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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倆先後就跑了進來。老二連招呼也沒打,奔著牆邊就來了,先看了一眼張秋螢,沒缺胳膊沒斷腿兒,似乎沒事。接著就使勁一把把她拉了過來,手高高地揚起來,衝著她屁股就落下去了,嘴裡喊著:“你個死丫頭!你真跳啊你!怎麼不摔死你呢?!我叫你跳!你摔不斷我給你打斷了得了,我叫你跳!”
張宛知倒是在門口略停了停,剛招呼了句“長青弟弟”,就看到柳長青急匆匆又走了回去,抬眼往裡一瞅,老二已經動手教訓上老三了。看著小妹妹似乎是沒什麼事,先放了一半的心,剛想開口阻止老二,一想這丫頭是膽子夠肥的,心想打兩下也好,眼下棉衣服還沒脫下去,再說老二手底下也有數,也不能真打疼了她。
那邊柳長青已經攔下了張宛如,將張秋螢拉了過來,嘴裡說著:“宛如別生氣,這丫頭好像也嚇著了,別沒摔著倒嚇壞了。”說著伸手碰碰張秋螢的袖子,說道,“還不快跟你二姐說下次不敢了!”
這張宛知也是打著打著越打越輕,而且張秋螢這次捱打居然一聲不吭,她可不認為是小妹跳下牆頭來忽然良心發現了,然後真是知錯了覺得應該受罰,這才一聲不吭。正覺得奇怪,聽到柳長青一說,立刻又擔心起來,略蹲下身子,平視著張秋螢,捏捏她的臉蛋說:“沒事吧三丫頭?啊?嚇著了啊?害怕了啊?你咋啦?”然後回頭喊了句,“大姐,你快來看看她。”
張宛知一過來,就看到自己小妹一臉憤怒的樣子,心說難道給她打急眼了?這老二也是,平時老三哪聽她的啊,有事沒事就跟她對著幹,你來我去的誰也不讓著誰,怎麼能服打啊?這要是自己打她兩下可能還行。
這麼想著,她就出口說上老二了:“二妹!你打她幹什麼啊?有話不會好好說啊?”說完一彎腰就把張秋螢抱了起來,摟在了懷裡,掏出手絹給她擦擦臉上蹭的土,又理理她頭髮,拍拍她後背,還掂噠著走了兩步,嘴裡說著:“沒事了啊,秋螢別害怕了啊。”然後回頭問張宛如,“是不是你一喊把她給嚇著了,這才掉下來了啊?”
張秋螢雖然沒事,但二姐的巴掌挺疼,一時也就裝著了。只是心裡惦記著長青的傷勢,伏到大姐肩膀上,扭頭往回看過來。柳長青一對上她的視線,就知道她沒事,總算是放下了心。然後就覺得身上各處,又疼了起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想到張秋螢肯定是著急他這才翻牆過來,心裡又覺得一陣子甜,只覺得為了她捱打也值得了。
張家姐倆又待了一會兒,看著張秋螢沒事了,這才回去了。反正柳長青的樣子她也看著了,也不必瞞著了,也就不管她,由著她在這邊玩了。只是張宛知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送來些跌打損傷的藥膏,臨走時又特意囑咐了張秋螢幾句,大抵是你長青哥受傷了,身上不利索,別添亂什麼的。
等張宛知又走了,張秋螢固執地非要扶了柳長青去堂屋裡的羅漢床上坐下,然後擼起他的袖子來給他上藥。看到他胳膊上青一道子紫一道子的,心裡只覺得萬分難受,問道:“是棍子打的啊?”
柳長青看著她大半個身子趴到小几上湊過來給他上藥,樣子笨笨的手也挺拙,整得他傷處挺疼的,但是心裡卻覺得暖乎乎的,也不去在意。聽到她問,順口答道:“不是棍子,是藤條,還有柳樹條子。”
張秋螢氣哼哼地抬起頭,眼睛裡兩簇憤怒的小火苗閃啊閃的說:“長青哥,你放心!我一定找機會找郝家人麻煩,給你報仇!”
柳長青一愣,看著她正色道:“你怎麼知道是郝家人乾的?其實是我上山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地痞,要我挖的野菜我沒給,就動手給了我幾下子,也沒什麼。以後躲遠點,不去招惹他們就是了。”
張秋螢一邊給他上藥,一邊頭也不抬地哼了一聲說:“那地痞一定是郝家人找來的!”
柳長青心頭一震,似乎怎麼也想不到她一個七歲的小丫頭能想到這一層去,本來是想瞞著她的。他目光復雜地落到她的頭頂上,才發現她辮子鬆鬆散散的也沒梳,想來是早晨起晚了立刻就吃飯了,然後吃完飯沒顧上梳頭就來找他了。
想著想著,目光就漸漸又柔和下來,也不去應和她的推論,只轉了個話題問道:“早晨吃到薺菜粥了沒啊?好吃不?”
張秋螢點頭說好吃,然後纏著他追問那幾個打人的痞子的事情。柳長青不欲與她多談這個,只推說不認識,然後說柳公已經去找里正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這事了。
擦過了藥,柳公還沒回來。柳長青拉過張秋螢來,拿了木梳,給她拆散了辮子,重又編起來繞了兩個小包包頭,轉過她身子仔細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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