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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第一次參加亞洲盃,但卓楊認為亞洲盃很不正經,中國隊總是進一些莫名其妙的球。
第一場小組賽張琳朋就進了一個疑似烏龍的折射,第二場索性乾脆烏龍,還是主裁判的助攻,八強戰鄭志的進球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是他進的。前四場比賽中國隊總共進了5個,有3個都是這麼稀奇古怪,的確很不正經。
到了今天,0:3落後的局面下,卓楊又進了一個‘鳥’球。
澳大利亞今天對卓楊採取了1+2割裂式全場盯防,兩個依照位置不固定協防,一個全場貼身影子死盯,幹這個挨千刀的活的人,是意乙格羅塞託球員卡爾·瓦勒裡。
27歲的瓦勒裡曾是國際米蘭的人,別看他如今混跡意乙,但瓦勒裡把澳大利亞黃金一代裡的防守後腰第一人文森佐·格雷拉生生擠出了國家隊。從卓楊的眼光來看,瓦勒裡自然遠談不上一流,但因為浸淫義大利足球多年,他在防守射門的那一下,腳步卡點還是相當不錯的。
前七十分鐘裡,卓楊打了九次門,全都無功而返,雖然並不盡是瓦勒裡的功勞,但他也的確干擾到了卓楊的幾腳打門。當卓楊在弧頂外面好不容易擺脫耶迪納克和埃默頓的糾纏後,努力射出第十腳門時,仍然遭遇了瓦勒裡閃電般快速別腿的干擾。
卓楊清楚他有這麼一手,所以便特意強調了一個‘快’字。快也意味著匆促,動作自然不夠充分。射門一打出去,卓楊就知道準沒有,因為力量不太夠,角度更談不上刁,球路直奔矗立在球門中央的施瓦澤而去,沒有一丁點偏離,而且還是門將最喜歡接的胸前球。
足球筆直飛向施瓦澤,39歲的老門將早都紮好馬步雙手做出太極陰陽球的動作,此球萬無一失。
突然,一隻誤入球場的黑頭鷗從禁區裡低空橫掠而來,在施瓦澤身前一米處與足球高速相撞,剎那間白羽漫天飄飛,如同炸開一簇潔白的櫻花。
足球對於卓楊和施瓦澤來說,球速並不高,但對於一隻懵懂飛翔的海鷗,無異於一顆榴彈。球與鳥撞擊,足球隨即變向與施瓦澤擦身而過,一頭扎進了安穩的網窩裡,而那隻可憐的黑頭鷗,乍然中斷了冒失的航行,軟綿綿跌落在草皮上,連一聲哀鳴都還未來得及發出,空中唯留花瓣雨。
施瓦澤保持著手搓太極球的姿勢,懵逼地看看前邊草地上的海鷗,再擰頭看看後面網子裡的足球,看看海鷗,看看足球。
卓楊吃驚地衝到黑頭鷗跟前,只見原本美麗的鳥兒此時像一隻肥碩的山間土雞,仰面肚皮朝天一動不動,脖子呈現淒厲的扭曲角度。不知姓名的黑頭鷗不但終結了自己的飛翔,也終結了華麗的鳥生。
卓楊雙手抱住腦袋作不可思議狀,比賽第74分鐘,他在球場上踢死了一隻黑頭海鷗。
黃渤文大呼小叫:“屎了屎了,隊長屎了……”卓楊還是雙手抱頭。
鄭志給了黃渤文腦袋一記勺子。“啥叫隊長死了?是鳥死了!”
“剁啊剁啊,鳥屎了……”
卓楊還是雙手抱頭臉上驚恐。
餘漢超提著鳥腿把海鷗拎起來仔細打量:“嚯,還賊ji吧肥,倒血黴的玩意兒。”
鄭志安慰卓楊:“卓隊,別自責,這事兒怪不得你。不是我說,你要存心去踢它,門兒也沒有啊!趕寸了……”
“大志,打聽個事兒。”卓楊手放下來。“我吃過花雕雞,還沒吃過花雕海鷗,你有沒有熟一點的好粵菜廚子?”
鄭志:“……”
餘漢超是個機靈鬼:“隊長,鄭哥,我先把這玩意兒提下去,讓隊醫收著,回頭燉了它。”
黃渤文又激動了:“屎的不好呲,要當場放血現宰的,要現宰隊長。”
卓楊抬手給了黃渤文後腦勺一記鍋貼:“還不去把球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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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分3:1,澳大利亞人只能怨天尤人一番,施瓦澤看著門前飄落的片片白羽,心裡堵得慌。
中國隊重新開球后,在麥凱和羅比·克魯斯的不斷追搶下,餘漢超把球回給了後邊的黃渤文,小黃迎球大腳長傳找前插的卓楊。麥凱半道上飛起一腿,足球被他改變方向朝著澳大利亞後場邊線疾飛而去。卓楊只好跟著追去,但估計追不上了。
和卓楊一起追的還有瓦勒裡,他不是去追足球,追的是卓楊。不過,瓦勒裡和卓楊都不是距離足球預期線路最近的人,老門將施瓦澤更有可能先他倆一步拿到。
誰也沒拿到!足球滾到邊線的時候雖然很慢了,但施瓦澤老胳膊老腿畢竟沒有卓楊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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