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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手段更為兇殘。彼此戰法相近,戰技伯仲,決定勝負走向的,便是人數和士氣。而這兩樣,恰恰是長生一方所欠缺的。
赤烈和察哥的部隊並沒有向長生提供援助,相反主動與他拉開了距離。圖日勒部下雖然也有幾百忠誠計程車兵,可是在三娘子與另外兩名血盟衛部下的夾擊下,並沒有太多意義。何況隨著范進的吩咐,大明騎兵也加入了戰團。
這些騎兵除了標營就是各位邊關大將麾下家丁,裝備精良冠絕邊地。以大量邊軍的血肉供養少數家丁,在裝備上自然不會糟糕。這些士兵裝備戰具精良,遠在蒙古士兵之上。當他們發起衝鋒時,圖日勒與長生就註定了敗亡的結局。
煙塵漸漸落下,戰鬥平息,草原上橫七豎八滿是屍體。這一幕本以為會在昨天晚上發生,沒想到推遲到現在。但是比較起來,死的人已經遠遠低於預期數字。所有的屍體加起來還不到五百,外加幾百名傷兵俘虜,即使都被處死,也不過是千人之數,在草原的汗位爭奪中,這已經得算是和平交接的典範。
圖日勒的雙手被齊腕斬斷,脖子上套著繩索,被海壽拉在馬後。由於圖日勒一直在喊冤枉,嘴裡被人塞了一塊木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草原上的審訊就是如此簡單粗暴,只要認定有罪就可以懲罰,不需要聽取被告的辯駁。長生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隨同他來的兩個百人隊,除去少數俘虜外,其他人都已經被就地斬殺。
長生的嘴巴倒是沒被堵上,不過他是個明白人,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喊冤叫屈除了丟人並沒有其他作用。人們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兇手,不管說什麼都沒用。他只冷笑著說道:“鍾金哈屯!我們都是黃金家族的子孫,你要為了外人殺我?背叛自己族人的首領,最終只會得到族人的唾棄。大明朝廷不會一直支援你,草原的風一去不回,只有石頭萬年不朽。圖門汗會為我報仇,今天我所遭受的一切,將來都會報應在你們每個人身上!”
三娘子一聲不吭,來到長生身後,將雪亮的大汗彎刀高高舉起。范進皺眉道:“這件事可以找別人做……”
話音未落,刀鋒閃動,血光濺起。長生的人頭滾落在一邊,死屍倒在地上。噴濺而出的鮮血落在三娘子頭上、身上,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骯髒之處,反倒是很是得意的朝范進一笑:“自己能做的事,就不要麻煩別人。這是草原的規矩!”
她高高舉起彎刀,看著周圍計程車兵。望著她的模樣,所有人都有瞬間的迷惘,很快海壽最先明白過來,二話不說跪倒在地,大聲道:“鍾金哈屯!鍾金哈屯!”
隨後,桑格、赤烈、察哥等人,也如夢方醒一般從馬上跳下來,跪倒在地大聲喊著鍾金哈屯的名字。一個個騎兵下馬,向三娘子跪拜,高呼鍾金哈屯之名。時間不長,扯力克的舊部以及辛愛的部下全都跪下來,參與到山呼的隊伍之中。三娘子神情嚴肅地接受部下朝拜一語不發,日光照在她身上,儼然一尊染血的女武神,讓薛五、梅如玉這兩個身懷絕技的女子也都為之傾倒,如果不是在范進身邊,說不定也要下意識地參與到跪拜呼名之中。
大昭寺新任主人,也就是昨天晚上帶頭揭發扯力克的學問僧,望著這一幕,輕輕搖頭:“只死了這些人,就能夠完成大業,這才是大慈悲大功德,看來這件事我做對了。”
戰馬在草原上賓士,速度快得嚇人。被繩子拖在後面的圖日勒一開始也沒命地奔跑,但是很快他的速度就跟不上馬,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騎士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加快了速度,圖日勒的頭臉在草地上摩擦前行,鮮血與皮肉很快就出現在草葉上。他的嘴裡塞了木方子,想喊也喊不出來,只能發出陣陣痛苦地嗚咽。
而在另一邊,來自朵顏衛的俘虜成排地跪倒,每人身後都站著一個強壯的蒙古士兵,隨著多蘭晃動鞭子,每一聲鞭響,就是一排人頭落地。無頭的死屍被扔到早就挖好的深坑裡,頭顱放到一邊,準備按照范進的建議,築起一座小型京觀。
圖日勒的部下與長生的隨從不同,他們多了一個赦免的機會。只要他們願意指出圖日勒的罪行,就能生存下去,並且可以離開草原,到大明生活。否則,就要成為京觀中的一分子。一些人咬牙堅持,表示自己沒什麼可說的,但是更多的人選擇了屈服。他們爭先恐後說著圖日勒的罪行,從勾結長生到謀殺大汗,隨後更有人指證圖日勒給大汗戴綠帽子,與可敦私通。說不定他謀殺大汗,就是因為間情敗露,扯力克汗的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血脈。
每一個做出指正的人,都獲得了赦免。指正的罪行越嚴重,就越能得到優待。當有人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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