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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們猝然遇到襲擊,很有些慌亂,但是積年大盜的兇性被激發出來,立刻還以顏色。被罩在網中的海盜拼力地掙扎,而僥倖脫出的海盜,則向四名持網者發動攻擊,搶奪魚網的控制權。

房頂、門首,陸續有官兵衝進來,與盜賊的搏鬥就此展開來。棧房的空間有限,官兵人數上的優勢被限制住發揮不出,陣型也談不到,只能與海盜們比並個人武勇,迴歸到打爛仗的程度。

那四個持漁網的身上都穿著罩甲,服色與官兵不同,一望可知,都是錦衣緹騎。陸續又有幾名錦衣衛加入戰團,參與對海盜的抓捕。他們與官兵彼此缺乏配合,打起來的時候,往往就是各自為戰,有時還會妨礙對方的事。

在武藝方面,官兵和錦衣裡並不缺乏好手,這些海盜既是林鳳心腹,身手同樣矯健。於他們而言,落到官府手裡肯定逃不了性命,於掙扎乞活的戰鬥中,出手比官軍更大膽也更敢搏命,於氣勢上反倒佔了上風。

原本被錦衣衛控制的漁網,被海盜成功奪回了兩個提角,於是就有更多的海盜鑽出來投入戰鬥,場面上看官兵並不佔優。由於彼此混在一起,門外的鳥槍手並不敢真的開火,只能警戒著不讓海盜逃出來。

那持槍的武將搖搖頭,嘀咕了一聲,“廢物。”提起槍便走向了倉庫大門。一個海盜舉著刀迎上來,他掌中大槍如同金龍擺尾,槍尖顫抖,十餘個真假槍頭同時抖出,那名海盜胡亂招架著,槍尖卻已經透胸而入。

一擊得手,武將雙手微一用力,一聲輕喝:“去!”死屍如陀螺般甩出,重重地砸向另一名海盜。那名海盜卻是這群人中的硬手,一刀砍翻對手官兵,回手一刀,將同伴的死屍劈落,人也被震的後退半步,提刀控背直視這名武官,沉聲問道:“你的槍上很有力氣,不知是哪位好漢?”

“韶州陳,是朝廷命官,不是什麼草莽好漢。嶺東賴大刀,在我手下走了三招,潮州諸天王,兩招半。你們這些海盜號稱龍王,卻連線我一槍的都找不見,大抵也都是群軟腳蝦。”

這名海盜兩眼直視著陳,雙手握刀,身形微微下蹲,擺了個極怪異的姿勢,隨著一聲大喝,人猛地跳起來,向著陳凌空劈出一刀。陳冷冷一笑,卻是不招不架,只喊了一聲,“蠢材!”

屋頂上,兩條鉤索如同鬼魅般射出,正將這名凌空跳起的大漢鉤住,隨之向上用裡一提。這大漢人在半空無從借力,只能隨著力道上升,不等他揮刀斬索,幾柄利刃已經刺下來,血雨從屋頂撒落,濺的到處都是。

陳抹了抹臉上的血,不屑地哼了一聲,“迎風一刀斬。這種倭刀法已經出現很久了,真當還像以前那麼厲害?有錦衣衛在頭上還敢跳起來,找死。”

就在此時,一聲慘叫傳來,一名強壯的海盜慘叫著踉蹌後退,手上的刀不知幾時已經掉了。他的對手身上也滿都是血,與他緊緊糾纏在一處,一手抓著海盜肩膀,另一手將短刀在他小腹內猛攪。

隨著一腳踢出,海盜倒在地上,男子拔出刀,與陳對視。這人的臉上也都是血,看不清本來面目,不過那沾滿鮮血的衣衫依稀可以看出是長衫而非戰袍。陳朝他一點頭,

“範公子?案首可以作畫我是知道的,第一次知道,案首殺人也是這麼爽利,佩服。”

“陳將軍,過獎了,殺人要緊,等回頭請你喝茶。”

就在兩人打招呼的時候,危險也正悄然降臨。

範通並不會什麼武藝,加上年歲大了,在這個場合基本就是送死的存在。

但是從一開始,他就被一個同伴一腳踢到一邊。由於局面很混亂,人們都尋找著有戰鬥力的人打,他反倒是沒人在意。他在地上胡亂摸索著,居然真的摸到了自己的短銃,隨即就將它抓了起來。人蜷縮在角落裡,並不敢站起身子,顫抖著將銃口對準了提刀而立的范進。

他很清楚,這次自己死定了。加入海盜是要掉腦袋的事,這是從一入夥就明白的道理。自己的年紀和身體,都不適合打架,即使在林鳳手下,他也是負責貿易等工作,不能擔任一線。在這種純粹靠武藝說話的場合,他就是廢物。同伴能殺出去,自己肯定也沒希望,既然要死,就得拉上范進同歸於盡。

於陳或是其他官兵,他並沒有什麼恨意,官兵抓賊,天公地道,大家都在做自己的本分,沒什麼值得指摘之處,他唯一恨的人,只有給他戴綠帽子的范進,即使死也要拉上他陪葬。

這個時代的火器還處於原始階段,手銃射程近且只能打一發,準確性也差,他只有這一次的機會,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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