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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馬迪堡並沒有盼來他們期待的僥倖,同時結束的另外一場比賽裡,艾爾格博格以3:1戰勝了對手,繼續以一分的優勢領先馬迪堡。下一場比賽真的成了兩隻球隊的生死之戰,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而馬迪堡只有取勝這一條華山路可走。
記者席上的程浩看見卓楊血染賽場,心都要碎了:親,你千萬不敢有事,我可就指著你活呢!下半時沒有見到卓楊出場,四十五分鐘的忐忑不安後,比賽一結束程浩就直奔賽後新聞釋出會。
心情極其不佳的克洛普例行公事說完幾句廢話,對場上的鬥毆事件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就匆匆退了場。程浩沒有繼續聽斯圖加特踢球者主教練哭喪著臉在那裡逼叨叨,跟著一大幫德國記者湧向球員退場通道,雙方球員要經過那裡去坐大巴。
運氣不錯,沒多大功夫馬迪堡球員三三兩兩的出來了,記者們隔著鐵柵欄大呼小叫,想讓球員們說點什麼。但馬迪堡大部分球員都低著頭疾步而過,對記者的呼喊充耳不聞,直到卓楊走了出來。
卓楊的阿拉伯頭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兒厚厚的紗布,紗布外面罩著紗網,衣服也換了件乾淨的外套,外套的背帽扣在光頭上。和克洛普激烈的爭吵讓他心情一直不佳,兩個人平時十分融洽的師徒關係,為了這件事一瞬間就懟上了,誰也不願先下個臺階。生氣加上鬱悶使得卓楊心情很糟,和小豬屠夫一起走過來時也悶悶不樂,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幫記者。
“卓,你會譴責今天的球場暴力嗎?”一個德國記者大聲問到。
卓楊翻了翻白眼:你都說了是球場暴力了,白痴!
“卓,你對你的隊友感到失望嗎?”這個記者契而不捨,他的這個問題讓卓楊停下了腳步。
“我為什麼要失望?”卓楊斜著眼睛看著他:白痴!
“據我所知,正因為你隊友無謂的衝動,造成大面積停賽,會對你們下一場關鍵比賽產生很不利的影響。”這名記者很明顯做足了功課。
“無謂?你認為這叫無謂?你看看我的頭,你要不要再看看我的球衣?上邊的血還沒有幹!”
“那這麼說,你認為你的隊友打架鬥毆是正確的了?”記者很狡猾的挖著坑,開始套卓楊的話。
“別和我玩你那點小聰明,我沒有說打架是正確的。在任何時候,足球場上的打架鬥毆都是錯誤的,但每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永遠都只去幹正確的事情。”
“有些事情即便是錯了,我們也必須要去做,就像我的隊友和兄弟們在場上為了保護我而做的那樣。我的隊友和兄弟做了錯事,但我非常感謝他們,因為他們是為我而錯。我,以我的兄弟為榮!”
卓楊這番話說得振振有詞而且理直氣壯,把那位記者辯得啞口無言。後邊的程浩先開始震驚於卓楊流利地道的德語,因為他自己到德國大半年了,除了英語湊合德語還是磕磕絆絆的,緊接著程浩又被卓楊的這一番話語感染的有些沸騰。
中國球員在歐洲以謙遜內斂著稱,甚至都有些離群和羞澀,有事先習慣做自我檢討,有錯沒錯自己先低調。程浩其實一直對這種現象頗有微詞,所以他對剛才卓楊的自信和張揚非常欣賞。再加上程浩出生於大西北的新疆,性格中自然帶有邊塞的豪邁和奔放,所以卓楊這番話十分對他的胃口。
“說得好!”程浩不由得一聲喝彩,用的是中文。
猝不及防聽見一句母語,卓楊定睛瞧去,看見了人群中的程浩。“中國人?”
程浩擠到卓楊跟前:“你好,卓楊。我是咱們《體壇週報》的記者,我叫程浩。”這就是程浩聰明的說話技巧,他不說‘我是《體壇週報》的記者’,而是‘我是“咱們”《體壇週報》的記者’。這一下就在潛意識裡暗示卓楊:瞧,咱倆是自己人。
卓楊猛一見來自國內的同胞,多少有些親切,再加上剛才程浩大聲出言肯定了他的話語,所以,卓楊一下子就感覺程浩很順眼。他客氣地伸出手和程浩握了握:“《體壇週報》,牛逼呀,在家的時候我期期都買。歡迎你,程浩,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程浩喜出望外:這個卓楊人真不賴,說話真誠毫不虛偽做作。
“卓楊,我以後會常駐漢諾威,這是我的名片。”程浩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卓楊:“你看能不能在你空閒的時候,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沒問題呀,回頭我打電話找你。今天不行了,隊友等著我上車呢,改天在漢諾威請你吃飯。”卓楊說得一點都不猶豫。
程浩快要被幸福感衝暈了: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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