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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都縫得死死的,再帶上幾把刀子,他若是敢碰我,我就給他或給自己一刀,絕不會讓他汙了我的名節去。再不行便吊死在他家中,爹爹到時候定會滅他滿門!”

“不……事情絕對不會到那一步,三公子跟我說,相爺許了一年時間。這一年時間不管如何艱難,我都會盡力做好,讓相爺放心把你交到我手上。”

張舜卿點點頭,“我對我的退思有信心,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不管是今科春闈,還是其他什麼,只要你出馬,定可馬到成功。尤其是為了我,退思更會全力以赴。除非……若真是到那一步,那便是爹爹有心拆散我們,故意從中作梗,不讓你中試。若果真如此,我們也反抗不了什麼,父母養育之恩不敢不報,相府的體面也不敢不守,我不會和範郎你亡命天涯,只能安心嫁為他人婦。但你要記住,你的舜卿不管是嫁給誰,都只會是你的妻子,絕不會為他人生兒育女,此身非君莫屬。”

兩人的唇舌再次交纏在一起,即使彼此心中都知道,到了該走的時候,可是也知道今日之會再不可得,不管是張懋修還是誰,都不可能再膽大包天安排這麼一場見面。一想到起碼一年之內,彼此再難相見,這一時刻便是千金難換,誰也捨不得說個走字更捨不得離開對方。

張府書房內,張居正端坐在那裡,眼睛盯著手邊計時用的沙漏,心中百味雜陳,怒火與傷心交疊而至,彷彿一記記重錘,砸在這位帝國第一強人的心頭。

從范進進府他便在這裡計算時間,天色越來越晚,自掌燈起,到現在已經二更,而范進還在自己女兒的繡房裡。這麼長的時間,自然不可能還是在治病,不用問,一定是這惡賊又在輕薄自己愛女。

即使明知道年輕人見面**,也知道兩人早已經無所不至,可是看破不說破,當范進真的去做這些事的時候,張居正的怒火便有些控制不住。

曾經的女兒是那般聽話守禮,雖然有些男兒性子,偶爾做出些驚人之舉,比如女扮男裝之類,但是也謹守本分,與劉勘之青梅竹馬同進同出,也不曾逾越大防。可是如今……一定是受了那小子的蠱惑,一定是他!

作為父親,他毫不猶豫地把全部責任扔到范進頭上,認定其罪魁禍首的身份。幾次甚至想要下令,安排人手在范進離開時將其抓起來,就地料理掉。可是一想到女兒的吐血,又下不了這樣的決心。

隨他們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搖搖頭,一想到自己從小看大的愛女,如今卻為了一個相識不久的廣東蠻子而枉顧名節,他的心裡既是對女兒的心疼,更充滿了對男子的憤恨。早晚要給這無知小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宰相千金玉體豈容汙損!

在他面前放的,是范進考取舉人時的文章,以及禮部那裡給出的本科會試席舍分佈圖。范進的文章他看過了,並不算差,在廣東那個地方,已經算是上等。不過在他這位湖廣才子的眼裡,這樣的文章,也只能算是不差而已,還入不得他的法眼。

以女兒的品貌,足以嫁一個真正的才子,為何會對這麼個小子死心塌地?那席舍分佈圖上,范進由於投遞公據略晚,位置自然是極差,在貢院的角落位置。那裡張居正去過,不但環境偏僻,而且漏風,今年京師天氣又有點冷,舉子在那裡,只怕手會凍僵,書寫速度上不去,心態更是會受影響。

“活該!”張居正恨恨地哼了聲。又忍不住看向桌上,一張小小的紙條。那是范進送來的告警字簡,讓張家早做防備,免得被舉子聯名上書鬧的手足無措。這小子,真當廠衛是虛設?這麼大的事,自己哪裡會不清楚。

他肯做這樣的事,倒是說明腦子不糊塗,知道自己該在哪一邊。可惜了,這麼個聰明人如果把自己女兒安全送回,不去做這大膽之舉,自己難道還能不應允這門親事?聰明過分,便是這般下場了。

雖然基於對女兒的承諾,他不想對科舉干涉什麼,或是人為的設定一些阻撓。但只要這份席舍圖掛出去,官場上那些老油條應該就能明白自己對范進是什麼態度,其中進士的可能也就不高。

這應該不算是自己違背約定,畢竟那裡總得有人去坐,范進去的晚了被安排在那很正常。在公事上,無懈可擊。即便將來女兒埋怨,也不能怪到自己頭上。畢竟從自己嘴裡什麼都沒說,都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

就在他準備讓遊七把這份分佈圖原封不動交還禮部的當口,阿古麗從門外走進來,低聲叫了聲老爺。張居正看看她問道:“你來幹什麼?”

“奴婢……奴婢剛從大小姐那裡過來。”

“什麼?你在大小姐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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