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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營與工兵營的輕裝步兵。右側,是首尾相接的長蛇形戰車陣,兩百輛戰車,三百輛運輸車,在輜重營車伕的駕馭下,包著鐵皮的車輪,從堅硬地黃土地上滾滾碾過,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車轍。距離車陣百步之外,是近千騎兵營官兵,他們忽前忽後,瞻左在右,環繞著車陣與行軍隊伍,警戒線放出十里之外,成為這支三千五百餘人大軍的堅強護盾。
壯哉!我大宋之軍!
趙偲發自內心地喜悅讚歎,不管那位天樞城主是如何想,在趙偲的心目中,這就是大宋的軍隊——將士是宋人、兵甲是宋軍制式、耕著宋國的地、打著宋國的死敵……這不是宋軍是什麼?
趙偲正感慨之時,就見河對岸那名年輕軍將催動馬匹,輕快地驅騎奔過木橋,不斷向自己揮手大呼:“皇叔、皇叔……”
是二十三郎!
趙偲大喜過望,在天樞城裡的三位宗室皇子中,他最喜愛、也最寄與厚望的,就是這二十三郎,趙梃。
天樞城三皇子中,趙栩雖最年長,但全無英銳之氣,更無賢能智略。若是在和平年月,立長不立賢,這位濟王倒是很合適。但值此國破山河碎之亂世,像趙栩這樣的,與中興之主沾不上半點邊。
信王趙榛呢?趙偲曾在天樞城的軟禁居處見過這位十八郎,眼神陰沉沉的,渾身散發出一種困獸氣息,陰鷙而危險,毫無人主之像……
只有這二十三郎,少年飛揚,英銳勃發,極具潛力。最難得的,他還是有軍職士官。趙偲在迭遭大難之後,已無比深刻地明白了一點,什麼皇權、政權,在軍權面前,全是紙老虎,一戳就破,一錢不值。
是的,對於趙偲這前朝遺老而言,中興大宋,是他最大的夢想。那位狄城主是指望不上了,好在皇室還有種子,還有希望,哪怕再渺茫,也總是希望……
剛滿十六歲的少年相國公,完全沒想到這位皇叔對他的期望,他就像一個平常而普通的少年見到親叔叔一樣,開心而歡暢。
奉軍主之命,與皇叔前往晉寧軍執行降服任務,若事情順利,還要再到府州招降折家軍——這樣一個改變整個西北局面的重大任務,自己能做為副使參與其間,這是何等榮耀之事?趙梃焉能不開心歡暢。
“獵兵營第四都甲隊第一什長趙梃,奉軍主之命,接送趙特使過河,前往晉寧軍。”身穿緊身藏青色軍服、寬皮帶上交叉插著帶皮套的兩支鷹嘴銃、腳蹬高筒馬靴,英氣勃勃,眼神明亮的趙梃從馬鞍跳下來之後。剛跨出一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後退一步,挺身立正,向趙偲行了個標準軍禮,大聲報出自己的軍階,以示為公。
“好好,二十三郎……”趙偲樂呵呵上下打量這位趙家的龍兒,越看越歡喜,倏地想起什麼,驚喜道:“你、升職了?”
趙梃有些不好意思:“在殺胡堡外擊殺了兩名夏兵,其中一人是擒生軍……不過,按軍中賞罰,還夠不上升職標準,但為了此行出使方便,先行提升……軍主這是給我壓力啊,若事有不諧,未能完成任務,我這什長也當不安生,還得自個擼下來。”
趙偲笑道:“你我叔侄出馬,又有這一什精兵,何事不可為。”
趙梃認真道:“到了晉寧軍的地界上,一什精兵也無甚用,真正能讓我們挺直腰桿的倚仗,是軍主在銀州的八百獵兵,還是這雄邁勇健的第三旅大軍。”
趙偲一怔,隨即點頭感嘆道:“有道理,為叔還不及你看得通透,果然長進了。你皇姊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
趙梃咧嘴笑了:“嗯,從三月中離開平定,至今快兩月了,皇后安好否?皇姊安好否?
趙偲點頭:“安好……”
一陣蹄聲從身後接近,趙偲轉頭,便見到這支大軍的主將,車騎中郎將張立。這個騎在馬上,鞍旁弓囊裡永遠插著一張醒目大弓的年輕將軍,正衝著趙氏叔侄二人頷首為禮:“張立見過二位王爺,甲冑在身,恕不能下馬行全禮。”
趙偲淡笑不語,趙梃卻赧然道:“在軍中,我只是一名普通什長,可不是什麼王……什長趙梃見過車騎中郎將。”
張立點點頭,道:“此去葭蘆川尚有百里,越王是坐車還是騎馬?”
趙偲想了想,道:“本使倒是想騎馬,只是,為體現我天樞城威儀,最好還是……”
張立笑道:“明白了,張立在此祝正、副二使,此行一路順風,凱旋而還。”
在張立的禱祝聲中,趙偲、趙梃叔侄,一騎馬,一乘車,跨過湫水河長橋,與河西十名獵兵會合,策馬振轡,往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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