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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閉了閉眼,咬牙道:“老三,我們是親兄弟,你何苦這樣對我,我死了,你真的高興快樂,當了大將軍又怎樣,你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不用你管——我——哥——我,二哥——小心——”袁尚的臉忽然鐵青,脖子比大腿還粗,眼睛耳朵鼻孔全都流出熱血,樣子恐怖無比,砰的一聲撲到,壓塌了身下的矮几。竟然服毒自盡了。
審榮帶兵從外面闖進來:“主公,叛軍已全部伏誅,三公子——”審榮一眼看到地上四肢軟癱慘不忍睹的袁尚。
貂蟬還在我懷中抽噎。我把她交給審榮,走到袁尚身邊,蹲下去,揪住他的脖領厲聲道:“你起來,快起來,你就這樣一死了之了,你要殺嫂子,連自己的親侄兒也不放過,袁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說?”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衝著袁尚的屍體大聲吼道:“我們是親兄弟,老三,你就忍心——你混蛋,你為什麼要服毒,你讓母親怎麼能受的了,混蛋——”
我的兩隻手攥緊他的衣領,就像攥著兩條死蛇,嚓的一聲,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一股異香撲面而來,讓我差點窒息。地上的酒壺骨碌碌的一陣滾動,有人指揮似的滾到我腳下,酒壺摔裂了,酒灑了一地,濃烈的酒氣混合了香氣襲擊我的神經。不對!這不對!我在心裡狂吼,酒裡沒有毒!
袁尚猝死,用的肯定是鶴頂紅、孔雀膽之類的劇毒,這些毒藥,融合在酒中,潑灑在地上,一定會產生焦臭的味道。
腳下這壺酒芳香清冽,濃郁醇厚,絕不是毒酒。
不是毒酒!我拿起酒壺來聞了一下,又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到嘴裡,辛辣、刺鼻,但絕沒有毒藥的異味。行醫多年的我可以肯定酒中沒有毒。那麼——
我想也不想就抄起地上的酒杯。青銅獸角杯中浮起一層淡淡的綠,綠的像鬼火,又像幽靈的眼睛。雖然我的化學很糟糕,但也知道酒杯和某種藥物發生了化學反應,令這杯酒產生了質的變化,這種變化侵入了袁尚的經脈,奪去了他的性命!袁尚要服毒自盡為何不直接往酒壺裡下毒,還費力的塗抹在酒杯上?難道是被人滅了口?他臨死的時候,一直叫什麼,二哥,小心。到底是什麼意思?
貂蟬哭的撕心裂肺,我嘆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招呼審榮:“給三公子換一件衣服,找人來給他梳妝,準備棺槨治喪下葬。”
貂蟬撲到我懷裡失聲道:“將軍,如果你晚來一步,貂蟬今生便無面目見人了。”我全身毛孔收縮,面板一陣收緊,打個冷戰:“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是?”貂蟬嬌軀一顫,悲聲道:“賤妾是被三公子捉來的,他,他意圖對賤妾不軌——”一個意識閃電般在我腦中掠過:“你什麼時候來的,三公子要服毒你可知道?”貂蟬眼神中閃過驚惶:“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那,方才有沒有別人進來過?”
隔著衣服,我清楚地感到貂蟬的胸口一下巨震,像驟然而起的驚雷,又像是精神的巨錘。她的額頭起了一層細微的冷汗:“沒——好像是有——有一個丫鬟,給他送酒來了——”
一把抓住她的肩頭,急道:“是那個丫頭?”貂蟬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裡的丫頭太多了,賤妾都分辨不出來。”
這也有情可原,大將軍府的丫頭,的確是太多了一點。分不清誰對誰,也極有可能。
袁尚也許只在其中的一杯酒裡下了毒,這也說得通。可是如果我在細心一點的話,就能發現,在矮几旁邊的牆角,還有一隻滾落摔裂的青銅酒杯——
甄宓、蔡琰、甘夫人、都受了驚嚇,幾天裡都緩不過勁來。袁睿和袁政年紀還小,雖然當時怕的要死,可過後,給些糖果糕點,哄一鬨,慢慢的就忘了,又在下人的陪伴下,圍著花園追逐嬉戲,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尤其是袁睿,他的眼神不但不見怯懦,反而更趨輕靈尖銳,有點像鷙鷹的眸子。袁睿對我說:“父親,孃親對我說,鋼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咬牙挺住,打掉牙,合血吞。往肚子裡咽,不能哭。孩兒的父親是個英雄,孩兒長大了也要縱橫沙場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孃親說的——”這話讓我大吃一驚,三四歲的袁睿,顯然不懂得孃親教誨他的真正用意。關鍵是甄宓,這個不平凡的母親,已經開始教導她的孩兒,如何成為領袖人物了。
我心痛無比的看著甄宓,兩隻手臂死死的箍住她纖弱的腰肢,一心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胸膛。甄宓發神經一樣大聲笑,笑得我頭皮發麻,這可不是她一向大家閨秀的作風,莫非受驚過度了?我兩隻手平展開來,手心從背後貼著她的後心想感受她的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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