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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掛在蹬上,差點沒命。當時流了好多血,娘抱著我哭,說是我全毀了。當時沒明白什麼意思,等到進了幽蘭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乾孃也說我的命不好。夫家多半是從哪聽到這件事,不肯跟我做親了也不一定。退思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回頭跟乾爹回江寧,當鏢頭去。”
說完這些的薛素芳,並沒有看范進,而是低下了頭,等著男人的反應。這是她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除了馬湘蘭,再沒人知道。男子從清樓接一個名伎出來,當然不會在乎貞潔問題,可是這種事也要分情況分人。
普通富翁才子納一個妾,並不怎麼需要太在意貞潔,乃至寡婦、伎女都不成問題。大戶人家的丫鬟被主人受用過,放出去嫁別人也不叫事。可問題范進的身份地位,跟那些人並不相同。
他納妾是要頂著張舜卿這個巨大壓力進行的,就算是養外室,麻煩也不少。以他的才氣名號以及官場潛力,想從清樓接幾個清倌人出來也不算難事,何必非要一個已非完璧的女子。
再者總歸是從清樓出來的,自己說是騎馬墜傷,這種事無從考證。如果遇到心機比較重,又喜歡往壞處想的男人。肯定認為自己是裝做清純高冷,背後人盡可夫,早已經不知被多少人經手過,再用騎馬來做掩飾,對於自己的印象就會大壞。
范進是否會原諒自己的不完美以及隱瞞,薛素芳心裡也沒把握。其終究是個敏感且不自信的女子,雖然自崇文門衝突之後,她相信范進與普通男子不同,但此時觸動到這個埋藏最深的秘密,往日那種不安全感,又如同瘟疫一樣籠罩了她的全身。
她的手握成了拳,緊咬著牙,等待著范進的態度。曾經那個屬於幽蘭館的滿身是刺的薛五,再次回來。由於緊張,她的身體繃的像一張弓,不自覺地在顫抖著,直到范進的手放在她的肩頭,輕輕拍打。
“放鬆,深呼吸,放鬆。你這個樣子不好,真的。前幾天那個和我說說笑笑,聊心事說閒話的五兒,才是我喜歡的那個。說破天,不就是沒有那塊元帕麼?我家裡的妾室裡,有一個比我大好幾歲的三姐,也是個寡婦來著。其實說寡婦也不對,她有老公,後來被我弄死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嫁過人了,我一樣很喜歡她。我不在乎這些。有沒有那個東西,你都是你,都是一個完美的薛五。相反,現在這樣的你不美,心理負擔太重,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辦法保護自己,這樣太蠢了。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也不利於心理健康,長期下去,連氣功都會受影響。你聽我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那塊帕子。如果你對那種事有牴觸,我們就像前幾天一樣,拉手說話。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吃幹抹淨不認帳,將來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以你的才情相貌,何愁找不到好夫君。咱們兩個始終是我在求著你,不是你在求著我啊。我是怕你看不上我,不是我看不上你。”
范進的手從薛素芳的肩頭一路摸索下來,停在她的腰上,輕聲道:“其實我跟你說,我最近忍的很辛苦,好幾次都想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先吃了算了。可是……後來想想,又實在不能那麼做。今晚我真的很想要你,但是又覺得實在太草率了。宴席賓客都沒有,就是桂姐那種廚師做了這麼桌難吃的東西,以這樣的規格迎娶五兒,有些委屈你。我不在乎那些東西,只在乎你歡喜不歡喜,也許我們可以再等一等……”
“退思!”薛素芳的手緊拉住范進的手“有你這話,比什麼大花轎龍鳳燭滿堂賓客都重要。我終究是從清樓出來的,你說那些東西,跟我沒什麼緣分,只要一個對我好的夫君,才是根本。我們今晚就做夫妻,免得……大小姐又用什麼計謀把咱們分開。”
說話間,雖然出身清樓,但素來矜持的女子主動開始為范進解衣。男子搖搖頭,“你等一下。我先做點事。”
薛素芳不知他要幹什麼,卻見范進起了身,忽然拉開大門,朝外面三人道:“天色不早,不要擾民,趕緊散了吧!再鬧酒,當心我扣你們兩個工錢!關清,扶鄭大爺回他那院去,不許再喝了!”
三個酒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好歹基本的清醒和判斷還在。彼此攙扶著,離開座位,鄭國泰道:“走……到我那房裡去喝,我們接著……厄!”說話間跑到梨樹下,便是一陣吐。
等到插上房門,范進回過頭來,搖頭道:“這三個酒膩子,尤其關清,也是好杯中之物的,回來我收拾他。”
薛素芳此時脫去外衣,只著緊身小衣,將自己婀娜的身材盡情凸顯。在房間裡點起了兩根蠟燭,又重給燈裡添了油。
燈下觀美人,其原本白皙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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