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格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4部分,我才不是大文豪,漂亮格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直住著一個公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而他,只是努力模仿心中公子的模樣。
他如此,安浮生也是如此。
或許每一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嚮往的人。那人就是他,但他永遠成不了那人。
萬眾矚目之下,錢浩終於攤開宣紙,拿起毛筆,輕蘸墨水。但就在要寫的時候,他突然輕嘆一聲。
嘆聲如錘,擊在每一個人的心裡,讓每一個人都沒來由的覺得壓抑。好似真的置身長亭,送一個人離開。
而此時,錢浩輕嘆之後,忽然筆走龍蛇的書寫起來。不是草書,是行書,字字相連,好似他鬱結的情緒。
觀眾們見錢浩動筆,都忍不住伸長脖子,想看清楚他寫的是什麼。然而,離的太遠,他們根本無法看清。
但越看不見,他們就越期待,甚至有人跑進廣場中央。如果不是工作人員攔住,這些人可能會跑到錢浩身邊。
耍小伎倆的那人,站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錢浩動筆了,觀眾們這麼期待,他心裡自然高興不起來。
“哼,估計也就裝個樣子。這麼短的時候,怎麼可能寫好一首詞。等著吧,等下我上去給你舉起來,讓觀眾看看你的大作……”
心裡這麼想著,他又露出開心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錢浩丟人現眼的場景。
然而,就在下一秒,錢浩一邊寫,居然還一邊低唱起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聲音很低,說的時間也很短,但就是這麼一句話,立即讓觀眾瞪大眼睛,頭皮觸電似的發麻。
甚至於,還能聽見倒吸氣的聲音。
這不是幻覺,觀眾們聽見這句詞,彷彿被戳中g點,整個人都高~潮了。但他們沒有說話,強忍著激動、興奮等等情緒,瞪大眼睛看著錢浩,豎起耳朵聽著錢浩。
李珂也是如此,甚至已經停止彈奏,只是坐在那裡看著錢浩。這個時候,她不敢彈一個音符,生怕打擾了錢浩。
其他人也是如此,安浮生不說話,呼吸略粗重的看著錢浩。
鄧翔不說話,不可思議的看著錢浩,反覆咀嚼“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耍小伎倆的傢伙,社聯會長,其他社團人員等等,毫無例外被震驚。
有些詩詞就是有那種魅力,縱然不喜歡詩詞的人,也會為之動容。而這首雁丘詞,單是第一句,就有這樣的魔力。
不管旁人如何反應,錢浩依舊沉浸其中,一邊不停書寫,一邊不停低吟: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上闕,第一句詞,他也忍不住連吟了數遍。因為此時,他也想起心裡的那個她,為之黯然神傷,為之落寞斷腸。
隨著情緒的的變化,他寫的更加潦草,但看起來也更加有意境。
他吟唱的更加悲傷,彷彿哀鳴的杜鵑,哀啼的鷓鴣。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一曲歌罷,滿場清寂。
只有錢浩,擲筆拿紙,走到安浮生面前,疏狂灑然的說道:“此去無歸期,君自珍重。”
安浮生默然不語,好似不捨,不知道說什麼。
錢浩仰頭一笑,舉杯,灑然道:“好男兒莫做女兒態,浮生,你我共飲此杯。”
“好!”
安浮生看著錢浩,再次默然許久,有話說不出,最後只一個好字。至於餘下的話,全在一杯酒裡。
酒罷,錢浩將詞遞給安浮生,安浮生再次默然躊躇。直到——
“浮生,去吧!”
錢浩一揮衣袖,說了一句話,他才默然轉身,緩緩離開。
安浮生離開舞臺,錢浩還在表演。
錢浩望著安浮生離開的方向,長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許久許久,夕陽西下,他才再次長嘆一聲,感慨萬千的說道:“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此時,他已經出戏,但又跌進另一齣戲。他,想到了前一世,想到自己一個人在這方星空,不由產生巨大的孤獨感。
轟!
這首格式怪異的詩,立刻讓現場炸了,轟動比雁丘詞還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