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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從卓楊在德國足壇名聲鵲起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年了,卻沒有接到尤爾根·克林斯曼任何召喚,甚至克林斯曼沒有同他有任何交流,這讓卓楊不能沒有想法,他心裡的不滿是存在的。
兩年了,從卓楊具備為德國國家隊效力的外部條件,已經兩年了,可卓楊在這上面沒有一點動作和態度,克林斯曼也對此漸漸心懷不滿,他對卓楊產生了看法。
在與帕特里克·斯蒂爾的商談中,克林斯曼表示,他個人對於卓楊進入德國國家隊持歡迎態度,但他對卓楊提出了三點要求:
一,在最短時間內改換國籍;
二,在媒體上公開感謝德國足球對自己的培養;、
三,在媒體上公開表達對進入德國國家隊的渴望。
能做到這三點,克林斯曼表示,自己會召卓楊入隊,而且沒有大的傷病或是其他意外,可以確定一個世界盃名額。
德國國家隊並不拒絕少數族裔和有色人種,非洲裔的阿薩莫阿和奧東科已經成為了國家隊常客,但別說這些‘外來人’,就連眾多德國籍優秀足球員動員但凡有了入選的可能,都會在媒體上公開為自己造勢,並表達對國家隊的仰慕的渴望,而那些‘外來戶’更是恨不能舔著往上蹭,例如伊朗籍的贊迪。所以人家克林斯曼拿出這個態度一點也不奇怪。
只可惜卓楊的想法與他完全不同。
不同於身邊這些歐洲人,卓楊認為改換國籍是一件大事,一件天大的事,同生老病死婚喪嫁娶一樣,是徹底改變曾經人生的大事。但歐洲人,包括‘驕傲’的德國人在內,雙重國籍甚至多重國籍是司空見慣的一件事,而且因為大歐盟和申根公約,在歐洲國籍其實就和中國人不同省份的戶口差不多,你說把戶口從福建遷到廣東能有多大個事?
但在卓楊看來,改換國籍這麼大一件事,必須要有一個充足的理由,他認為,這個理由就是——德國國家隊鄭重邀請我進入。除此之外,他改不改換國籍都不受影響,何改來哉?
卓楊沒有克林斯曼條件那麼多,他的主題思想就一條:德國國家隊在媒體上公開邀請和歡迎他加盟。
只有德國國家隊首先發出邀請,才能說服自己去走出這一步,只有這樣,才能讓從小接受中國傳統教育、成長於軍隊大院的卓楊徹底放棄中國人的這個身份。這就是卓楊的底線,德國國家隊必須首先做出表態,表明自己求賢若渴的態度。
卓楊沒有狹隘的民族觀念,十七歲高中畢業就出國,也使他還沒來得及讓祖國成為一種信念,他也不是那麼恪守死板規矩的人。但內心的驕傲和一身傲骨決不允許他去祈求誰,對方還沒有態度自己先上趕著把國籍改了,這種跌份的事情卓楊做不出來。
——沒錯,我的足球和鋼琴都是在德國才得以磨練和精粹,但說到根本和基礎,鋼琴是媽媽從小言教愛誨而起的步,足球也是在爸爸睜一眼閉一眼的默許下、在西安那些坑窪不平的野球場上開始的成長和積累。
——我尊敬和感謝我的老師與教練,但你們德國人不要把所有功勞、把我所有成功都歸結於德國,別妄想讓我感激涕零地跪謝你們的施捨,你們德國人也不是雷鋒。
克林斯曼和卓楊誰也沒有錯,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場出發而已。但要論起內心的驕傲,和卓楊一比,克林斯曼就是個沒文化的土鱉。
作為新鮮出爐的歐洲金球獎得主和世界足球先生亞軍,作為德甲的形象代表,卓楊是有資格擺點譜的,哪怕擺譜的物件是德國國家隊。
在德國國家隊內部,其實意見也並不統一,克林斯曼的態度很堅決,而他主教練的身份也讓別人不得不以他的意見為準。克林斯曼的助手尤阿希姆·勒夫卻不像他那麼執拗,勒夫甚至有點理解卓楊。
勒夫當球員時沒有克林斯曼那麼聲名顯赫,他只是一名還不錯、流竄於甲乙級之間平庸前鋒,平淡的球員經歷也讓他沒有傲慢的資本,當然,勒夫本身就是個愛學習愛琢磨問題的智者。智者勒夫基於國家隊的利益,認為給卓楊一個體面未嘗不可,絲毫不會墮了德國足球的威名。先行發表歡迎和邀請,根本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智者善於變通,勒夫認為卓楊當得起德國足球的抬愛。
但他作為戰術助理教練人微言輕,自身履歷和聲望又與克林斯曼相差太遠,根本勸不動也不好硬勸,只能長嘆一聲乾著急。人家克林斯曼才是那個不急的皇上,他只是個隨行的太監。
卓楊這頭勒夫更沒有理由來勸了,話都搭不上。他曾在國家隊集訓時旁敲側擊問過小豬施魏因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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