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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只能求範兄高抬貴手,做一回太平縣令,於這件事不要過多參與。”

“這是自然。上元縣衙門哪裡敢去壞刑部的事?如果有什麼需要上元縣配合的,元定兄只管開口,小弟自當一諾無辭。”

“退思客氣了。說來慚愧,這次的事還真不是刑部的事。因為如果以刑部名義調查,只怕事情剛開個頭,那面就對我們的全盤佈置都掌握清楚,接下來自然就是不了了之。請相信小弟,那人的手段高明,自有的是辦法把調查變成一場笑話。所以整件事就是小弟以布衣之身,用自己的幾個親信在做。他們隨時都可能遭遇不測,從官府裡又得不到什麼助力,刑部的公人非但不是他們的幫手,反倒可能是他們的敵人。所以上元縣這邊,我也是不敢用人,誰也沒法確定那人的手伸到了哪裡,又掌握了誰的關係。”

范進心裡對於劉勘之的評價又高了幾分,或許自己這輩子也達不到他的境界。用自己的私人手下去查公事,如果易地而處,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做。有這個時間不管是參加文會,還是找女孩子聊天不是很好?不管那人多兇殘,也不會沒事找事和刑部尚書家的公子為難。

但是他這樣的為人,也註定沒時間多陪妻子,不會花心思討妻子喜歡。從這個角度看,或許自己更適合成家,他更適合立業。

心裡想著這些,范進口中說道:“元定兄如此說,我便知道該怎麼做了。但是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市面可以不亂,但是我也要做一些事證明自己是在發火,否則那邊也是瞞不過去。這件事不是顧家人做的,我也只能當成顧家人做的。再說此地的管事,也就是我們上元七位總糧長之一,那位顧大管家身上也不乾淨。”

“顧老世伯說了,一二害群之馬,自應請官府代為懲處。只希望念在他多年為顧家奔走份上,手下留情就好。”

“我儘量,但前提是他要說實話。其次,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希望顧家配合。至於銀兩賠償就不必了,自東橋先生下世,顧家已經有幾十年沒出過一個做官的子弟,開支又大,就不必用銀兩了。”

見范進答應的痛快,劉勘之長出口氣,“幸不辱命。今晚月色正好,你我三人同飲幾杯以做慶賀,不知範兄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

有人送來了酒,三人心情不同,一樣的瓊漿便有百般的味道。范進與劉勘之藉著酒即興賦詩聯句,顧實則是一言不發,只低頭喝酒。就在兩人正在興頭的當口,顧實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范進!我……要定親了。”

“哦。那恭喜了。”范進無所謂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與劉勘之進行聯句遊戲,顧實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也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加入了這場聯句遊戲中。范進原諒了顧家,顧實也原諒了范進,這個夜晚看上去是那麼美好。只是越來越悶熱的天氣,破壞了這如詩美景。風不吹,蟬不叫,一股巨大的能量就在沉默中緩慢積蓄。

江寧,楊家。

羅武作為護院首領,被主家賞了三間房子。就在楊家大宅比鄰處,也屬於楊家物業。雖然房間矮小,但是羅武向來將之看做最珍貴的財產,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自己在江寧這座大城市裡奮鬥的證明。

人來人往。

往日很平靜的小院,在這個夜晚格外熱鬧。門首的紅喜字依舊在,可此時已經被白布覆蓋。幾個女子的哭聲從房間裡傳出來,有人大叫著胭脂姐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

羅武站在院子裡,鬍鬚沒有修剪,胡亂生長著,看著就很邋遢。身上已經幾日不曾洗澡,身上滿是汗臭,迎著風就能聞到。他雖然武藝高強,但是性子忠厚到偏於懦弱的地步,為了維護主家,他可以與任何強人搏殺。要是有人欺負到他頭上,他反倒是以退讓為主,甚至被酒醉的人打上幾拳,都不會還擊躲閃。

可是今晚,他那雙平日看上去很是友善乃至有些遲鈍的眼神,漸漸變得猙獰可怖。在月色籠罩下,他身上似乎正在發生著某種變化,這種變化從外觀上看不出來,但是與他近在咫尺的那個小廝,只覺得周身汗毛都要炸開,彷彿站在身邊的不再是往日那個憨厚朴實的羅鼻頭,而是一頭極兇猛的野獸,隨時可能把自己撕成碎塊。

這是一向跟在楊世達身邊的小廝,因為精明幹練,算得上親信那一級別。他也是楊家家生奴,也是阿鼻中人,跟著家裡一起入了烏龍會。

“鼻頭……胭脂姐對我很好的,她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二爺那邊怕是還要叫我,在這裡待久了不好……”

羅武只看了他一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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