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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討個說法。張宛知狠剜了她兩眼道:“你還要討幾個嘴巴子來不成?只管上車來,跟了去姥姥家,自有人會去討個說法!”
張秋螢也道:“二姐快上來,一會兒爹來了走不成了!大姐的腳都為了你崴了,你不跟來誰伺候?娘還要看小梨渦呢!我可不管!”
張宛如這才跳上車來。張茂才揚起鞭子,老牛車緩緩地向著村口行去。
卻原來這張宛知因為心裡著急,跑得急了些,倒崴到了腳,正好遇到了張茂才,先將她扶了到路邊休息,又幫著去一門那邊看了一眼,卻正好看到張瑞年發怒,張宛知護著頭臉跑出客廳來,當下趕緊回去送了信兒。
後來張秋螢和柳長青都跑得急了些,竟沒看到她。張宛知也不想讓他們為自己耽擱,也沒出聲叫他們。
老牛車晃晃蕩蕩地行走在山路上,小梨渦吃了奶後,隨著車子的搖晃,漸漸地又閉上了眼睛打起盹來,倒也沒鬧。
徐氏喝了點水,潤了潤嗓子,這才開口問道:“宛如,我走了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
因果迴圈
老牛車裡,張宛如正掏出從家裡帶上的跌打藥酒給大姐揉腳踝,聽到徐氏問,手也沒停,就學起經過來。
“娘,我本來和秋棠去了後院捉蛐蛐兒,後來玩了半晌想起來沒見到秋螢,我就去堂屋裡尋她,看她是不是跑到你們那兒去了。”張宛如嘆口氣,感慨道,“也是該著兒,我剛要推門,就聽到裡面大娘娘說話語氣有點不對。我就沒開門,在門外聽了兩句。正好聽到她說柳家的事情和秋螢的親事。”
張秋螢本來坐在孃親旁邊一眼不眨地正研究熟睡的小梨渦,耳朵卻自動自覺地聽到了柳家這倆字,立刻插話說:“二姐,說我什麼了?還說長青哥了不成?”
徐氏也看她一眼催促她說,張宛如此刻面上又浮起氣憤之色來,手下的勁兒也不由得大了,張宛知雖然覺得疼,但知道使大勁兒揉開了好,也就忍著不出聲。
張宛如渾然不覺,接著說道:“怎麼沒說?我想想啊,嗯對了,就是說柳公在皇宮裡當過值,肯定撈了不少好東西,回來的時候不接受縣太爺送的宅子,那是瞧不上眼。平日裡他和柳長青就幾畝薄田無甚進項,但村裡大事小情上卻一向大方不見緊巴,其實是個不顯山不露水兒的土財主。”
張秋螢著急,又插話說:“說這些原也平常,不過是拉拉家常而已。二姐,你氣什麼?”
張宛如瞪她一眼似是嫌她多嘴打斷自己話頭,當下教訓道:“你聽著就是了!”然後接著說,“她說的話雖然平常些,但是語氣卻很酸溜溜。然後她說著說著話頭一轉,就問爹爹,是不是為了翻修宅院動了柳家過給秋螢的定禮,然後又說為了兒子賣閨女這可不光彩。”
不等眾人插話,張宛如又連珠炮似地說道:“不知道她是不是燒壞了腦子,接著還說了些混話!說秋螢人小鬼大,自小就不愛與秋棠玩耍,偏愛與長青廝混,且跟柳公親厚,自幼承歡膝下,夜裡宿過去也是有的。果然柳公連大姐都沒有瞧上,卻相中了最小的她。”
張宛知也氣得面色發白,顫聲道:“好啊,連我也扯了上去!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與柳家處得好,又礙著她什麼?秋螢那是不跟秋棠玩耍麼?分明是秋棠不稀罕秋螢,十次裡且有八次不與她玩。咱家裡不請下人,凡事都是孃親帶著我們打理,也沒甚時間與秋螢玩鬧;其他人家又都懼著郝家,不敢跟咱們張姓的親厚,獨獨柳公和長青不在意這些。秋螢這麼小懂得什麼男女大防!是拿他們當親人待的,玩累了歇個晌覺什麼的原也平常!什麼叫‘宿過去也是有的’,怎麼在她口裡說來就這麼……這麼……硌耳朵?這話是她一個當人大娘孃的能說的麼?真真是為老不尊,白活了這麼大歲數!”
徐氏聽了氣得渾身發抖,牙關都打顫起來,咬牙問道:“你爹又怎麼說?就這麼聽著了?”說完不等宛如回話就氣得掉下淚來,哽咽道,“若果真叫人嚼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還無動於衷,這日子也沒法過了!”
張宛如連忙說道:“爹爹沒來得及說什麼呢,我就闖進去了!當時爹爹臉色就不好來著,我估計也是心裡氣得慌!”
張秋螢聽得明白,這事情雖然跟合賬相關,最後卻又因她而起衝突,當下小臉一垮,眼神略帶慌張地向徐氏道:“孃親,是我不好。不該總去纏著長青哥,要他帶我玩兒。”
張宛知從水壺中倒了點冷水,擰了個帕子給老二冰在臉頰上,略順了順氣問徐氏:“娘,我想問問你,為什麼爹爹對大伯向來都恭敬的……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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