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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發暈,整支菸出來,裝作很斯文的樣子,蹲在那對人的側面,從這兒看,正好可以見那女兒偶爾笑彎腰的時粉白胸脯。
伸手撓撓自己好幾個月沒修剪過的長髮,差不多超過耳垂了,槍長覺得自己快兩個星期沒洗頭,肯定有損形象,經過無比慎重的考慮,決定把從工隊裡帶出來的安全帽戴上,這樣也很威武,起碼老子也是工人階級。杯裡抱著塑膠包,頭上戴著安全帽,少許的老鼠鬍鬚長短不一的伸展著,嘴裡含著根香菸,槍長覺得自己的形象已經擺好了,肯定不會讓人看不起,果然,那女的看到槍長的樣子,伸過手使勁掐那男的,然後附在男的耳邊不知說什麼,兩人一起注視著槍長,然後笑得眼淚長淌,捶胸頓足的摟在一起,笑得不行!
槍長有以為難為情,是不是自己的打扮讓人笑話了?算了,這對狗男女明顯不識貨,肯定有他媽一些臭錢,看不起工人了。槍長扭過頭,那面還不時地傳來陣陣大笑。
第一次坐火車的感覺太好了,一點都不顛簸,連火車滾動的聲音都那麼美妙!槍長像個抽了大煙的猴子,到處拿著票找自己的座位,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瞎轉,槍長很不屑去求教別人,他認為不過是找座的小事兒,這還能難道我槍長麼?
出站了一個小時還是沒能找到,這時槍長有些急了,抱著大包不是事兒啊,一個穿著制度的列車員注意他很久了,裝作不經然地走過去請他亮票,槍長先把包放下,然後伸手進最裡的襯衫口袋裡掏出那張帶有汗臭的車票。
列車員問道:“怎麼不到自己座位上去?”槍長有些猶豫了,找不倒位置是很丟醜的事情,剛要否認,列車員已經順口道:“頭次坐火車吧?找不到位置嗎?你跟我來!”說完示意槍長把包提好,帶著他走了兩個車廂,指一個靠窗的位置說:“就是這兒了。”槍長眼見六個人坐滿了,他的位置被一個操普通話的高大漢子佔著,見到列車員帶人來,那漢子急忙讓座。槍長走過去把包放到座位下邊,忘了跟列車員道謝,因為他旁邊是個長得有些嬌氣的城市女孩兒,槍長從她面前經過的時候,鼻子裡聞到一股很舒服的香味,槍長一下就來了精神,可是那女孩兒顯然被槍長身上的異味給嚇到了,緊緊捂住口鼻,往外縮,坐在過道邊的是一箇中年婦女,跟那女孩好像是母女。
對面是三個中有兩個身穿雙排扣的西裝,看樣子不是出差就是做生意的,另外一個比槍長稍好,也是個打工農民,可能四十歲左右。槍長顯得很拘謹。陣陣香味從那女孩身上飄來,悄悄地用力吸了兩口。這才叫娘們兒!槍長還沒緩過神來,之前佔他位置的漢子便對他說道:“兄弟把你的位置賣給我,行不行?”槍長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有些茫然地看著這高大的漢子。
見槍長沒吭聲兒,這漢子有些生氣地說:“喂,跟你商量事兒呢,賣不賣?”見槍長還是一臉茫然,坐在對面的中年打工人開口了,一口標準的四川口音:“小兄弟,這個哥子向你買座位,問你賣不賣?”
這回槍長是明白,心裡有些生氣,說點普通話就裝佯?狗日不死你嘞!看老子身邊有漂亮小姑娘就來打主意,老子很稀罕你的錢麼?搖搖頭用家鄉話說:“不賣,這麼遠的路沒得個座還不累死人!”這話那漢子倒是聽懂了,有些生氣這臭打工的,繼續說道:“你打工不就是為了掙錢麼?我出原價就買你個座,成不成?”槍長還是搖頭,老子稀罕你的錢麼?稀罕麼?心裡著實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這車票也是一百多哩,看看另一邊的嬌嬌女,這一路上都可以聞著香味,要是途中有什麼事就好了,說不定這母女就招我作姑爺呢?
那打工人聽槍長的口音是家鄉一帶的,於是跟槍長就聊開了,兩人都操一口濃重的四川口音,說話又很快,還帶著很多俚語髒話,其他幾人也沒聽個所以然來。
那中年人姓李,老家在四川的lb市,那是長江第一碼頭,有著名的美酒,槍長嘴上挺溜,很快就叫上了李哥,這李哥是個泥水匠人,專門幫人打馬路磚,這次去西安是幾個老哥們整了個城管的活,他過去幫一把,從跟老李的聊天中,槍長可是長了大見識,特別是聽到扒火車坐免費的事兒,更是特別上心,出門在外的一些行行道道,這老李也是吹得滿沫子亂飛,其他幾人很不喜歡這兩個自吹自擂的傢伙,被他們的聊興給弄得無話可說,於是看書的看書,打瞌睡的,吃瓜子的,只有那漢子還不死心地站在過道上。
槍長一邊和老李聊天,一邊偷偷地觀察女孩兒,看年紀最多十七八歲,鼻子周圍有幾顆雀斑,膚色還不錯,不是很白,眉眼兒有些斜飛,嘴唇略厚,跟旁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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