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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

秋螢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宛如哼一聲接著道:“自古以來,仕農工商,天下四行,仕居首位商最末。民告官,本來就是大不敬之事。若不是仇深似海冤比天高,哪個會去做這等事?自古民不與官鬥,你可知道是為什麼?且不說鬥不鬥得過,單說這民告官的第一件事,就沒幾個人能捨得出命辦得過來。”

秋螢問道:“是什麼事?”

宛如道:“父母官,父母官,官便尊貴如同父母,民告官,首先不孝。官食君之祿,為國分憂,代表的皇權,民告官,也是不敬。假如不孝不敬卻不得不告,那就必須先滾過釘板,倘若還有氣息,那才能說告不告的事情。告輸了,不用說,罪加幾等。就算是告贏了,那也要挨板子的。”

秋螢怔然,宛如接著道:“那柳乘雲,如今貴為順天府尹,你呢,一個平頭小老百姓,還是個婦道人家,剛聽得了別人幾句還不甚明白的話,就叫嚷著要去告人家,還要去告御狀,你說是該說你無知無畏呢,還是狗屁不懂!你說你叫不叫人操心啊?那鄭老爹雖然與姓石的有冤有仇,卻必然是不肯得罪柳大人的,你不知道他兒子後來撤了告訴嗎?這就顯見得人家的態度。你在他的面前數落幾句姓石的也就算了,你卻連柳大人都牽連進去了,還那麼的義正詞嚴的,什麼枉有青天之譽,私行宵小所為,包庇惡霸奸商,有違聖人古訓,愧對皇上恩澤,不配官居高位!你詞兒倒是不少,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啊!”

秋螢心下惴惴,半晌訥訥道:“有……這麼嚴重麼?我不是沒幹啥嗎!二姐,你不是嚇唬我的吧這番話?你聽誰說的?”

宛如道:“咱家裡頭與四時鮮的這事情,我告訴了你二姐夫。我們有時候就商量個幾句,當時雖然不知道那姓石的背後是誰在撐腰,但管保是個大官沒錯。你二姐夫便說了,最好是避其鋒芒,不要爭強鬥勝。做生意講究個和氣生財,不必鬥個你死我活。再說了,自古民不與官鬥。那滾釘板什麼的,也是他告訴我的。這些長青哥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才叫你住口。”

秋螢倚著竹子思量了好半晌,宛如自問把事情說了個八九不離十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考慮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便也不去打擾她,陪著她讓她靜靜地想個清楚明白,日後做事說話的時候,知道三思而行禍從口出穩當著點兒。

又過了盞茶時分,秋螢還在那裡倚著竹子出神,宛如便出聲喚道:“三兒,幹嘛呢?還沒想明白?”

秋螢振振斗篷,抖落了些發黃乾枯掉落下來的竹葉子,站直了身子,回頭道:“二姐,我想明白你說的話了,也知道是怎麼個意思。你放心,我以後說話會注意分寸,也會注意控制自己的脾氣。”

宛如欣慰,正要開懷笑笑,卻聽到秋螢繼續接著道:“但是,這世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那姓石的惡霸陰狠可惡,姑息縱容他的也必然是個狗官。二姐,你想沒想過,現如今是我們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別人要欺負你,不是你委屈了就能求全的。當初家裡置下這南小巷的家業,安排我來到京城,不是為了叫我種菜孝敬那姓石的,給他發財的。他如果只是因為我們供應停雲樓菜蔬而不給他,這次阻擾一下我們蓋暖房聊以洩憤,也就罷了。畢竟他沒明著像欺負鄭老爹那樣來對付我。但是如果他繼續欺人太甚不依不饒明槍暗箭再耍陰招,那我就要對付他!我也看明白了,這姓石的就是條惡犬,你越跑他越追著你咬。往後我也不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怎麼著兒!”

宛如嘆氣還想再說什麼,秋螢又哼哼兩聲道:“還有長青哥。往日說的好聽,什麼人若犯我,斬草除根。怎麼個斬草除根法兒,我卻沒看出來!你們一個個都是,知道得越多,顧忌得越多。等人家欺負到家門口,騎到你脖子上拉屎的時候,再著急也晚了!”

秋螢一番侃侃而談,胸口起伏不已,那邊柳長青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問道:“哦?怎麼個晚法兒?”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還有更,親們,別忘記給俺撒花花!另外,謝謝所有收藏了北北專欄的親們,終於過去了那個尷尬數字250,嘿嘿。

韜光養晦

柳長青又詢問了鄭老爹幾件事情,便客客氣氣的將之送出了家門。回到屋子裡,柳公便道:“剛才青叢過來了,說秋螢在後院竹林那兒呢!”

柳長青嗯了一聲,又匆匆地走向了後院。人一到,正好聽到秋螢抱怨他那幾句。他立時心裡頭微微難受起來,卻仍舊刻意淡著聲音問她道:“哦?怎麼個晚法兒?”

宛如見長青來了,就緩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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