都舉不起來,或者稍用力抽拽一下,就割傷身旁友軍,未傷敵先傷己。更有甚者,被擠得象握在手心裡的沙子,嘩啦啦漏出去,直接從通道邊沿摔下百丈山崖。
“啊!”空負勇力的劉疤子,就在四面鐵桶般合圍之下,手抽不出,腳挪不動,眼睜睜看著大斧當頭掄下——這一瞬間,周圍的影物彷彿靜止,斧刃落下極慢,雪亮的斧面,映出一張扭曲的大毛臉,還有難以置信的眼神……
咔嚓!幻象破滅,斧刃無情劈下——當!鐵盔墜地,居中裂成兩半……
“起!”
“劈!”
每一起落之聲,都帶起一片腥風血雨。一百重甲刀斧兵,如同一架巨型刃輪,不斷向前絞動,削切骨肉,收割性命。所過之處,地上迅速堆疊無數斷首殘肢、開膛破肚、殘缺不齊的屍體,大股鮮血如地泉突突直冒,將通道變成一汪血池,粘稠滑膩,腳底打滑。
戰場拼殺,死則死矣,但方式不同,對戰士的心理刺激也不同。譬如之前被火槍打死的宋兵,只要不是打中面部,身上中彈,表面只有一個小傷口,縱然是腸穿肚爛,痛極而斃,看上去就象中箭而亡一樣,絲毫不能給人以強烈視覺衝擊。只要適應了槍聲爆響,士兵通常不會再害怕。
而被重甲刀斧兵的刃輪陣劈殺,那場面就大不一樣,肚腸瘰癧、臟器遍地、血水腦漿、首級亂滾……就象,來到了屠宰場。
沒有人能在這樣的屠殺下還能保持理智清明,除非擁有反擊的力量。
宋軍有反擊的力量嗎?
在被天誅軍重甲刀斧兵活劈了近三百人後,兩軍之間,稍稍有了一點空隙,堪堪能讓宋兵刺出木槍、砍出手刀。
木槍刺出,被盾面反彈;手刀砍下,被刀斧劈斷。
然後,這一點點寶貴的空隙,很快又被機械前進的重甲櫓盾兵填塞,接下來,繼續上演櫓牆擠壓,刀斧劈砍的固定戲碼。陣形與動作都很機械、很單調、也很乏味,但大量宋兵的生命,就在這週而復始的過程中,迅速消亡……
前面在殺人,後面也在殺人。孔彥舟記不清自己砍死了多少潰退的軍兵,只看到自己全身都是血,但是,他最急迫的陣形,還是沒能組建起來,沒有軍陣,士兵面臨的就只能是一場屠殺。
“還有霹靂彈嗎?”孔彥舟總算想起了什麼,瞪著血紅的眼睛,問身邊親兵。
缺乏火器作戰觀念的親兵發了一陣呆,才慌忙點頭:“有、有……”
親兵們將剩餘的霹靂彈湊起來,還有二十餘顆。
“扔!全給俺扔出去,也叫天誅軍嚐嚐自家火器的滋味!”孔彥舟惡狠狠咆哮。
幾乎同時,軍陣那邊的左開也在大叫:“扔霹靂彈!”
重甲刀斧兵並無霹靂彈與炸藥包裝備,這些東西。都是女兵提供的,用來近戰,效果絕對扛扛的。
宋兵那邊,正噼噼啪啪打著火鐮,火星子一閃一閃,好一陣都沒點著。
天誅軍這邊,卻不用費那個事,幾名重甲刀斧兵隨手從通道邊撿起幾根還在燃燒的木料,吹熄明火,一個接一個將霹靂彈導火索湊了上去……
“點著了!”孔彥舟的親兵們看著紅光閃亮的火褶子。一陣歡呼。隨後一個個將霹靂彈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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