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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大抵是老師對他失望透頂的評價,但是以這種觀點說出來,那還叫范進有什麼意義?

他略一思忖笑道:“孟子去齊,宿於晝。有欲為王留行者,坐而言。不應,隱几而臥。宰予可以不論,總不能說孟聖也不堪,是以關鍵還在晝字解上昂。朱子雲晝如字或曰當作畫音獲,也就是晝不能只當做白天講。按《史記?田單傳》:聞畫邑人,其中畫,就是齊西南近邑。宰予晝寢,“晝”亦當作“畫”,音話,謂施畫於寢也。禮,諸侯畫寢。今以士人而用諸侯之制,是欲雕朽木而圬土牆也,侈而且僭矣,故夫子責之。不然,宰予為四科之賢,豈有志氣昏惰當晝而寢之事?”

少女聽著不住點頭,等到范進說完,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向著劉勘之以及自己兩個兄弟示威似地笑道:“聽到沒有,堂堂廣東鄉試亞魁,也說我是對的。這裡的晝不是做白天解,而是做畫解。”

劉勘之朝范進拱手示意道:“範兄,世妹為了這件事,與我吵了兩天,甚至拉上世兄他們……去那個樣子逛長沙。聽了你這番話,這口氣總算是可以消了。”

少女得意地一揚頭,“人說兩廣煙瘴地,文墨不興,今日一見也非如此,範兄於經義上的本事,怕是比你們還要高些。”

張嗣修問道:“範兄所解見何經典,出自哪位名師講解?”

范進笑道:“二公子,這不是什麼名師講解,而是一位員外教我的。在我們廣州啊有個員外很有錢的,但是最喜歡吹牛,他有個聰明的僕人呢,就負責為他圓謊。一次那個員外對人說:“我家一井,昨被大風吹往隔壁人家去了。”眾以為從古所無。僕人就說:“確有其事。我家的井,貼近鄰家籬笆,昨晚風大,見籬笆吹過井這邊來,卻像井吹在鄰家去了。”一日,那員外又對人曰:“有人射下一雁,頭上頂碗粉湯。”眾又驚詫之。僕人立刻說:“此事亦有。我主人在天井內吃粉湯,忽有一雁墮下,雁頭正跌在碗內,豈不是雁頂著粉湯。”總之這樣的事發生了很多,因為僕人要指望富翁吃飯啊。我現在就在這船上,當然要順著主人的意思,不過呢大小姐也要給我個暗示。下次如果要說雁頂著粉湯,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否則我萬一說成頂著麻團,就很麻煩了。”

他說的一本正經,房間裡幾人卻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學術氣氛當然無存。望著花枝亂顫的張氏,以及雖然在笑,依舊保持嚴肅作風的劉勘之,范進心中默默唸叨著: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第150。5章 假古董與假世子

“假的?”

“你說誰是假世子!你這書生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今天張家人可以走,你不能走。”

“這位公子請慎言……”

書局裡再次陷入混亂,幾方亂吵成一團,張嗣修雖然急於離開,可是聽范進說起這兩樣東西是假的,卻也有些詫異,或者說是憤怒。畢竟在他的世界觀裡,不相信有人敢對自己撒謊,不管范進還是宋掌櫃,誰騙了他都無可原諒。

終究是紈絝性子,畢竟眼下對方的拳頭沒有打到鼻子,於危險的認識程度,已經讓位給維護面子的必要。張嗣修一聲大喝,“都住口!”目光則落向自己的手足,兩兄弟之間似乎有某種默契,當看到少年給出的某種回應之後,張嗣修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起來。用手一指范進道:“範兄,你且說手看,這兩件東西怎麼是假的,其他人先等一下。”

范進朝著宋掌櫃一笑,邁著步子踱過去,幾名夥計試圖阻止他,卻被范進以極輕巧地撞開。畢竟在軍中混了年餘,戰陣都經過了,這些夥計他是不怎麼放在眼裡的。

“宋掌櫃,請這邊看,我指給你哪裡有問題,免得你不認可。”

宋掌櫃面色陰冷,先是打量范進幾眼,“我方才聽二公子說起,閣下就是做幼學瓊林的範退思範公子?久仰您的大名了,您在廣東確實是大名士,可這裡畢竟是湖廣,不管您的才名再高又或是勢力再大,總不能隨便就欺負到湖廣人頭上。要知這長沙城內,也是講道理的地方。”

“講道理,很好!我這個人是個書生,比起動刀子,其實我更喜歡講道理。宋掌櫃現在想講道理,我奉陪,來,跟我過來看看道理。”

范進的表情雖然和善,但是在那和善的外表下,那種殺機與惡意,其實誰都感覺得到。甚至於就連張嗣修都忍不住再次看向自己的兄弟,心裡在懷疑著,是否遇到一個冒充范進之名偽裝書生的江洋大盜,若非如此,這人身上怎麼總帶著一絲殺伐氣息?

隨著范進來到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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