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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馮督公心內頗為慚愧,只是當下,還得厚顏請求範公子在李夫人面前美言幾句,否則督公這一關也不好過。”
東廠素來強勢,像是這麼示弱的時候不多,實在是這次東廠的失誤太嚴重,徐爵、馮保平日再怎麼強勢這回也得低頭認慫。
李夫人這種要人身邊,按說應該一直有東廠護衛的,可是這次李夫人拜訪范進,並不希望番子隨行。而兩名護衛一見夫人驅逐,竟也就真的聽從命令,沒跟到范家,只遠遠的看著。
直到發現情況不對,也是先發訊號,而不是急著動手。一群潑皮殺到鄭家,如果不是關清戰力過人,又有所防範,李夫人這次真的可能遭遇不測。雖然事後東廠番子增援及時,把那些潑皮盡都拿下,但是首領朱國臣還是成功逃脫,直到范進出手才把他拿住。
這種事簡直是東廠成立以來少有的奇恥大辱,即使這個機構再怎麼無用,在護衛要人上,總是該有建樹的。既不是武藝高強的江湖人,也不是什麼外邦密諜,就是幾個潑皮都差點鬧出大亂子,東廠的顏面不提,馮保肩上的擔子也不輕鬆。
馮保再怎麼遮奢,終究也是個奴僕。明朝太監又不是唐朝太監,不管再有權柄的太監,也無非是皇帝家奴,一中旨可定生死。其地位權勢,全來自皇帝的信任,別看馮保眼下炙手可熱,一旦簾眷不在,倒臺也就是須臾間事。
李氏的憤怒固然未必能搬倒馮保,但是一旦讓李太后認為馮保顢頇無用,又或者辦事不肯用心,對自己孃家人的安危不放在心上,其倒臺也就是早晚的事。再者昨天晚上的一系列變故,並不只能用工作失誤來洗地。
自家事自家知,這件事細查起來其害非輕,馮保只怕真相揭露,李太后真會把自己拉出去打死,最少也是徹底失勢。以馮家在臺上的作為,一旦倒臺,不但財富權力保不住,就連宗族性命都未必能夠保全。求張居正出手是一方面,求范進出手,也是必行之舉。
很多事看破不說破。李氏那種女人又不是什麼城府深厚之輩,她對范進有什麼念頭馮保是看得出來的。馮保作為家奴,這種事沒他摻和的餘地,不管說什麼都不對,所以只好裝瞎。可眼下這個時候有什麼關係就得用什麼關係,必須請范進出來說話了。
這種話馮保不能自己說,只能委託徐爵來說項。至於談什麼條件,徐爵也可以代替馮保拿主意。范進道:“徐戶侯,其實昨天的事,不能只怪東廠,很多事變生不測,誰也想不到一群潑皮有這麼大膽子,居然比江洋大盜還兇,簡直目無王法。事無可尋,也就不怪有所疏忽,範某也不是不開竅的人,不會因此發難,窮追不捨。至於李夫人那邊,我會盡量去說人情,至於能不能說的通,我可不敢保證。”
徐爵長出一口氣道:“只要範公子肯出面,就萬事大吉了。不管成與不成,這份人情我們都得記下,咱們有情後補。”
“徐戶侯太見外了。其實我這裡也有事,要請東廠的朋友幫點忙。”
“此事好說,範公子只管吩咐,只要徐某力之所及,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此時,一名番子過來稟報道:“在院裡挖出一具屍骨,似乎是個孩子。從腐爛情況看,應該死了沒有多久。”
范進點頭道:“那多半就是鄭嬋所說的那個孩子。那人我見過,就是他向鄭大郎揭發,發現鄭嬋在轉房子那邊。鄭國泰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捱了刀子。那孩子當時是看在轉房子那,等鄭大郎叫衙役來,不想衙役沒等到,反倒把自己也害了。這是個好孩子,不該有這樣的下場,徐戶侯覺得如何?”
徐爵臉微微一熱,“範公子說的對,這幫潑皮實在太過無法無天。小人在東廠也當了這麼久的差,江洋大盜不是沒辦過,可是一群潑皮敢這麼草菅人命的,可不是太多。”
“他們草菅人命,只是因為背後有所仗恃,因為有靠山撐腰,才有殺人的膽量。我也知道,大城市永遠少不了這種城狐社鼠,他們甚至可以看做是城市社會規則的一部分。即使東廠,也要依靠這些人打探訊息,順帶做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兩下互相合作,對他們有所扶持是應該的,我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怪誰。但是我得說一句,用小人也要看什麼樣的小人,像是朱國臣這等狼子野心之人,是萬萬用不得的。這次不管是誰跳出來,我都不會給面子。還有,衙門裡與他們勾結的人,也得辦。”
徐爵知道,這是范進開的盤口。好在其所求不奢,自己就可以一力承擔,他點頭道:“範公子放心,這事交在小人身上,保證把那些勾結匪徒的衙役吏員訪查明白,再挨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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