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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小子,有了好東西不孝敬我,倒給你。”君保笑罵一句,問道,“對了,我叫善保將他近日功課拿些來給你瞧,如何了?”
“說來也是一樁巧事,如今鹹安宮教習吳省蘭,正是我的同鄉,在家鄉中也薄有才名,舉人出身,”吳子澄取了善保的課業,“以善保的年紀,文中雖用詞稚嫩,不過勝在立意新穎,見解精闢,內容詳實,苦讀幾年大有可為。”
君保笑著挺了挺脊背,“這麼說,能中舉?”
“大哥。”餘子澄失笑,“這我可不敢打包票,每年多少學子赴考者,名額就那麼多,有人,年紀輕輕便能得中。有人呢,苦讀多年,皓首窮經,到老猶是白身。蘇老泉都說‘莫道登科易,老夫如登天;莫道登科難,小兒如拾芥。’照善保的程度,過幾年,如果運氣夠好,中舉有望。”
君保食指無意識的敲擊著膝蓋,抱怨著,“你這不是跟沒說一樣。”
“我的大哥,難道當年你打仗時,兵馬未動,就知勝負了?”餘子澄笑,側眼看向君保,“大哥望侄成龍的心也太迫切了。我剛寫了副斗方,給大哥瞧瞧。”
君保擺手笑道,“你知道我只會耍刀弄棒,誇不到點子上,你可別嫌棄大哥粗魯。”
餘子澄取來,徐徐展開,“哪裡,大哥的眼光向來獨到。”餘子澄是文人,很有些文人脾氣,有一次寫了字給君保瞧,君保反覆瞧了又瞧,憋了半天來了句,“這寫字的紙不錯啊。”氣得餘子澄三天沒理會君保,自此再不與君保說文解字。
“嗯,澄澈齋,這要貼外頭一目瞭然就知道是元澈你的屋子。”君保實在頭疼,胡亂讚道,“字寫得也精神,亮堂。咦,還有香味兒,這是怎麼來的?”
餘子澄略有得意,輕咳一聲,將斗方收好,施施然道,“善保送了我一方松煙古墨,這墨兌了水研出墨汁,天然便帶了一股冷香,你看剛那幾個字,亮如潑漆,與以往比格外亮堂,嗯?”
君保一拍青頭皮,撓了撓,嘆道,“這真是天生的,你瞧善保,天生就會辦事兒,討人喜歡。福保佳保還混沌著呢。”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餘子澄笑得不以為然,“善保這種手段,也是生活歷練出來的。福保被善保護著,佳保在您的羽翼下長大,難免有幾分天真。”
君保大咧咧的叉開腿坐著,一口氣將茶喝光,笑道,“樹大自直,這倒不用急。有善保一個,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豈能個個兒都如所願。”
餘子澄重又坐下,一面為君保續茶,一面道,“大哥向來不喜讀書,怎麼倒著急讓善保科舉了?他現在在鹹安宮唸書,日後考個生員補筆帖式,一樣升遷。”
君保端著茶盞笑看餘子澄,別有深意,低頭抿一口茶,“元澈猜不到。”
餘子澄笑,“小弟跟在大哥身邊多年,也聽說皇上愛才。”
“是啊,愛才。”君保笑,這屋子收拾的暖和,索性起身將個頭的裘衣脫了,“我如今的官位,是戰場上一刀一槍拼出來的,於政務上平平。再者,已經起調回京,家裡還有這幫小的,我再上戰場的可能性不高了,官位也就如此。”
“大哥可不像說這樣頹喪話的人哪。”餘子澄笑。
“這是實話。”君保笑中透出武人特有的直爽,“我是個直腸子,元澈你孤傲無塵,看不中善保的城府吧?”
餘子澄被人道破,也不尷尬,“叫大哥說著了,我總有幾分擔憂。”
“善保給你送茶送墨的,瞧你喜歡著呢?”君保嘀咕,餘子澄一把年紀竟然窘了一下,沒好氣道,“我有這麼容易被收買?”
“嗯,過兩年你再跟我說這句話吧。”君保笑,手一抬在餘子澄的手背上安撫的拍了拍,“這是一種才能啊,元澈。你有才,卻不肯為權貴折腰,辭官歸隱;我呢,身為武將如今做文官的事,我雖能看清這裡頭的門道,不過,跟御前的幾位大人比起來,粗鄙直接,不入聖目。善保卻不一樣,他書唸的好,為人圓融,頗有誠府,善於隱忍。你不入朝,因當今聖上喜歡詩詞唱和,翰林那幫子人得瑟的什麼似的。”
君保頗有幾分不屑,“我不是說你,你是做實事的。我雖瞧不上那些書呆子們,不過也得承認聖上喜歡唸書人。朝中阿桂大人就是科舉出身,正經進士,備受重用。上界科舉的小狀元王傑,也在御前草詔,官兒不大,人人敬三分。”
“善保他們兄弟三人,福保佳保都不是念書的材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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