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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道:”公子手中有兩萬精兵,我是擔心,主公在集合全力對抗曹操的情況下,會把你調回冀州。“我大笑道:”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了,而且有了全盤的計劃。“
郭嘉笑道:“我來猜猜,公子是想帶一少部分士兵回去,留下大半士兵鎮守淮南。”我拍著他的肩膀道:“知我者,奉孝也。”郭嘉嘆氣道:“淮南四面受敵,南有孫策,西有劉表北有曹操張繡,公子一走,誰還可以保守此地。”我看著他道:“子龍。”我頓了一頓道:“父親要把我調回冀州是遲早的事情。我想過了,把淮南交給荀彧老師和子龍,你隨我回冀州去。”郭嘉搖頭道:“合肥壽春相距甚遠,再加上汝南,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守得住的,嘉只怕要留在這裡,可是公子隻身北上,我也放心不下,這可如何是好。”徐晃坐在椅子上半天沒說話,這是才道:“我和袁熙一起北上,先生不用擔心,就衝他給俺孃的十條珍珠項鍊,我保證沒人可以動他一根毛。”我笑道:“奉孝是擔心,沒人給我籌劃行軍作戰的大事,對不對。”郭嘉沉重的點點頭,正要開口,突然有人進來說道:“報——二公子,合肥令顧雍求見,說是捉到了兩個奸細,請公子審問。”
我大吃一驚:“誰?合肥令是誰——顧雍——我的媽——奉孝,我無憂也。”
顧雍,我認識他,這人是蔡邕的徒弟我的師哥,小時候我記得他為人少言寡語,一天說不了兩句話,不過只要說出一句,往往會受到老師讚賞,可以說一語中的,資質在我和大哥袁譚之上。他從不喝酒,嚴厲正大,為人又臭又硬的就像是茅坑的石頭,原則性強的不得了,打個比方說,你要是敢說上一句孔夫子的壞話,他能跟你拼了老命。
我立即對郭嘉道:“奉孝,快,隨我去見師哥。”徐晃突然站起來,攔住我道:“我說袁熙,你不是經常說自己是什麼狗屁左將軍,讓我給你面子嗎,怎麼今天不要面子了,他顧雍只不過是個合肥令和你的地位插了十萬八千里還要遙遠,他不來見你,你去見他,你有病吧。”我心想公明你那裡知道,如果我不去見他,他有可能就跟著孫權跑了,將來以後可是東吳的丞相呢。郭嘉也有些遲疑,我立即道:“沒關係,我們小時候感情好的不得了,我一直把他當作一家人看待呢。”心想,老子從三歲的時候,就知道他以後要做東吳的丞相,怎麼會不對他好點。
我說完跑出房門,郭嘉徐晃從後面跟來。三人穿過走廊,經過一排房舍,進入大廳,我一轉過來,就看到顧雍。他比以前成熟的多了,本來就比我大五六歲的顧雍,現在已經是三縷短鬚飄飄灑灑,略顯黝黑輪廓方正的臉龐比以前更加稜角分明,濃眉大眼,凜凜有威,顧盼之間精光爆射。穿著一身縣令的官府,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他的身後還有兩個人,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華麗,臉孔白皙一臉的書卷氣,眼中飽含智慧的光芒,其中一個,看的我一個勁的稱奇。他的年紀雖然比趙雲要大,可是這模樣卻比他毫不遜色,唇紅齒白劍眉修鼻,身穿紫色綢緞文士衫,腰纏玉帶,長虛飄飄頭戴文士巾,雖然穿的俗氣,但氣質並不俗氣。
我一看到顧雍,立即撲上去,拍打他,大聲叫:“師兄,是我,袁熙。你怎麼成了合肥令呢,前幾天怎麼不來看我——”顧雍規規矩矩的行李:“合肥令顧雍參見將軍。”
“什麼狗屁將軍,師兄,你怎麼還是這副德行,一板一眼的——”我大笑著說。顧雍還是板著臉,他似乎生來就不會笑,可是我從他的眼神裡,還是可以看出一種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之情。顧雍發揚了老師蔡邕的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優良傳統,忍住自己的激動,壓服自己顫抖的情緒,恭敬的道:“一別十餘年,二——二公子別來無恙——”說著說著竟然有些哽咽了。
“師兄,我——我們坐下說——”我的眼前一陣模糊,趕忙轉過頭去,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顧雍大概是許久沒見故人的緣故,竟然脫口而出:“老師——老師他死的好慘——”
一股悲傷之情湧上心頭,我脫口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本來是有感而發,誰知道,唸完了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郭嘉和顧雍身後的那兩個人。大家就像是傻了一樣痴痴的看著我,連滿心悲痛的顧雍,都跟其他人一樣。顧雍道:“二公子,你——十年不見,沒想到你學識大進,如此文采橫溢感情細膩的詞句,足可稱雄當世,師兄不如也。”啊,我也傻了,我怎麼記得這似乎是蘇東坡的一首詞呢,具體是哪一首忘了,上中學的時候,背誦過,大部分都不記得了,只有前面兩句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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